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的骨子里還是充滿了占有和征服欲。
祁青青的淡漠不屑成功引起了容玥的注意力。
她長相不算出眾,勝在秀氣,尤其是來了洛陽之后,跟著二丫穿的好了一些,還用了她調(diào)配的美容霜之類的東西,整個人調(diào)理的明媚奪目,能入得容玥的眼,也是情理之中。
“你這張小嘴,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容玥扳過祁青青的臉,眸光深深地望了下來:“初見你時,你一臉的驚慌失措、恐懼無助,就像小兔子一樣,一下子就撞進了本王的心里,可是認(rèn)識了這么久,還從未見你對本王展顏笑過。怎么,是本王不值得你展顏一笑嗎?”
“不……不是的。”祁青青想要解釋,但是一想到二丫,臉上的表情瞬間又默然了下來,“只是草民身份卑賤,不值得睿王如此對待。”
“本王說值得就值得。”容玥霸道的命令道,“給本王笑一個。”
祁青青依言,露出了一個笑。
可不知為何,容玥越發(fā)覺得,她笑起來的模樣太雷同,諂媚中還帶著一種恨不得現(xiàn)在就貼到他身上的卑賤。
和宮城外那些官家小姐笑的模樣分毫不差,只不過,面前的這個女人,連那些官家小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也就這樣一幅不為所動的表情,才能稍微為她增色。
“算了,本王也不勉強你了。”容玥暫時放過了她,“笑的比哭還難看,以后,本王定能想辦法讓你露出最真的笑容來。”
聞言,祁青青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其實心里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
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趾高氣昂的站在二丫的面前大肆宣揚:“看,我成功的讓一個王爺對我動了心,你現(xiàn)在除了方大哥,還有什么?”
容玥的頭一點一點往下來,祁青青心里如同小路亂撞一樣,緊張又激動的等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整個人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背后明明是真真實實的床板,她卻感覺自己如同在天上飄著一般,隨著他的動作忽上忽下的。
被容玥徹底進入的那一瞬間,她心里是說不出來的滿足和慶幸。
也幸好方大哥從來沒有碰過她,以至于現(xiàn)在她能正大光明的躺在一個皇子的身下而不被厭惡嫌棄。只是可惜,日后與方大哥那樣溫柔體貼的男人,再無任何瓜葛和交集。
只不過,二丫,是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過的女人!
一直被容玥折騰了半夜,祁青青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忽然被一聲慘叫嚇醒了。
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幅度的動作撕扯著下體,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卻無暇顧及自己:“王爺,您怎么了?”
“癢!實在是……太癢了!”
容玥迫不及待的從藥瓶里摳出來一大塊藥膏,一下子糊在了身上。
冰涼的藥膏一下子緩解了皮膚上的瘙癢,但待藥膏被體溫焐熱后,那股瘙癢怎么都壓制不下去,就算抹再多的藥膏也無濟于事。
“王爺,您這是……”
祁青青看了看他身上的癥狀,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是二丫對您下毒了嗎?”
提到二丫,容玥的眼睛里一下子亮了起來:“對,就是她下的毒。你不是跟在她身邊那么久了,醫(yī)術(shù)也多少懂一些,本王身上的這毒,該怎么解?你可能調(diào)配出來解藥?”
祁青青頓時有些犯難:“她從來不教我這些,即便是有時候不得已教我一些東西,但也只是皮毛,解毒什么的,從來不會跟我說。”
容玥忍住了喉間的那句“廢物”,想了想,開口問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本王身上的毒可要怎么解?”
祁青青想了想:“為今之計,只有上門求藥了。”
即便容玥心里有一萬個拒絕,但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咬牙點了點頭。
把侍衛(wèi)喚進來,吩咐下去之后,侍衛(wèi)轉(zhuǎn)身離開了容玥的府邸。
抹黑找到了于喬住的地方。
彼時于喬睡得正香,聽到敲門的聲音,不待她起床,就看見外面一道身影閃過,謹(jǐn)言已經(jīng)來到了大門口。
“誰呀?”
門外無聲。
她再問:“你是誰?如果再不說話,我就走了。”
聽說她要離開,侍衛(wèi)再也不敢繃著了,趕緊道:“我是睿王府上的,現(xiàn)奉睿王之命,前來求取解藥。”
“解藥?”
謹(jǐn)言正疑惑,就見身后站了一個人,把她往里面拽去:“不用管他,我們先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