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修行者,不過對于某些事情,我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猜想。
就比如這陰陽兩界,曾經的陽間也如同陰間一樣是一片整體,可是現在,全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宇宙星球,那當年,肯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整個世界都徹底變了樣。
不過陰間,卻是一直完好無損的保留了下來,可要說陰間沒有什么變故,那我肯定是不相信的。
就說那地藏王,居然被淹沒在了黃泉之中,那就絕對說不過去。
這樣強大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人,才有實力將他流放在那個地方,或者說,讓他心甘情愿在那個地方留著。
“崔判,你說的當年,究竟是哪一年啊?”我忍不住問道。
“呵,這我可就記不清了,如果按照陽間地球的世間,大概一萬年左右吧,不過,對于能夠隨便穿梭陰陽兩界的強者而言,時間根本毫無意義。”
崔判罕見的嚴肅起來,對著我說道,“如今這陰陽兩界,恐怕又要亂起來了,我感覺,有幕后黑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幕后黑手?
我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阿武口中的那個組織,天道。
不過隨即,我又自己否定了,天道那組織的聚會我都能闖進去,這陰陽兩界的絕世強者何其之多,怎們可能會是他們呢。
不過,崔判卻是一字一句的說道,“有一個組織,名叫天道,我懷疑,這次的動亂,跟他們脫離不了干系。“
“什么!真的是天道!“我驚訝無比,把在陳家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還有那陳家老祖復活之事,同樣是告訴了陸判。
我感覺的出來,他應該也認識我體內的幽。
崔判有些意外的看著我,道,“想不到,你還跑到陳家去走了一圈,不錯,陳家確實也被天道滲透了,不過有那個老怪物在,他們也動不了什么太大的手腳,畢竟,陳家可是肩負著重大的使命啊。”
“可是這次,我覺得囚籠開啟的事情極不尋常,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卞城王,只怕和天道之間,有著某種關系,甚至是,他就是天道中的一員。”
咕咚!
聽著崔判的猜測,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天道,竟然這么恐怖嗎,連卞城王這樣的存在,都是這個組織的一員。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所有的一切,難道都是天道的陷阱?
我看著四周的綠洲,只感覺現在一股寒意襲來,這些景色,都沒有那么美好了。
“崔判,如果這一切都是陷阱,那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我當即回答道。
“呵呵,那老家伙,倒還不至于強到能控制這個世界,不過是當年,他得到了開啟這個世界的法門而已。”崔判笑了笑,道,“反而是在這個世界中,說不定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甚至某些不見天日的東西,也可以找到線索。”
一陣涼風吹過,我現在才更清楚的感覺,這陰陽兩界的事情,還真的是水太深了,再想想狂魔所說的下棋人,更是有種淡淡的絕望感。
難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某些人的棋盤之中嗎。
“崔判,你跟我說了這么多,是想讓我做些什么嗎?”仔細了思索了許久,我這才出聲問道,我相信,他絕對不是無聊才這么找我的。
崔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不是我想讓你做什么,而是你自己獲得了某些東西,就必須要做些什么,如果你不懂的話,那我就簡單的說,你附近,得到了這世界某個秘密的線索,而其他人,也想要。”
如果這句話,我還聽不明白,那我就真的有些傻了。
這么多人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這個失落世界的秘密,可我的父親,剛好就得到了這樣的線索,那么很顯然,他們這群人要做的,就是對付我父親了。
想起父親,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原來他的身上,發生過這么多的事情,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辦法幫助他。
“好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人了,小老弟,你自己好自為之。”
崔判的話一說完,我身邊的酒館和桌椅,全部都在漸漸的變淡,最后化作一堆水霧,就這么散開了。
而我,又來到了那個綠洲之中,這巨大的毒蝎子,還在我的面前。
它就這么愣愣的看著我,好像是忘記了什么事情一樣,隨后就這么將腦袋埋在了泥土之中,如同石頭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陸判就這么離開了,我一個人,靜靜的靠在一旁的大石頭上。
我想要問問幽,可是卻怎么也無法和體內的大殿聯系在一起,最后也只能放棄。
唉,這大殿里面,可是還躺著孩子他娘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父親,失落的世界,秘密。。。這些根本八竿子打不在一起的詞語,此刻偏偏就連系在了一起。
不管了,如果這些人真的要對付父親,那同樣,也是我的敵人,真要有什么人不知好歹,那就只能戰斗解決。
我就這么想著,天空中,竟然又有三道強大的氣息飛來,停留在了綠洲的上空。
我趕緊隱藏在了蝎子的大鉗子下面。
這三人中的一人,我認識,正是之前在枉死城門口,與小金毛對敵過的那名鬼將。
而其兩人,我不認識,身上也有著陰間的味道。
“莫將軍,你的推演是不是有些錯誤啊,這綠洲里最強大的,就是這只毒蝎了,方圓百里之內,除了這毒蝎的氣息,根本沒有其他人出現過。”
“不可能,當時在枉死城門口,我將追魂散灑在了他的身上,如果靈魂不滅,那絕對是逃不過我的追蹤。”莫將軍冷冷的說道。
那人沉默了,沒有繼續說話,另一人接口道,“莫兄,我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只是這地方,根本沒見著人影啊,而且就算我們抓到了這個小子,又有什么用處?”
“嘿嘿,連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其實這個小子不是別人,正是那陳宇的兒子,如果我們把他給抓了,難道害怕那陳宇不肯將手里的東西交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