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這與我的事情一點都沒有關(guān)系吧。是陸婉婉自己蠢,竟然完全不隱藏自己的目的,舅母覺得只要是外祖父想要調(diào)查,還瞞得住嗎?但是舅母現(xiàn)在知道的太晚了,就連幫助堂妹掩飾一下,怕是都沒有機會了。現(xiàn)在外祖父只不過不想要追究,誰讓你的女兒如此蠢笨如豬,算計別人活生生的將自己算計進去了!”
沈清若的話,讓孟氏徹底死心了,怕是這永安侯府的事情平時都是小打小鬧,除了她要應付自己的婆婆崔氏之外,應該不會有什么煩心事。但是現(xiàn)在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回來了,讓這孟氏不安的很,不過是沒多少時間,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了。
“我若是舅母,現(xiàn)在應該好好討好我這樣一個角色!若不然的話我想要追究,這婉婉堂妹的罪名就是謀害太子妃了,難道舅母覺得,這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嗎?”
沈清若與孟氏站在一起,氣場一點不比孟氏差的,而且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孟氏緊張到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
都說沈清若心思深重,誰能想到她的心思深重竟然是在這里啊。
旁人差點忘記她的身份,似乎與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息息相關(guān)呢。
這個時候,沈清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的笑容之中并未有夾雜什么,只是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事情。
“舅母,難道不想要替婉婉堂妹說點什么,非要到我走的時候親自將永安侯府的事情轉(zhuǎn)給朝廷,婉婉堂妹這樣的妙齡女子,如今性命都折在這里了,舅母才想著跟我服軟兩句嗎?”
其實這種事情,孟氏自然不想。
但是沈清若的身份,早就在永安侯府中坐實了,她來不及去糾正什么,真的害怕了,上前一把抓住了沈清若的雙手,這變化簡直就是在瞬息之間的。
“清若姑娘,我的好姑娘,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事情何必做的那么決絕呢。太子殿下對清若姑娘好得很,這一點我是看得出來的,但是我畢竟也算是你的舅母,婉婉也是你的堂妹是不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計較呢,加上今日的事情本來就是誤會。是你那堂妹想要早點與柳家的人開花結(jié)果,才會有今日的事情,舅母事實上一點都不怪你,反而是覺得你堂妹做錯了呢。但是她真的不想要害你,只不過想找個地方而已!”
這孟氏狡辯起來,還真的是難看。
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不忘將陸婉婉說的更加義正言辭一點,沈清若聽著那句話都有點想笑,一個女子喜歡一個男子,再如何喜歡,弄到催情迷香上面,也真的是說的出來。
只不過現(xiàn)在孟氏自己沒有什么主意,是擔心沈清若接著算計,原本是來找沈清若算賬的,卻更像是被沈清若抓到了機會一樣。這種所謂的機會,還真的是讓人不舒服!
“舅母放心,畢竟你們也是清若自家人,清若這里出了如此的事情,與太子殿下怎么都說不口的,雖然做這些事情的可不是清若,但是這禮數(shù)周全,清若還是明白的。這些事情到此為止也算是徹徹底底的結(jié)束了吧!”
沈清若這樣說,孟氏像是放心一樣,抓住沈清若的手:“好孩子,盡管舅母與你那過世的母親不熟悉,你是老爺子的外孫女,我們便是一家人,舅母可是愿意將你看做女兒一眼!”
這一句話,簡直虛偽至極,至少沈清若是有些聽不下去了,剛才好似還有許多時間,現(xiàn)在也想要將這件事情速戰(zhàn)速決了。畢竟沈清若可是一點都拖延不下去了,這種事情在沈清若這里,簡直有點要命了。
“舅母,清若私下里面問一句話,這禁地里面到底囚困的什么人啊!”
說到這件事情,孟氏臉色慘白,似乎想起了崔氏的禁忌一樣。不管什么說,這崔氏都是自己的婆婆。她留在這里,左右忌諱是難免的,畢竟崔氏在這里也算是有勢力,永安侯似乎也很同意這樣一個妻子。
這禁地的事情,真的不好說!
“清若,你說你好奇什么事情不好呢?禁地就是禁地,這高門大院的總是有點自己不為人知的東西吧。你若是實在好奇,去問問老爺子也好,這事情實在不應該是我去插嘴!”
沈清若聽著,就朝著那邊走了幾步。沈清若可是沒想到,這眼前的女人竟然準備跟上去。
“清若,萬萬不可啊,老夫人曾經(jīng)下令了,一個人都不能過去,你這大搖大擺的……”
“我來這里那么久,自己也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我真正嫡親外祖母,從未有過去世的消息,為何我娘親去了之后她便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呢!”
“嗨,這件事情你管不了,哪怕你現(xiàn)在就是太子妃。那老太太與你的關(guān)系多遠啊,清若別怪舅母沒有提醒你,這里可是永安侯府,如今你也是做客過來的,將事情鬧得那么大,那么僵,你始終都是不好收場的!”
如今的孟氏倒是好心好意的對沈清若,主要這件事情就像是禁忌一樣,靠近了之后總是有自己牽連的地方,所以這件事情才顯得格外的讓人感覺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沈清若淺淺的笑了笑:“我能與舅母說這些話,能夠好好的從外祖父那邊回來,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在清若這里早就有定數(shù)了。嫡庶的事情可是不能隨隨便便一句話了斷的,舅母若是真的好心靠攏,還是不如跟清若說說……”
沈清若的話沒說完,就感覺孟氏的神情有點變化,這種變化很輕易的落入了沈情若的眼中,她是起了算計的心思,在這里除了算計自己,也不見得能夠算計別人了,但是沈清若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是做好準備等著呢。
關(guān)于陸芷媛母親的事情,她似乎必須要做好,才能穩(wěn)固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雖然直接離開也是個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