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連南風彩都把目光落在了柔妃的尸體上。

“沒想到我的母妃真的……”

南風彩看著那被揉碎的紙張，但是上面的字早就沒有了，這如果是證據的話，也算是被毀滅的干干凈凈了吧。

兩個人看了好一會兒，南風彩這才為難的搖搖頭：“清若，這怎么辦，母妃留下的東西現在什么都看不見，這里若是沒有指正貴妃的東西的話，這幾天之后我們都要遭殃的，我還沒有什么，連累了清若你！”

沈清若皺眉：“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但是有也總比什么都沒有好吧，或許這紙條是代表別的意思呢，只當做現在我們的猜測沒有錯，這貴妃娘娘一定是心虛的，我們還有證人的，我們根本不必害怕。”

沈清若在去審問犯人之前，特地帶了消息讓凌姑姑一起過來。

畢竟有些事情沈清若一個人搞不定。

天牢里面，到處都是慘叫的聲音，死亡的沉重遍布各處。

沈清若進入天牢之后，了解到這太后也算是聰明，下令貴妃的人暫時還不能過來，也算是為自己爭取了不少的時間。因為貴妃的手下進不了，對于自己來說，毀尸滅跡的人就不存在了。

那為首的蘇嬤嬤，現在就在天牢里面，這里還關著零星的人。

沈清若特地分開了他們，防止他們有商量之后，就根本不會說什么了。

沈清若剛剛進入天牢，那蘇嬤嬤還是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

“你只是一個官宦之家的二小姐，你憑什么審問我，我可是貴妃身邊的人。沈家二小姐，可不要以為嫁到皇家就是本事了，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能為維持這本事！”

沈清若高傲的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你什么身份，跟我說這些話，說的自己好像是貴妃一樣，你配嗎？”#@$&

那蘇嬤嬤依舊不愿意認輸，看著沈清若的樣子，一臉不屑。

“不必問我了，是柔妃自己自殺的，跟我沒有關系，我只不過是口誤說錯了話而已，很快就可以還我清白了，這事情還不夠嗎？你最好不要鬧事，不然得罪貴妃的結果你可擔當不起！”

“不讓我得罪，也得罪那么多次了。嬤嬤跟了貴妃娘娘那么久，應該知道貴妃娘娘怕我什么吧，我沈清若到底是什么人，不必說你也知道，我倘若揭發了她，她便是一無所有了，這樣的關系之后一定是會不竭余力，咬著不放的！”

沈清若說話也說的直接，她也明白，蘇嬤嬤自信在貴妃身上，自己如何打馬虎眼都沒有用。直來直去反而是節省時間，能夠讓眼前的蘇嬤嬤徹底明白，到底應該說什么，做什么。

“貴妃現在，可救不了你什么，你要明白這一點。畢竟我看著，貴妃似乎自身難保了！”%&(&

“沈清若，你別嚇唬我！”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然你覺得太后娘娘為何在這個時候扣押了你。她這一輩子，都給了貴妃面子，不愿意有任何的正面沖突，為何偏偏是現在連太后娘娘都不愿意姑息了貴妃的事情。貴妃的福氣到頭了，貴妃自己都開始緊張了，如果沒有太后娘娘的命令，怕是我現在根本就見不到你了。見到的也是你的尸體……”

這些奴才最怕什么，當然是怕死了。

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怎么可能……

見到沈清若如此信心滿滿，她就心中慌亂，而且不愿意相信這件事情：“沈清若，你不要用言語刺激我，我知道你聰明，我知道你會挑撥離間，當年先皇后的事情，你母親的事情，還有柔妃的事情與貴妃娘娘一點關系都沒有，無論現在你如何的嚴刑拷問，都沒有用！”

“我還沒開口呢，你什么都說了。貴妃娘娘的人口風似乎也不是十分厲害啊！”

沈清若這句話，讓眼前的女人徹底開始慌張了，慌張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說什么事情才好了。

沈清若的眸子一閃一閃，似乎不給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想要知道什么，蘇嬤嬤似乎心知肚明啊，這么著急全部都告訴我，不知道你這是幫著貴妃娘娘還是想要害死貴妃娘娘！”

“沈清若，你別亂說，我可什么都沒承認，我知道你在意這幾件事情而已，這些事情跟貴妃娘娘怎么可能有關系。貴妃娘娘在宮中從來都是規行矩步，什么事情都不敢冒犯，你這事情我可不認！”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剛才說的話，已經足夠貴妃把你滅口了，蘇嬤嬤到底是守不住什么秘密啊，沒有貴妃娘娘那么聰明，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主子到底要的是什么。按我說，貴妃娘娘與這些事情不可能會有瓜葛，這些事件的名字，都不可能知道。蘇嬤嬤知道那么多的話，證明我沒抓錯人，我是要看看到底是這天牢里面流水的刑具厲害呢，還是蘇嬤嬤的嘴厲害！”

“沈清若，你干脆殺了我好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去欺負貴妃娘娘的！”

“蘇嬤嬤都這樣說了，也可以！”

沒想到沈清若竟然答應這件事情了。她轉身淡然的對著身后的凌姑姑開口：“凌姑姑，這蘇嬤嬤不要命了，你也聽到的，是她讓我殺了她的，反正我們現在有太后撐腰，什么都不怕，蘇嬤嬤你在死了之后，我一定會跟貴妃娘娘說，你是個好奴才的！”

她的語氣里面，滿滿都是威脅的態度。

可以說呢，蘇嬤嬤是真的害怕了。

沈清若知道，只要貴妃不出現，這蘇嬤嬤似乎撐不了多久。

“是不是覺得，貴妃若是來了，你就能安全了。蘇嬤嬤不要忘記，我與貴妃娘娘這可生死狀，不是她死就是我死，她現在一定不竭余力的想要你死，所以這兩日你可要小心一點了，你在這里守口如瓶，她說殺了你就可以輕易的殺了你。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放棄的！”

“沈清若，你胡說，貴妃娘娘絕對不會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