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棺材鋪,鋪子中間的那口棺材,已經不見了,房間里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水味和尸氣,我知道,這是被劉瑤給帶走了。
“小金,剛才那墮落天使說什么冥王要復活,跟我們沒什么關系吧?”我一邊整理著行李,一邊問道。
“嘿嘿,你小子還記得這句話啊。”小金毛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那關系可就大了,墮落天使是他的仆人,你現在又要去人家的地方搗亂,你猜猜看,有關系沒。”
“噗!”
一口雪碧,我全都噴在了小金毛的身上。
這都是什么事啊,冥王誒!靠!是個人都知道,這是什么級別的存在,關我毛事?人家說不定看都不會看我一眼。
“年輕人,不要激動嘛,這冥王,又不是第一次想要復活了。”小金毛無所謂的用我的新衣服擦著身子,還給自己又點了一根香煙。
“冥王這家伙,嚴格說起來,應該是真正的初代冥王,無時不刻都想著復活,之后的每一代冥王,其實或多或少,都有著他的意志存在吧。“小金毛慢悠悠的說著,”當然,教廷的那幫家伙,自然不會讓冥王完全復活的,我們不用太擔心了。“
我狐疑的看著這家伙,總感覺有些不靠譜。
“你別這么看著我,據說每五百年,冥王就會轉世輪回一次,而這一次,都是他復活最為有可能的時機,黑暗教會的仆人,全都在瘋狂的準備著各種各樣的資源,等待著他的復活,肯定不會來找我們麻煩的。“
小金毛一邊說著,一邊避開了我的眼神。
又是這個動作!
標配的開始瞎說一通。
“小金,我知道有些事情我還不方便知道,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來,我現在已經卷入了某個漩渦之中,有些事情,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激動,而是坐下來好好的問道。
小金毛看了我一眼,吐了一口煙霧,淡淡的說道,“小子,我知道你心里著急,不過某些人,某些事情,該遇到的時候,自然就會遇到了,那初代冥王哈迪斯,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我不清楚,不過每一代的冥王,都是特別激進的存在,想要將所有的世界,全部都化作冥界的一部分。“
“這一次,連幽冥山居然都和冥界搞在一起,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小金毛跟我說一句,又自言自語一句。
我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好像也是特別在意。
我覺得,這一切的背后,肯定又是什么關系到各種大佬的秘密了,若是深究的話,估計小命都不保了。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好像,我正在朝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現在去西方,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不過,胖子的靈魂還在那邊,我能不去么。
“小子,我說過的,這次去西方,危險重重,你真的可以不要去,在家里好好的修煉。”小金毛對我說道。
“不,我一定要去,我感覺,這次的事情,不僅僅是針對你,同樣,也在針對我。”我堅定無比的說道。
如果只是針對小金毛,這兩人完全沒必要將胖子的靈魂隱藏起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想將我也引誘過去。
按照小金毛的說法,他們想要短時間內回陰間那是不可能的了,因此,胖子的靈魂,只可能被他們其他的成員,帶回了西方。
眼下,一堆的事情都堆積在我的眼前。
父親的失蹤,母親家族的秘密,陳家和姜家,以及古巫教,還有我的妻子冥姬,與我兩兩不相見。
這些事情,宛如一團亂七八糟的毛線團糾纏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一個線頭。
也許,如今走一趟西方,不僅僅能夠救回胖子,說不定還能有一條不一樣的路在等著我。
不論如何,我都必須過去。
整理好行李,我們便要出發了,這個所謂的西方,也不是世俗界傳統的西方。
雖然,在我們的世俗界,同樣有教廷的存在,不過,那只是真正西方世界在世俗界的據點而已。
哪怕是世俗界的梵蒂岡,也不過就是一個傳送通道。
據說,只有真正通過考驗的人,才能夠前往他們真正的西方世界。
“額,那我們怎么過去,還是要用傳送陣法么?“我有些不明白了。
“我那傳送陣法要這么神奇,那老子早就逆天了。“小金毛沒好氣的說道,”老老實實的坐飛機去梵蒂岡,然后從那通道口進入吧。“
“我們不是去找黑暗教會么,怎么從梵蒂岡走?“
“廢話,黑暗教會的都是些瘋子,你能跟他們講道理嘛。“小金毛撇嘴說道,”再說了,他們那么神秘,就算是老子,都沒找到他們真正的據點在在哪里。“
說實在的,我長這么大,還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更不用說出國了。
馬上上網查了一下,我頓時臉都要綠了,想不到出國,還得搞什么長的時間,特別是去歐洲那邊,還得存款有多少萬才行。
“你不是說,你在陰陽夾縫的時候,遇見一個大人物么?你打他電話試試,看管用不。“小金毛也為這事情犯了難,只好讓我求助了。
其實,去西方世界也不一定得走這條路,還有很多方法過去,只不過,那些路充滿了危機,更不好走。
他說起那個大人物,我的腦海里,頓時回想起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來。
記得在枯骨大殿的時候,我隨手將那塊盾牌丟給了這人,雖然我沒要他的好處,可他還是給了一個電話給我。
眼下,若是去找阿武他們幫助,肯定不免一陣調查,也只好找這位了。
說實話,那號碼我還一直沒看過,從口袋里掏出來,上面就是一個手機號碼,寫著金宇龍三個字。
我立刻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似乎還有些帶著詫異,而他的身旁,還有女子輕笑的聲音。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金先生,還記得鬼城的那塊盾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