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教最高大殿內。
光明王,光明圣女,蘇真皆在,此外還有一尊重要存在那就是皇妃元嬋,看到皇榜張貼出來的那瞬間,最為震動的當屬他們四個。
一切,結束了?蘇真完全不能理解:“大乾皇帝心狠手辣,隱藏著極大的秘密,一切威脅到他的存在,都應該被斬殺。哪怕我尚且不入他法眼,折損了朝廷顏面,也應該被派遣強者來斬殺。”轉頭看向光明王,問:“光明王
前輩,你可曾聽到一些消息?”
光明王搖頭:“都沒有。”
在收到消息第一瞬間,他就跟海妖皇,大祭司,萬妖之祖取得聯系,誰都搞不清楚大乾皇帝是什么意思,總覺著有所隱藏。
光明圣女:“金口御言,不能反悔吧?”
光明王:“以大乾皇帝的身份,肯定是不會出爾反爾,但總感覺這事另有隱情……”說著抬頭看向元嬋,問:“元皇妃,你曾在皇宮待過,可知道大乾皇帝為何如此做?”
元嬋搖頭:“他做事沒人能猜的準!惫饷魍酰骸盎叔率墙,牽扯到靈凰島數千萬生靈,莫非是大乾皇帝顧忌此事?若真是如此,也不能放松警惕,明面上他不派人圍剿,只要暗中讓九州王,或者天道宗那尊仙人,乃至擁有足夠理由的閻
羅王出手,都能造成恐怖的后果!
光明圣女點頭:“應該警惕!痹獘洒烀及櫰穑瑳]有發表自己看法,但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她曾深愛過君不敗,對其脾性要比其他人更為了解,明白此人表面上很平易近人,但內心無比高傲,在他的眼中無盡大陸一切生靈都是螻蟻,哪
怕是天仙也如此!如果有人違背他意志,都會遭受雷霆抹殺,蘇真所作所為,早已超過其忍受極限,就算親自降臨,一掌鎮殺之都很正常。
可現在要【大赦天下】?
說什么是開辟新疆土的緣故,元嬋是根本不相信的,似鯤獸那般懷疑蘇真引起大乾皇帝注意,‘強者最怕寂寞’想要培養新對手,也是絕不存在的。
原因很簡單。
大乾皇帝的那種漠然,不是所謂‘惺惺相惜’能夠解決,元嬋清楚記著對方把靈凰島打入九幽時候的眼神,那是真正的凌駕眾生,縱然是無盡星域天道,恐怕也不被他放在眼里。
這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入他法眼。
新對手?
元嬋堅信,大乾皇帝不會有這種想法。
難道……
真跟自己有關?
同樣疑惑的還有蘇真,他擁有不死大帝傳承,更清楚君不敗的真實身份,作為那種存在是不可能對某個人感興趣,以蘇真目前暴露的情況來言,絕不可能引起對方注意。
除非……
君不敗知道了他真實身份?
“不死大帝傳承在我腦海里,我現在能夠動用的,無非是流放出來的部分氣功,還有血脈力量,距離展露其真正傳人的時候,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哪怕我自己,都無法證明我是他傳人。”
蘇真的確不能證明。
目前他從不死大帝傳承上得到的好處:
一個是不死血脈,但他的才陰魂重生級,這種級別愈合類血脈很罕見,可要跟不死血脈聯系到一塊,那就是螢火跟皓月之別了。
二個是氣功。
這就跟沒法證明,天級氣功頂級勢力都有,諸如《言出法隨》《真宗十三拳》這些更強的都有流傳。
三個是神魂。這是最能證明的,可見到此物沒死的只有萬惡之祖……之所以沒死,是因為引發的不死大帝意志很少,當時強度為元神渡劫級,天仙都算不上。后續蘇真神魂無敵,能夠煉化天仙意志,也可以理解為像甘野
,楚凌這類圣子圣女,只是擁有更強傳承罷了。
一句話概括:
目前的蘇真太弱,弱到他自己都算不上不死大帝傳人,更別談暴露了。
想不通。
他完全想不通。
……
青州,岳麓書院。
“大赦天下?”錢木霄看著拓印皇榜,嘴巴差點驚到地上:“這豈非說蘇真成了無罪之身?那院長大人的仇……”
“沒了!
旁邊的齊天補充道。螳螂學長表情別扭,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懊悔:“看來星河院長有先見之明,蘇真運氣是真的好。也罷,結束就結束吧,岳麓書院也經不起折騰了,接下來等新院長空降吧!碧ь^看向兩位,道:“我提前恭喜
錢導師跟齊天學長,榮膺岳麓副院長之位!
“別忙著說,還要等圣上批閱。”
齊天道。
螳螂學長:“禮部掌管天下教學,皇家學府地位崇高,頂級學生皆是道藏,還有部分進入翰林院任教,在資格方面沒得說,圣上肯定會批復的。”
齊天:“也不知道新院長脾性如何!卞X木霄看向古星河所在的位置,長嘆一聲道:“咱們岳麓書院這些年都風平浪靜,在星河院長帶領下,也不想找蘇真報仇,這反倒成了好事,凌霄,北辰,暴風三大學院恐怕還沉浸在皇榜震驚中,不敢相信
看到的一切吧!
……
如他所料。
凌霄,北辰,暴風三大學院看到【大赦天下】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傻了,整個學院鴉雀無聲,死氣一片,到現在氣氛還無比壓抑。
……
這日。
九州各地議論再起,都討論著大赦天下。
九州王府,護國法師,四大學院,還有翰林院,紀府等頂級勢力都出奇的安靜,以他們的地位,哪怕不理解圣上為何如此做,也明白必須遵守。
天威不可違。
比天威更可怕的是大乾皇帝的意志,違背者,就如同上古時期的天仙一樣,位列仙班,照樣身死道消,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盛傳百載的鬧劇結束了。
上至九州王府,朝廷內閣,下至宗門家族,閑散武者都不能理解,唯一明白這么做原因的就是大乾皇帝本人,跟很多人猜測的相反,他根本不是因為皇妃元嬋,就是因為蘇真!
但不是看中了蘇真的天賦。而是像蘇真猜測的那樣,在‘不可能’的前提下,隱約猜到他了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