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庇趩讨苯亓水數幕卮穑八鈭D對我夫君下手,被孫婧雪搶在前頭給殺了。”
葉歡意味深長的看著于喬:“祁青青一死,你以后可以高枕無憂了!
“不,準確的說,是容玥可以高枕無憂了。她死不死,對我來說,沒什么區別。我只是奉離妃娘娘之命,找她的,如今她已經死了,離妃娘娘就沒有辦法用她來壓制容玥了。”
不過,她有點搞不懂,既然祁青青已經跟著左挽歌去京城的路上了,容玥肯定有所了解,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沒有派人過來動手?
難道是真的要留住祁青青肚子里的孩子嗎?
可是,以她對容玥的了解,這絕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主,別說是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一個活潑可愛的生命站在他的面前,恐怕他也會眨也不眨的除掉。
于喬百思不得其解。
“以離妃娘娘在宮中的盛寵不衰,她若真的想對付容玥,壓根用不著別人,稍微使點心眼,容玥這輩子都別想有翻身之地。”
這話一點也不假。
看得出來,離妃娘娘無心宮中爭斗,但也絕非無能之輩,她若想出手,恐怕容玥在她面前討不到一點好處。
只可惜,容玥似乎并不理解這個道理。
葉歡頓了頓,繼續抓著剛才的話題不放,“不過,你難道真的只是在執行離妃娘娘的命令嗎?”
腦海里靈光一閃,于喬忽然明白過來:“祁青青冰清玉潔的時候,我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如今她肚子里還懷有容玥的孩子,就算沒有我的存在,恐怕我的夫君也是看不上這樣的女人吧?所以,在我眼里,不論什么時候,她對我都構不成任何威脅。”
聞言,方長卿看向她的目光更添一絲溫柔。
“對了,這么晚來找我,你有什么事兒嗎?”
于喬看他又給自己添了一杯茶,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兒要說。
“沒事兒,送你個禮物。”說著,他朝外面拍了拍手,“把人帶進來。”
于喬正疑惑間,就見一個侍衛拎小雞一樣拎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走了進來。
把女人毫不憐惜的用力一丟,女人就像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葉歡的腳下。
他沖著侍衛擺擺手,侍衛垂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你這是……”
于喬盯著地上清醒但卻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看了許久,不論是衣著裝扮,都十分清楚的告訴她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普通,不過從細節上看,她也是個練家子,不知道葉歡忽然弄這么一個女人過來是什么意思,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葉歡嘆了口氣:“你難道都不好奇,左挽歌的姨娘為什么要把祁青青帶給左挽歌嗎?”
被他這么一提醒,于喬這才忽然想起來左挽歌說過的,祁青青是被她的一個姨娘帶過來的,但是她沒說是為什么,可能也是不知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地上的這個女人……
于喬眼睛一亮,立馬就問:“你是左挽歌的姨娘?”
女人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額頭上冷汗淋漓,囁嚅著嘴唇,什么都說不出來,只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你給她下藥了?”
說著,于喬觀察了一下她的癥狀,從懷里的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塞到女人的嘴里。
很快,藥效就起了作用,女人僵硬的舌頭總算能打彎發出來一些聲音。
“你們是誰?把我抓過來到底想要干什么?”
說著,她害怕的想要往后挪,卻發現現在除了能說話之外,渾身仍舊一點力氣都沒有。
心里越發的不安和恐懼。
“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于喬搬了個凳子,挨著女人坐了下來,“放著堂堂左府的姨太不做,一路風雨兼程的把祁青青從洛陽送到這里,受了不少的罪吧?”
她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語氣卻足以讓人脊背發寒。
女人渾身一抖,眼神閃爍了一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還想藏著掖著?”
于喬把目光落在葉歡似笑非笑的臉上:“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處置她?”
“當然是全憑你來處置!比~歡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茶水,“她若配合的話,或許你可以留她一條性命,她若不配合,留著又有什么意義?”
地上的女人一驚,害怕的下意識想要往后退去:“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是左府堂堂的九姨太,你們若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左府的勢力嗎?”
“怕?”
于喬像聽見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你不會還不知道吧?左挽歌已經落在我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