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氣氛推到極點,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追其原因無非是蘇真跟諸多半祖豪賭,骨祖一旦落敗他們將虧得血本無歸。
什么奪道**,什么為民除害,都是借口。
真正目的就是輸不起!
最明顯的就是穆玄鼎,雷長霄,童若媚等選擇隔岸觀火,而恒光,陶然,七娘,管彤很默契的御空而起站到了狐太藏后面,放出滔天威勢壓向白虛等人。
數位元嬰半祖聯手,氣勢黑云壓城城欲摧。
玄火鼎是穆玄鼎的本命法寶,幾顆七品丹藥雷長霄也不想拱手讓人,紫凰舫乃真器,童若媚才元嬰四重對她來說太珍貴,肯定不能輸掉。還有其他元嬰,譬如恒光的雷霆之光,七娘的蛛網,管彤的《千鶴音軸》,陶然的《造化衍生法》等,換到平常元嬰境身上就是全部身家,輸了是血本無歸。
讓他們白看《魔焰煉骨**》行,但輸了賭注絕對不行。
這就是自私自利。
本來以為是必勝的局面都要插一腳,白學一門帝級氣功,當發現峰回路轉后,都不想輸掉寶貝盼著對方隕落,哪怕剛剛示好過蘇真的幾尊元嬰也不例外。
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何況他們跟蘇真算不上朋友。
狐太藏得到支持氣焰更勝,背后浮現一座橘黃色火海,火焰演化成各種形態,宛如諸天萬物在輪回,看一眼就要沉淪:“白家主,趙侯爺,澹臺侯爺,奉勸你們不要自誤,在場絕大多數元嬰都支持廢掉奪道**,你們三個要背道而馳?別用這里是青州威脅我,這里還是大乾王朝呢!何況,就算青州又如何,岳麓書院比你們背景都大,要么跟岳麓書院半祖團扳扳手腕?”
白虛臉色一沉剛要說話。
乾坤一笑的憤怒先響徹起來:“我就納悶了,你們以多欺少就以多欺少,既然當婊子就別立牌坊,口口聲聲廢我神通是什么意思?合著我掌握一個天賦神通還成了大乾王朝的敵人,未免太高看我!”
“別跟他廢話,千手魔道要被煉化沒了,我輸了你們賭注都要付,快點殺了他!”
骨祖尖叫。
這尊老骷髏架子撐不起損失第七個道的后果,竟然撕掉大家的遮羞布尖銳叫喊起來,很難想像一個男人能發出這種聲音,更難想象還是一個陰森恐怖的元嬰半祖。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狼狽的圍觀者本來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聽到這句話瞬間明白,什么為民除害,民族大義都是遮羞布,原來目的就是輸不起。
群毆還說的大義凜然,真是當婊子立牌坊。
一時間。
咿,吁,噓聲不斷,各種嘲笑看不起,嫌棄丟臉的聲音把傷痛聲都給掩蓋,哪怕岳麓書院過來的學生,還有貴賓席后面那群各大勢力弟子都臊紅了臉。
“閉嘴!”
魚姬喝斥一聲。
骨祖根本聽不下去,千手魔道在有幾個呼吸就要被徹底煉化,他瘋狂的操縱六座太一秘境再次轟擊。同時大吼大叫的讓其他半祖幫忙,不該說的話也都說了出來,自己人撕掉了自己人的遮羞布。
岳麓書院半祖團臉色更難看。
白虛大笑兩聲:“狐太藏,還有魚姬,虎無敵,恒光等,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明明就是輸不起,還說的大義凜然,白某縱橫至今第一次見,真是明白了什么才叫厚顏無恥!不就是帝級氣功跟真器么,輸不起白家幫你們點,何必惺惺作態?”
白家身為上族底蘊豐厚,但一口氣拿出諸多真器,還有數門帝級氣功,也要傷筋動骨元氣大傷。
白家拿不出來,但可以諷刺他們。
果然。
對方都不好意思出手。
這時骨祖的六座太一轟殺過來,澹臺永昌隨手擊潰,乾坤一笑趁著寶貴時間煉化掉了千手魔道,骨祖陷入癲狂狀態發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六座太一秘境攻擊愈加頻繁。可惜境界跌落后的他,不是澹臺永昌的對手,惹惱后者后,被七座太一秘境轟的吐血倒退。
又因為骨祖說錯了話,竟沒有人幫他,任憑吐血倒飛摔進碎石堆里生死不知。
“狐太藏,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白虛盯著對方。
狐太藏面無表情:“愿賭服輸,只要賭注還做數肯定輸得起,但奪道**必須廢掉,你們三個別插手,否則別怪我等心狠手辣。”
“我怎么沒聽過必廢奪道**的規矩?”
澹臺永昌確定蘇真命保住后,陰著臉看向對方,冷聲道:“再者,你還別威脅我們,我跟趙侯爺都是朝廷命官,給你膽子也不敢動手,太虛先生身為白家家主,你敢碰他白家太祖立刻降臨,一個念頭就鎮殺你成飛灰!”
“你們執意庇護這個妖孽?”
“你這個半人半妖的東西少埋汰老子,我還沒說你破壞比賽規矩,你就惡人先告狀!”
乾坤一笑忍無可忍。
場面十分混亂,一場比賽鬧成這副模樣也算亙古罕見,白虛知道真打起來肯定對方占優勢,目光落到禮部侍郎身上,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而就在他要開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