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魏康盛以為她發現了什么證據,急切的回頭。
一眼就看見病床上的女尸,裙子被于喬全部掀起來了,露出兩條纖長而蒼白的腿,他心里一驚,又趕緊轉了過去。
“姐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正在仔細觀摩墻壁上畫像的孫婧雪也趕緊湊了過來。
“高軒竟是將這女人活活折磨致死!”說著,又把女人的裙子往上掀了掀,果然在女人的下體處,一片青紫,映著冰塊的白光,傷痕清晰可見。
孫婧雪“呀”的一聲,漲紅了臉,趕緊轉過了身子。
她怎么說也是一個從未經過人事的處子之身,哪里見過這個?
頓時羞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姐姐,你、你還是把她的衣服穿上吧,死者為大,我們趕緊去找證據。”
“就是。”魏康盛連忙附和,“二丫,你趕緊先把她的衣服給蓋上。”
“別急。”于喬把裙子放了下來,掀開她的上衣,看見她身上的傷痕時,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豬狗不如的畜生!”
上身比下體的傷痕更多,更深!甚至有些傷口深可見骨,縱橫斑駁在她的胸前,新傷舊傷疊加,就連向來見慣了各種傷口的于喬也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二丫,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魏康盛剛才只顧著羞愧,沒有聽見于喬所說,忍不住再次問道。
于喬的牙關咬的“嘎嘣”響,恨不得把高軒打的稀巴爛:“折磨、下藥、毒打、性/虐……活活致死。”#@$&
她每說一個字,都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戰栗著。
戰場上死傷無數,什么慘烈的死狀她沒有見過?偏偏在今天,看到這名面容平靜卻傷痕累累的女人,讓她忍不住想要殺人的沖動。
一字一句聽在魏康盛的耳朵里,他垂在雙手的不由得死死握成拳,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可以說的,再具體點嗎?”
于喬心情復雜的把女人的衣服蓋上,沉聲道:“她被人喂下藥性極烈的春藥,然后,再肉體折磨……”
后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孫婧雪的臉色已經羞紅的能滴出來血了。%&(&
魏康盛雖然沒有成親,但他和王沐雪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很多花樣,怕是比于喬都懂的多。
他一下子就明白后面發生了什么,要不然這個女人死的時候,也不會面容這么平靜,甚至唇角還微微勾出愉悅的弧度。
魏康盛聲音陰沉的可怕:“你說,她真的是我娘親失散多年的妹妹嗎?”
于喬知道他在想什么,趕緊抓住魏康盛的手腕:“不管她是不是你娘親的妹妹,我們今天來到這個密室,都有我們的目的,你千萬不能沖動,不然,我們所有人都有可能會為了你的一時沖動,而身陷險境。”
孫婧雪這才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也趕緊攔在往回走的路上:“姐姐說的對。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搜集證據,把高軒置于死地的,如果她真的是被高軒折磨致死,我們今天來,順帶也是給她報仇的。”
“放心吧,我明白。”魏康盛咬牙切齒的,“我不會置你們不顧的。但是高軒,我一定要讓他死!”
而且,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怎么說,聽到他會不沖動跑出去,就一切都好說。
于喬松了一口氣:“那我們趕緊找吧。”
這個密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足有兩間臥房那么大,但是目及之處,一片空曠,似乎除了墻上的畫像和密室中間的冰床,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甚至連一個可供休息的桌子椅子都沒有。
魏康盛忍不住再次發出一聲咒罵:“畜生!”
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女人和冰床,任誰都能明白,高軒修建此處的目的是為何故?
孫婧雪四周仔細搜查了一圈,眉頭緊緊的皺著:“姐姐,你確定我們來這里,能找到高軒陷害秦家的證據嗎?我怎么覺得這里面什么都沒有啊!”
于喬郁悶的不想開口說話。
按理說,一個人修建了密室,如果只是為了肆意玩樂,以高軒的身份,完全可以放棄這種大工程,在自己的房間里做什么都沒人敢說一句。
可是既然修建了,卻什么都沒有,確實讓人有點想不通。
“一群廢物!”門外忽然發出一道憤怒的聲音,“連幾個黑衣人都抓不到,本官要你們何用!”
隨著話音落下,密室外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