秦若水匆匆地跑出了秦家。
她站在秦家莊園的門外,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秦家。
她剛才做的是錯的嗎?四七
秦若水在內心深處問自己,她是不是不應該那么對秦毅說話?
但是秦若水自己也不明白,她到底該怎么做?
手機響了起來,秦若水拿起來看,她原本以為是厲君庭打來的,沒想到是李承睿。
“喂?”
“老板,秦先生已經回帝國了嗎?”
“他剛剛回來……”秦若水抿了抿唇,“我和君庭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啊,那……”李承睿頓了頓,問道,“老板,你打算怎么做?”
“我……”
秦若水欲言又止,她垂下眼眸,說,“我知道我該怎么做,只是……”
“難道你打算和厲君庭斷絕往來了嗎?”李承睿問道,“雖然這么做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秦若水愣了愣,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板,你還記得當初在莊園里,像瘋子一樣活了那么久的人嗎?”
“是他……”秦若水思索了一番,“我母親的家奴,韓松!
但是他不是已經喪失理智,再也不可能變成一個正常人了嗎?
秦若水覺得很奇怪,便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李承睿仔細解釋了一番。
“話是這么說,但是國外的科研團隊剛剛研制出了一種疫苗,本來是打算死馬當活馬醫的,沒有想到竟然成功了。他現在已經恢復了神智,記起了當初的事情!
這也讓秦若水大感意外,韓松竟然康復了?
原本他們以為,韓松這輩子都會是一個瘋子,他不可能康復。
“什么意思?”
“韓松在秦家呆了很多年,而且他還是容心的家奴,當初很多事情只有他知道!
秦若水敏銳地察覺到了李承睿話里的意思。
“你從他那里得到什么信息了?”
李承睿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氣,將從韓松那里得到的信息系數告訴秦若水。
“剛剛,韓松告訴我們,李念慈和秦深之間……應該是有奸情的。”
秦若水立刻斬釘截鐵地否定道,“這不可能!”
李承睿卻說,“但是這是他親口所說,而且他那個時候親眼看到了秦深和李念慈在一起!
秦若水握緊了手機,再三否認,說道,“這不可能的,這不就是他之前的說辭嗎,說不定他現在的病完全沒有好呢?”
李承睿搖搖頭。
“醫生已經給他鑒定過了,他現在確實是一個正常人的狀態,說話也很正常。我們之前一直懷疑是有人給他灌輸的那些想法,但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真的。”
秦若水的眉頭緊緊皺著。
這時,她問道,“那這和我,和厲君庭又有什么關系呢?”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既然秦深和李念慈有私情,而厲君庭剛好是在那段時間出生的,所以……”
秦若水愣了愣,聲音陡然變得大了起來。
“這怎么可能,你難道懷疑我和他是兄妹嗎?”
他的想法實在是太荒謬了!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發生?秦若水覺得太不可思議。
李承睿說道,“我是在猜想,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有什么關系,說不定這就是厲天雄趕盡殺絕的原因!
秦若水搖搖頭,說,“這根本不可能,假如他不是厲天雄的兒子,他早就被殺了,怎么可能活到現在?以厲天雄的手段,難不成他會比江敬安蠢?”
“我也是想過這個可能,雖然我也覺得很荒謬。但是……這并不是我建議你離他遠一點的唯一原因!
李承睿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秦若水心里更加忐忑了。
他這破天荒而可怕奇怪的猜想,已經讓秦若水又意外又驚訝又不安了。
“你還想說什么?”
李承睿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其實韓松還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是之后才發生的。我覺得極有可能是陸天梵告訴他的。”
秦若水心里又不好的預感。
“他說了什么?”
李承睿慢慢地說道,“他說,厲家對秦家趕盡殺絕,這其實是厲君庭的主意!
秦若水愣了愣,心里好像一顆大石落下,她不由得笑了笑。
“什么?那個時候他不得不這么做,因為……”
李承睿打斷了她的話。
“我知道你想為他找借口,老板,我的意思是,當初厲天雄得到了九團的支配權,又將厲氏集團推到了一個新的商業高度,但是他并沒有想著把秦家剩下的余孽全都掃清。這個想法,其實是厲君庭提出來的。”
“什么?”
“就算他那個時候不認識你,但是秦家之所以變成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因為他?梢哉f他過去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在不斷的把秦家逼上絕路!
李承睿的話讓秦若水徹徹底底不知該說什么了,她怔怔地站在那里。
“……”
李承睿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心想她肯定受到了打擊,便安慰她。
“老板,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到底要怎么決斷那是你的選擇!
秦若水的嘴唇微微顫抖。
“我知道。我剛剛,因為他的事情和叔叔吵架了,現在剛剛從家里跑出來。”
李承睿似乎很意外,說,“什么,你和秦先生吵架了?就因為厲君庭的事情嗎?秦先生知道了你和他重新在一起,肯定很生氣!
秦若水低下了頭,呢喃,“沒錯,叔叔的意思是讓我和他再也不要見面!
“秦先生會有這個想法也很正常,在他看來厲家是仇人,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讓你們在一起的!
秦若水卻不忍心。
“可是他的時間不多了,我只想叫他有限的時間里待在他身邊!
李承睿想了想,說,“老板,這件事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什么意思?”
“我稍微去查了一下,發現厲君庭確實在5年前開始就很少出現在社交場合。但是他的身體出現問題卻是這一年的事情!
時間會這么巧嗎?也就是秦若水回來的這段時間前不久。
秦若水微微一怔,“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