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在場的宮人,直接撕開了她的衣物,她美妙的胴體暴露在月光,冷風和眾人的眼光之中。
她下意識驚慌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他卻邪惡一笑,扒開她的遮擋說:“怎么?你還會害羞,這對于你而言不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嗎?”
他一笑她便知他要說什么,可是他說的這些話,她早已聽麻木了,她撲入他的懷中,目光冰冷的掃射宮人,宮人們便底下了頭,一個個像是個木頭。
他一手狠狠的扯著她修長的頭發(fā),她只有仰著頭來緩解頭皮的疼痛,他撕咬上她白錫的脖子,淡然的語調(diào)給她說了一句:“不要在我面前耍心機。”她心一驚,又極快的冷靜下來,她知道他是說的這場她刻意安排的巧遇。
“奴不敢耍心機,奴只是太想念陛下了。”她的身體貼近他,手環(huán)繞著上他的脖子,人事變遷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太多太多,就比如以前的玄安陽不會跳舞,而如今的陌纖卻可一舞傾城,比如以前她害羞從不在外人面前做親密之事,而如今她卻在這樣的光景下吻上他的唇,與他唇齒相交,他一臉嫌棄的躲開她的親吻,冷冷的對她說:“你這等下賤之人,不配吻朕。”
話音剛落,他便將她轉(zhuǎn)過身推到在地,以一種無比欺辱的姿勢,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疼得要命,腿跪在石板路上,額頭不停的伸出冷汗,她垂下目光在心里安撫自己:“安陽,你的目的已經(jīng)打到了,別害怕,一會兒就過去了。”
她身體的緊致讓他舒適的發(fā)狂,他像是紅了眼的動物,在她體內(nèi)不管不顧的很沖直撞,受到?jīng)_擊,她的膝蓋和石頭相碰撞,破裂流出血來,在這敏感的時刻,這血腥味就像一記催情劑,讓他更加的瘋癲。
她一直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可恥的叫聲,為了孩子,她可以出賣身體,可是她不能接受精神上的屈服,她不會承認他給她帶來的歡愉。
她這樣的閉口不言,悄悄惹火了他,他狠狠一擊,似乎貫穿了她整個的靈魂,她慘叫出聲,聲音痛苦且歡愉。
“不叫?是想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嗎啊?”
“給我大聲的叫出來,不然下次我可就不知當著多少人的面這樣干你了!”他兩句話一出,她害怕到失控,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在清楚不過了,身體一緊,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歡愉,他悶哼一聲將她的希望留在了她的體內(nèi)。
她想著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之時,她卻被他攔腰抱起,她體力不支,暈暈乎乎的看著他,人迷離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往日那些美好時光,望著她熟悉至極的側(cè)臉,他的眉,他的眼,她不經(jīng)紅了眼眶,他帶給她那么多的痛苦,她本想著這輩子與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可是如今她又到了他的身邊。
她想,她或許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很多殺人放火的壞事,所以這輩子才這么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