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丞有點失望,但是他垂下眼,掩飾住了自己的失落情緒,再次抬起頭時又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哥哥,“沒關系,那就下一次吧。”
“厲少。”江硯丞說,“家父誠邀您參加江氏新大樓的落成儀式,就在下周星期一,希望您能賞臉。”
厲君庭淡淡掃了他一眼,“厲朗,有這件事嗎?”
厲朗很快反應過來,“少爺,我并沒有收到落成儀式的邀請函。”
江硯丞愣了愣,嘴角的笑染上一絲尷尬,“沒有收到嗎?或許是家父還沒寄給您吧。那么,是我唐突了。”
其實,厲朗昨天就收到了江敬安派人送來的邀請函。區區一封邀請函,他特意派遣江家的管家來送,可見誠意和用心。
可他的兒子太不懂事,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嗎?既然把蘇若水送到了厲少的床上,就應該擺正態度,蘇若水現在是厲少的所有物,他一口一個“若水”叫得那么親密干嘛?
而且,蘇小姐也是一個不懂事的,沒發現少爺不高興么?
厲朗真心想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獨特之處,能讓少爺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她。上一個“沒頭腦”的女人,現在都不知道哪兒去了。
江硯丞站在電梯外,他的目光依依不舍,跟隨著蘇若水。
厲朗一個側身,擋在了蘇若水和江硯丞中間,他朝江硯丞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按下二十二樓。
“若水!”江硯丞忍不住喊了一聲,“記得回江家看看,好嗎?”
電梯門闔上,蘇若水好像聽到江硯丞說了什么,但不清楚。她露出迷茫之色,剛才硯丞哥說了什么?
“你很想回去?”男人冷冷地說道。
“回去……回去哪兒?”她一臉疑惑。
雖然說,她確實很想回到盈江鎮去,那里才是她的家,就算望京再繁華,也不如自己的家好。
蘇若水的下巴被捏住,她的頭仰起,望進男人幽暗深邃的眼里。
“看來是我小瞧了你,蘇若水。你比望京的女人有本事,不到一個星期,就把江家大少俘虜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里嫌惡,“直接勾引江家大少不是更容易?他也能幫你把你媽送進這里。”
蘇若水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沒有……”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把之前還沒愈合的傷口又給咬破了,“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只把他當哥哥看待!”
“只是把他當哥哥……?”男人輕蔑一笑,極盡諷刺。
“唔!”
蘇若水背后抵著冰涼的電梯墻壁,她被厲君庭壓住,一只手鎖著她的雙手,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她的嘴唇被他蹂躪著,男人也嘗到了她的血,但是這淡淡的鐵銹味,反而激起了他的渴念。
蘇若水的頭發凌亂,嘴唇被他親到紅腫,眼角紅紅的,憤懣而又委屈地看著他。
她越是這樣,厲君庭的眼神越冷。
“有什么要辯解的嗎?”惡魔的嘴角扯了扯,“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