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拿手阻止他:“蕭長卿!
欲望已經起了的蕭長卿,哪里是我能阻止的。
迷迷糊糊,甚至是稀里糊涂的在他身下妥協。
腦子里再想到他跟別人開房的事時,已經有些晚了。
他要了兩遍,又倒在我旁邊睡著了。
甚至我在想,他能確定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嗎?
耳邊聽著他均勻平穩的呼吸,我偏過了頭,心里有點不舒服。
在他未醒來時,我已經起身洗漱走了。
回到家換了身衣服,我才去的劇組。
橘子見我沒睡好,在未開工前,讓我先休息一會兒,待會來叫我。
哪知這還沒開工呢,我就上熱搜了。
我跟蕭長卿酒店開房的事,被扒了出來。
昨晚我很小心,也戴了口罩,更是確定了周圍沒有狗仔跟蹤,怎么還會上了頭條?
我一點都不喜歡這些緋聞,一氣之下,我也沒顧慮別的,直接拿了電腦,將有關我昨晚跟蕭長卿的新聞,全黑掉了。
江若昀急急忙忙的找到我,問我:“若水,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誰做的?”
此舉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我做的。”
在最短時間內,刪除相關新聞,哪怕沸沸揚揚兩天,也比緊抓著這點不放的好。
江若昀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盯著我:“你……做的?”
他是不信我會這個。
“是!蔽尹c了點頭:“抱歉,又給你惹麻煩了!
江若昀說:“其實也不算麻煩,就算你跟蕭總公開,帶來的,也不一定是不好的影響,這個圈子里,誰真誰假,沒人能分辨得清楚,全靠怎么引導!
“謝謝!
蘇槿也看到了熱搜,打來電話,驚訝道:“你昨晚跟蕭長卿開房去了啊,勁爆啊,怎么,和好了?”
我擰著眉心:“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難道還是煙霧彈?”
不算吧,畢竟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看到我手機里又有電話打進來,是沈鈞的,這眉心也就擰得更緊了。
“先不跟你說了,沈鈞打電話過來了!
蘇槿也知道我這麻煩挺多,說:“那你忙,空了來我這喝一杯!
我接通沈鈞的電話,還沒說話,那邊就冷森森地問我:“你跟蕭長卿怎么回事?若水,我才是你丈夫,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沈鈞,我們是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在法律上,我們的關系是失效的!
那邊的沈鈞沉默了好久,才暗啞著嗓音問:“你想起了?”
我輕輕應了一聲:“嗯!
我若不這么說,他保準還真找過來。
應付了沈鈞,媒體,還沒歇一口氣。
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我沒接,這個時候不是那些狗仔就是瘋狂粉絲。
電話聲消停了之后,一條威脅短信發了過來。
讓我準備五百萬,否則他會將手里掌握的另一條新聞放出去。
之前那個叫張偉的也這么要挾過,我那些八卦都被扒的差不多了,圈子里也沒誰不知道我跟蕭家那點關系,還有什么可曝光的。
我一點不虛,直接忽略了短信。
其實,我不是最淡定的那個,蕭長卿才是。
在下午六點,他就開著拉風的車子來影視城接我。
這無疑是再添一把火。
不管我是上不上他的車,都改變不了結果。
那不遠處不少眼睛盯著呢。
我深吸一口氣,上了車,見他卻不是往回家的方向開,問:“去哪里?”
“吃飯!
有些話,確實得好好攤開來說。
我也就隨了他。
某高級餐廳。
坐下后,吃什么喝什么,我都任由他點。
服務員離開后,我抿了抿唇,說:“蕭長卿,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處理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他好整以暇地睨著我:“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我們現在什么都不算。
炮友?
戀人?
情人?
都不合適。
“先不論現在,我們就說說從今天開始的以后,上次我可能說的還不夠完整……”
“若水!彼p輕打斷我的話,嘴角勾著笑:“我也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可以再升級一下了!
他打了一個響指,餐廳的廚師推著推車出來,端上一盤菜。
當揭開盤子時,里面躺著一枚鉆戒,還有一份協議書。
蕭長卿這是要求婚。
方法很俗套,又確實是用了心。
我看著蕭長卿舉著鉆戒,朝我單膝下跪,深情地望著我:“若水,嫁給我,我愿意把一切都給你,這協議書里寫的清清楚楚,只要我對不起你,讓你傷心,我的一切,都即將是你的!
蕭長卿的身家多少?
具體的我不清楚,至少得有百億吧。
餐廳里是悠揚的音樂,看熱鬧的人起哄:“答應他,答應他!
若是我沒見過那么一幕,我或許就點頭了。
望著眼前真摯的蕭長卿,我沒有接過鉆戒,而是抓著他的手:“起來吧,別鬧了!
氣氛很是尷尬。
蕭長卿臉上的笑,也僵硬了。
他也是有脾氣,要臉面的。
“給我一個理由!
他或許是知道我會用失憶的事來搪塞,又補充道:“你已經想起了一切。”
他堵了我一個借口。
可我又如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酒店里的事。
最后,我用了最蹩腳的理由:“我們不合適。”
蕭長卿當場了炸毛了:“什么叫不合適,兒子都四歲了,哪里不合適?”
我最怕應付他,環看了一眼餐廳的人,我手心出汗,抓起椅子上的包,說:“我先回去了。”
出了餐廳,我就哭了。
他追著出來,攔住我,眼神陰鶩地看著我:“黎若水,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哪里出問題了,睡過多少次了,現在是大小不合適,還是長短不合適?”
他的話讓我氣的不行:“蕭長卿,我們哪里都不合適,我不想跟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結婚,你這么想玩,去跟別人玩個夠吧!
“黎若水,你發什么神經,把話說清楚!
“好啊,說清楚,九月二十號那天晚上,你到底是在公司里加班睡著了,還是在哪?你敢再說一次嗎?”
他怔愣了一下,旋即眉心擰緊了:“你都知道了?”
呵。
“還有話說嗎?”
為什么非得把不堪拿出來,刺痛了,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