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欺騙二皇子啊。微臣剛剛及笄就在二皇子身邊,這也多年過去了,怎么可能會……”
沈清書越說越亂,就想要知道之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沈清書卻一點都想不透。
“本殿下今日也讓你死的明白,你可知道,這玉牌到底是哪里來的,這個是本殿下直接在杜參軍的尸體旁邊找到的。你說你的玉牌遺失了,放在哪里連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在本殿下看來,你怕是因為殺人滅口之后來不及湮滅證據吧,還敢指正他人,真的是將本殿下當成傻子了嗎?”
南風禮終于把一切的事情,都說出口了。
南風禮有時候想想,甚至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來。自己最相信的人,未來皇子妃的親哥哥,竟然也為了顛倒是非,做出如此事情來。
他曾經可是把多重要的事情交給沈清書去做啊。
現(xiàn)在想想,若不殺人滅口,都對不起自己那些秘密了。
“二皇子……微臣真的沒有啊,微臣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膽子,做出如此的事情來。杜參軍帶著微臣那么多年,微臣將他當成師父一樣看待,又怎么可能……這事情真的是太子和沈清若一起做的,只不過是二皇子誤會了而已,至于這玉牌為何會在杜參軍身上,何以不是栽贓嫁禍?”
沈清書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突然大喊道:“這杜參軍的尸體在什么地方,也是沈清若她說的,就是她親口說的,微臣與沈清若一起留在尚書府,她若是想要拿什么,也是有的是機會的。”
沈清書的眸子里面,帶著一抹說出的感覺來。
反正……
反正這一次,栽了一個大跟頭,看起來翻不了身了。
“沈清書啊沈清書,你可真的讓本殿下失望。這二小姐真的有本事,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妥當,藏匿了杜參軍的尸體,還親自告訴你,給你一個告發(fā)的機會和證據。本殿下告訴你,那日本殿下派人仔仔細細的查過,你說的地方土地陳舊,沒有任何翻越過的痕跡,如今你說起這件事情來,你倒是告訴本殿下,這玉牌若非一開始就在杜參軍那邊,怎么放下來的。本殿下的人不會連心土和舊土都分不清楚吧。”#@$&
南風禮如何的自信,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錯了。這件事情想到現(xiàn)如今,已經有點端倪了。
沈清書就算是難受,卻也不知道還能怎么說了。
這字字句句,都像是奪命的武器,他的命……
沈清若這一步一步,當真居心叵測。
“不管二皇子是否相信,這事情都不是微臣做的。這玉牌微臣一早就不記得放在何處了,就算這個時候不是沈清若偷走的,也說不動是那個時候……反正微臣是不會背叛二皇子的。”%&(&
沈清書這般陳情,看樣子一點用處都沒有。
“本殿下今日可是不愿意看到你們區(qū)區(qū)尚書府為了排除異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本殿下了。杜參軍的事情茲事體大,你本就應該明白,如今……”
這南風禮說完之后,眸子沉下來。
“這一次,本殿下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嘗嘗欺騙的滋味吧。”
“二皇子……二皇子,您不能……微臣真的是被沈清若陷害的。如此冒死舉報沈清若,那也是因為微臣想到沈清若可能與太子殿下有所關聯(lián)才會走到這一步的。二皇子一定要明鑒啊。”
“本太子是否明鑒,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如今……本殿下就好好處置了你。
來人,將沈清書直接拖下去!!!”
此時此刻,南風禮的臉上一抹說不出的沉重來。
這沈清書如何求饒,都是沒有用的。
沈依瀾這才忍不住了,畢竟是親生的兄妹,這事情她沒有聽到多少,好歹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大概,最大的生意就是南風禮想要處置沈清書的時候。
沈依瀾推開門,南風禮都跟著愣了愣。
沈依瀾不由分說的就跪在了南風禮的面前來,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了:“二皇子……二皇子要相信哥哥,他絕對不會亂來的。若是二皇子覺得有什么事情說不過去的話……那……”
沈依瀾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應當如何解釋。
“臣女都要嫁給二皇子了,難道哥哥還能故意犯錯不成。二皇子可是不要冤枉了哥哥……”
這下子,不僅僅是沈清書,就連沈依瀾都讓南風禮相當的不舒坦了。這個時候,南風禮狠狠的甩了甩衣袖。
“好啊,真好!本殿下今日算是看見了……你們兄妹二人的勾當,真的是夠了。本殿下到底是瞎了眼還是如何,找了你們這一雙兄妹,本殿下是否能做的了太子還不好說,光是你們,就足夠讓本殿下失望了……”
聽到這句話沈依瀾的臉色慘白,看了看沈清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因為兄妹的情分進來求情的,然而具體的事情到底多嚴重,沈依瀾怎么懂呢。
這事情,似乎比自己料想的還要嚴重很多。
此時,沈依瀾的臉色帶著沖動的勁兒:“臣女不懂,二皇子這個時候說的是什么啊。不是因為哥哥處事不利落嗎?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臣女不懂哥哥到底做錯了什么,臣女也不敢隱瞞或者算計二皇子吧。”
沈依瀾的語氣,很委屈。
但是這委屈,南風禮卻聽不進去了。見到了沈清書的玉牌,南風禮這兩日細思極恐的,想到這兄妹二人想要除去沈清若,偷換概念,幾乎什么事情都做盡了,想到這里,南風禮就感覺真的很有壓力。
沈清書緊張到顫抖,也希望沈依瀾能夠救他。今日自己一敗涂地,若是沒有沈依瀾,自己可能會沒命,要知道這南風禮平素就是心狠手辣的,如何對待那些自己看不慣的官員,就可能如何對待自己。
可是,他不懂這沈依瀾的危機,沈依瀾如今再說什么話,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