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夾雜著毀滅之意的氣息,僅僅漂浮出一絲而已,便讓附近的花花草草瞬間枯萎,化作了煙塵。
這庭院的花草,全都不是凡物,甚至能夠吸收游離的陰氣作為養(yǎng)料,可沒想到,在這氣息的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我的心頭,更是猛然一跳。
就在這門逐漸形成的剎那間,我體內(nèi)的那座大殿,竟然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了,若不是我趕緊壓制,我覺得,它就要直接飛射而出了。
這門的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
我的情緒,在此刻又變的有些不對勁起來。
腦海中,逐漸開始恍惚,好像有一些奇怪的畫面閃過,可我根本就看不清楚。
又是這樣!
難道,這里面,又有什么存在,與這大殿有關(guān)嗎?
我沒有繼續(xù)思考下去,體內(nèi)的大殿,此刻也已經(jīng)消停下來。
“哦?想玩真的了?“外公玩味的一笑,眼神了,同樣是開始帶著幾分認(rèn)真。
他的眼睛,冷冷的盯著這扇火焰門,一只拳頭緩緩的握緊。
三長老,此刻更是嚇得趕緊沖入了閣樓之內(nèi)。
“大人,咱們和贏家之間,還不能太。。。“一名面具人,咬牙說道。
“嘿嘿嘿,這一次,可不能怪我了,是他們先動(dòng)手的。“這人陰冷的笑著,”主上說過,咱們不要太過囂張了,可從來沒說過,我們不能反擊啊。“
一邊說著,那火焰?zhèn)儍?nèi),傳來了一股強(qiáng)大無比的力量波動(dòng),好像有什么洪荒猛獸,要從里面沖出一般。
而爺爺?shù)娜^,又一次泛起了那種詭異無比的波紋。
“哼,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們幽冥山的人,就是這么做客的嗎?”
就在雙方即將動(dòng)手之時(shí),一道響亮無比的聲音,從閣樓里內(nèi)迅速傳來。
宛如晨鐘暮鼓,這世界上,所有的聲音都在此刻消散,只剩下了這唯一的聲音存在。
那火焰門,都因?yàn)檫@聲音的沖擊,飄搖不定,好像隨時(shí)都要熄滅一樣。
所有人,全都朝著閣樓的大門看了過去。
只見一群在一群富貴華服的中年人簇?fù)碇拢瑤酌H具威嚴(yán)的老者,從中緩緩走來,為首之人,背負(fù)雙手,眼神微冷,淡淡的掃視四方。
這眼神,彷佛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又好像,這世間所有的一切,對他都毫無意義。
根本看不出,這位老者的內(nèi)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在場之人,無不恭敬無比,紛紛退開。
就連那名面色扭曲的幽冥山之人,此刻也是雙手一甩,將火焰之門關(guān)閉,恭敬無比的行禮道,“贏家主!”
這位家主只是輕輕瞄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再有下次,本座保證你永遠(yuǎn)消失,你猜,幽冥山有多少人,能頂替你的位置。”
一句話說出,這人渾身顫抖著,將腦袋低的更下了。
“嘿嘿嘿,各位哥哥快看,我外孫來了。”外公面對這名老者,根本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是笑嘻嘻的拉著我就走到了這群老者的面前。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有的人,夾雜著幾分怒意和怨恨,有的人,帶著幾分驚訝。
唯有這八名老者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只不過,這為首的老者,那慈愛之色在眼中一閃而逝,隨后又恢復(fù)了他那波瀾不驚的模樣。
“老九,這就是你在我生日宴會(huì)鬧事的原因嗎?”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外公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低聲說道,“不是您說的,要是有人敢欺負(fù)咱們家的人,那就直接往死里打嘛。“
我去!
聽見外公這么說,我差點(diǎn)都要感動(dòng)的哭出來,可看他這如同做錯(cuò)事的小孩樣子,我差點(diǎn)又要笑噴了。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朝著我看了過來。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沒有一絲壓迫,彷佛,我就在看著一名普通的老爺爺一樣。
一共八位老爺爺,他們的樣子,眉宇間都頗有幾分相似。
這一瞬間,我突然想到了一句經(jīng)典的臺(tái)詞,也許外公出門打架的時(shí)候,都可以說,像我這么吊的,還有八個(gè)。
“哼,老九,你就知道胡鬧,既然這是蘭兒的孩子,那你就該知道,他不應(yīng)該來到此處,更不應(yīng)該就這么鬧得眾所周知。“
老者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無奈。
我雖然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么原因,不過從某些人帶著怨恨的眼神里,我還是明白,也許有的人,真的不想要見到我。
不過,那又怎樣呢?
我一不求這群人什么,二我又對著地方不感興趣,能不來,我還真的不想再來呢。
“三長老,你招呼一下客人,老九,你帶著這三個(gè)小家伙,來頂樓一趟。“
老者平靜的吩咐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閣樓。
有了老者這句話,縱然這群人心思各異,也只能散開了。
“臭小子,還不趕緊跟上來,發(fā)什么呆。“外公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又笑嘻嘻的抱著小瑤說道,”小家伙,跟爺爺去上面看風(fēng)景好不好呀。“
也不知道外公從哪里逃出來一些包裝特別漂亮的小糖果,小瑤早就已經(jīng)被他給收買了,干脆的點(diǎn)點(diǎn)頭。
“唉,主人,我感覺您沒啥地位啊。“阿虎在我的肩頭,低聲嘀咕著。
呵呵,這還用你說我嗎,我自己會(huì)看不出來?
不過,我能說什么,我就是個(gè)苦逼咯。
來到頂樓,這里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陰森恐怖,不是什么嚴(yán)刑逼供的地方,就是一個(gè)大大的客廳,看向外面,甚至還能見到城中的風(fēng)景。
幾名老者,就這么左右分坐,剛剛那帶頭的老者,獨(dú)坐主位。
我們幾個(gè),就只能站在中間了。
還好,我們?nèi)际钦驹谕夤钠ü珊竺妫瑝毫]那么大。
本來我還以為外公會(huì)挺輕松的,可沒想到,他上來以后,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老九,來到上面就不吭聲了,剛才在下面,你不是鬧得很兇嗎?”主位上的老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啊老九,平時(shí)最吵的也是你,怎么半個(gè)字都不說了。“旁邊,一名手里拿著錢幣玩弄的老者,也是笑嘻嘻的說道。
其余人,紛紛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