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細削光滑的小腿,優美渾圓的修長**,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鼓起的胸脯,雪藕般的柔軟玉臂,一張精致的臉蛋兒。
這赫然是一名少女!
少女身穿淡綠衫子,雙眉彎彎,鼻梁挺翹,小嘴殷虹,沒有穿奢華的服飾,項間佩戴一串明珠,發出淡淡光暈,映得她更是粉雕玉琢一般,充滿了青春的朝氣。
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氣若幽蘭。
“參見紫苑仙子!”
那些大勢力的成員,跪拜下去,齊聲高呼。
“紫苑道友。”
大衍人祖,邪心老祖,兇冥老祖,黃島主,杜家老祖五尊道藏躬身施禮,尤其初入道藏的后四者,完全就是行晚輩禮。
原因無他。
這是天道宗的七長老,真正巨頭!
古魔聯盟,杜家,乃至岳麓書院,跟天道宗一比,差了何止十倍?天道宗乃是朝廷欽封的天下第一大宗,唯有皇家學府能媲美。岳麓書院廣邀天下勢力,邀請函最高發放至天道宗與皇家學府,后者沒有回音,天道宗同意派成員參與,紫苑仙子就是代表。
換句話說——
紫苑仙子是在場地位最崇高者。
嗖嗖嗖……
在紫苑仙子背后魚貫而出數道身影,為首是一名凌厲青年,他長發背劍,身穿青衣,逍遙不羈,赫然是天道宗第二真傳張御龍。
張御龍沖蘇真點頭。
在場眾人頓時明白,紫苑仙子插手此事,恐怕是受張御龍影響。傳聞張御龍身陷陰界,能夠脫困承了蘇真大恩情,后來在青玄劍閣修煉,也是蘇真的一番恩情。
現在是報恩。
“學術大會還沒開始,怎滴如此熱鬧?大衍道友,是何緣由,能否說給我聽?”紫苑仙子聲音輕靈,似浩渺煙波,令人分辨不出方向,明明她就在正前方,聲音卻從四面八方同時響起。
“此子乃浩然院長蘇真,他唆使學生重傷嚴池峰等人,我等剛好路過進行制止,蘇真不僅不配合,反而打傷邪心道友,這才引發混亂。”
大衍人祖道。
他繞過事情起因,從中間說起,故意轉移重點。
“是這樣么?”紫苑仙子看向蘇真。
蘇真眼睛瞇起。
他跟張御龍,李墨軒的關系還過得去,跟天道宗的關系就沒那么好了。一則,天道宗是大乾皇帝最大爪牙之一,負責圍剿殘留九州的神靈,譬如光明女神,大荒蠻神等。二則,十年前浩然書院危機,天道宗見死不救,明顯沒把他幫張御龍的恩情放眼里。
他對天道宗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無情。
高高在上,漠視眾生。
就在他考慮情況時,張御龍搶先說道:“七長老,蘇院長的品行御龍是了解的,他絕非主動挑事之人,我看是有人故意找茬。”
他鎖定地上的嚴池峰。
嚴池峰背靠丹塔,外號小丹君,朋友無數,極少有不賣面子的,就算元嬰半祖都對他恭敬有加。很可惜,這一切在張御龍眼里不算什么,就算他師傅丹陽徒,乃至元嬰巔峰的‘丹王’陳艾陽,張御龍都不會有顧忌。
在他咄咄逼人的注視下,嚴池峰滿頭大汗,臉色愈加慘白,站都站不穩。
“夠了。”
這時,遠方空中那座烈焰升騰,熊熊燃燒,藥香撲鼻的八卦丹爐里傳出一道聲音,伴隨著是浩瀚能量,阻斷張御龍的目光。
“鐘虛長老?”
紫苑仙子目光落向八卦丹爐。
“紫苑仙子,自云河仙宮一別,已經有五百年未見,你的《仙穹劍法》愈加鋒利了。”八卦爐里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有大勢力高層分辨出來,面露駭色,驚呼道:“是丹塔的大長老鐘虛,這可是普天下煉丹術最強者之一!”
丹塔不如天道宗,可鐘虛的地位不弱于紫苑仙子,這又是一尊無上巨頭。
“仙子若無事,不妨來丹爐一坐,老朽正在煉制一爐劍丹,有些事情要詢問仙子,至于蠅營狗茍的小事,等學術大會開始后,讓他們自行處理。”
蒼老聲音道。
“也好。”紫苑仙子點點頭。
他們兩個三言兩語結束戰斗,大衍人祖,邪心老祖,杜家老祖等眼神閃爍,強行壓下趁機斬殺蘇真的念頭。他們搞不懂紫苑仙子的意思,若僅僅是張御龍扇動還好,萬一天道宗想保蘇真,那含義可就深了。
謀后而定,先搞清楚情況。
五尊人祖離去,嚴池峰等狼狽的返回各自勢力,蘇真一行則在那片區域駐扎,盤膝而坐,運功修行,無視四面八方的各種眼光。
他最終還是占領此地。
時間流逝。
一道道恐怖威壓接連出現,越來越多的大勢力降臨,有其他州的第一學府,也有上宗上族,伴隨著道器轟鳴有蠻州巨頭出現,漫天劍虹如潮襲來,這是劍潮閣的成員抵達。
在最后一天——
轟隆!rz90
一股難以想象的恐怖風暴,從天而降,壓得山陵崩碎,云層四散,山巔元氣沸騰如海!一尊尊巨頭接連出現,或身穿官袍,或身穿華服,或矯健如龍,或雄壯如獅,或紅袍喇嘛,或絕色美女,他們籠罩在神輝中,面容淡漠,腳踏虛空,一步步走來。
每一尊都蘊含毀天滅地的氣息,威壓諸天,不弱于杜家老祖等,這些人竟足足有九名之多,令人乍舌!
“五軍都督府的諸天象?”
“那是墨家老祖宗?我的天,傳聞他已坐化三百載,沒想到還活著!”
“散修馮卿!”
“世襲侯爵楊醒獅大人!”
“大巖寺的丹增喇嘛,這可是護國法師的嫡傳弟子之一!”
“慕鶴仙!”
“這都是中州的巨頭啊,隨便一個跺跺腳,一方地域都得地震,怎么都降臨岳麓書院?”很多大勢力成員想不通:“他們都沒有開宗立派,開枝散葉,來學術大會圖的什么?”
轟!
虛空再次一震,出現最后一道身影。
身影逐漸凝實,先映入眼簾的是紅色官袍,眾人忙看向胸口圖案,那是一只展翅欲飛的白鷴,眾人頓時認出來,這是一位翰林院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