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于喬心中小鹿直撞,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這才剛回來呢,他就想……
不過他們是夫妻,而且聽說男人是不能忍太久了,反正也不是沒有過,于喬心一橫,就閉上了眼睛。
“睡吧。”
身上一松。
于喬睜開眼,看見方長卿手中拿著枕頭,已經躺在了她邊上。
深吸了口氣,于喬努力將臉上的熱度降下去。
真丟人,她竟然想到了那種事!
“怎么了?”方長卿挑了挑眉,“莫不是娘子有別的事想做?”
“沒有!”
于喬下意識的反駁,等反應過來,對上方長卿戲謔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頓時氣鼓鼓的抄起枕頭就砸向他,扭頭就背對著他躺了下來。
耳邊傳來輕笑聲。
于喬用力閉緊眼睛,當做沒聽見,不知過了多久,竟真的覺得眼皮有點沉。#@$&
在昏睡之前,她似乎聽到方長卿輕聲說了句話。
“你想的……我都會……”
迷迷糊糊間,她還未聽清,就墜入了夢鄉(xiāng)。
等第二天醒來,已是艷陽高照。
兩個孩子得知娘親回來了,興高采烈的跑到屋中,一人拽一個胳膊,頓時屋中滿是熱鬧的氣息。%&(&
徐鳳嬌竟然意外的沒有來找她,讓她和孩子鬧了一個上午,直到午飯時間才出了屋子。
“可算是舍得出來了。”方眉看見她冷哼了一聲,“去了一趟京城,便成了大小姐了,連這屋子都不肯出了,莫不是還要吟詩作對,彈琴說賦?”
“大姐說得有理,若是有機會,我倒是真想學一學。”
于喬淡定自若的說,拉著兩個孩子在桌前坐下。
方眉氣得臉都青了,剛要發(fā)作,卻被徐鳳嬌拉了一把。
她眸光微閃,竟破天荒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于喬碗里:“二丫啊,這次你們辛苦了,我聽長卿說,你們賺了不少銀子?”
于喬怔了一下,看向方長卿,旋即反應過來從懷中掏出錢袋,扔在了桌子上。
這都是走之前林大人給的,路上吃東西住店用了一些之后,大概還剩50兩。
徐鳳嬌看見這沉甸甸的錢袋,眼睛一亮,伸手拿過:“正好最近家中沒錢買米,我先借用一些去。”
“都是一家人,不用說借不借的。”于喬淡淡道,“我要這些銀子也沒什么用,你拿去吧。”
“真的?”
徐鳳嬌聲調都有點抖了。
她在村子里待了這么多年,還真是從未見過這么多銀子。
50兩啊,在他們這種小地方,可以吃上大半年了。
她生怕于喬反悔似的,立刻把錢袋塞進了懷里,看著于喬的眼里又多了幾分和藹:“二丫,你這醫(yī)術不錯啊,出一趟門便能賺這么多錢回來,我覺得你留在家中干活有些可惜了。”她看了方長卿一眼,“不如你開個醫(yī)館?”
于喬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抬頭對上方長卿含笑的眼眸。
果真是他說的。
“娘,她開醫(yī)館了,家里的活怎么辦!”方眉急了。
徐鳳嬌瞪了她一眼:“你干不就行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若是能賺這么多錢,我也不讓你干活!”徐鳳嬌一句話就把方眉堵回去了。
方眉啪的將筷子拍在桌上,氣鼓鼓的走了。
“這丫頭真是被我給慣壞了!”徐鳳嬌沖著于喬一笑,“你覺得我剛才的建議如何?”
“你真的同意我開醫(yī)館?”于喬挑了挑眉。
“當然!”
徐鳳嬌回答的毫不猶豫。
但事實上在于喬今早起床之前,聽到方長卿的建議,徐鳳嬌還在猶豫不決。
畢竟他們這兒根本沒什么醫(yī)館,頂多就有個鄉(xiāng)野大夫,她也從來舍不得去鎮(zhèn)上看病,實在不知道開醫(yī)館賺不賺錢,不過看于喬這么大方的就拿出50兩銀子,可見確實很賺錢。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還會阻止?
于喬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眸中閃過譏諷之意:“那就謝謝娘了,我過幾日就去鎮(zhèn)上看看地方。”
“那自然好。”
徐鳳嬌似想到了什么,掃了方長卿一眼,卻又因為顧忌于喬在場,把話咽了回去。
幾人安安靜靜吃完飯,于喬先去院子里陪孩子玩兒了,方長卿也準備回屋,卻被徐鳳嬌攔下。
她看了遠處的于喬一眼,確定她聽不見,才對著方長卿道:“長卿,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她咽了口唾沫:“你知道村東頭那家姓祁的吧,他們家有個女兒,叫祁青青,今年剛16,生的那叫一個水靈。前幾日,祁青青的爹得了重病死了,她娘便想將女兒嫁出去,我瞧著這孩子不錯,便想著收來給你做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