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耳機塞進耳朵,黑煞的聲音從耳機里面響了起來,“原子,潘陳鋼把地址發(fā)過來了,目標(biāo)在洪峰大廈,按他給的布防圖來看現(xiàn)在連南四街被徹底封鎖了起來,連南大道,光府大道,省一路,嶺南大道,金鋪大道五條出城的大道都被封鎖了起來,另外每條小道上也全是警察。現(xiàn)在洪峰大廈外面全部都是警察。”
我笑了一下,“這下那些人是插翅難飛了啊。走了,該我們?nèi)プ鍪铝恕!?
我對曹康說完,當(dāng)即就朝別墅外面走了出去,外面站著密密麻麻的近兩百號人。
尿伢子把車門打開,我跟阿壯,曹康,直接坐了上去,麒麟他們坐在后面一輛車上。
“行動。”我對外面喊了一聲,外面的人紛紛上車。
幾十輛車浩浩蕩蕩的朝別墅外面行駛了出去,到達連南四街我就看見前面站著許多荷槍實彈的特警。
他們把路障撤開,我們的車直接朝前面駛了過去。一路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警察,看來整個市警察局都出動了啊。
將車停在洪峰大廈下面的一個路口,我叼著一支煙就下了車,后面密密麻麻的人也紛紛下車。
潘陳鋼穿著特警衣服,帶著頭盔拿著槍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一個市警察局大局長不在下面指揮,這是要親自上陣的節(jié)奏?”望著潘陳鋼,我就對他說道。
潘陳鋼望著我點了一下頭,“這次行動非同小可,只要這次行動能成功,我們一定能挖出組織更上一層的人,我必須要親自行動。”
“老哥,你特么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這些人的命可不值錢啊,要是你這個局長被他們抓住了,或者為國捐軀了,那特么犧牲就大了。算了唄,都一把歲數(shù)了,還是就在下面指揮算了。”我說道。
潘陳鋼不屑的瞪了我一眼,“我是人民警察,是人民的公仆,那有什么值不值錢的,命都是一樣的,死了也都是為國,為社會,為人民的財產(chǎn)安全犧牲。還有,你特么別看不起老子,你小子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老子就已經(jīng)在打擊犯罪的一線了,不但不比你小子差,老子還比你強的多,別特么看不起人。”
聽潘陳鋼這么說,我無奈的笑了笑,也沒有在說話。
“那潘大英雄,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啊?”我對他問道。
“還不清楚,整座洪峰大廈都被里面的人給封鎖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他們里面有多少人,是怎么樣的情況。你看看,每層樓的玻璃都被封了起來,從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現(xiàn)在我也不敢讓自己的屬下進去,這種情況進去就是死路一條。”
我叼著煙看了一眼前面的洪峰大廈,每層樓的玻璃都被人用黑布給遮擋了起來,外面的所有大門都禁閉,而且一些玻璃門也被黑布遮擋了起來,整棟樓給人的感覺都是特別的詭異。
“這大廈下面有什么密道嘛?”我問道。
“真不愧以前是做匪的,一問就問到了關(guān)鍵。”潘陳鋼望著我就調(diào)侃道。
我抽了口煙,然后笑著道,“潘大局長,你這句話可說錯了,我現(xiàn)在也是匪,你這為人民財產(chǎn)安全著想的警察要抓我嘛?”
“滾你的,老子現(xiàn)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為了這場行動老子已經(jīng)兩天三夜沒睡覺了,這個時候你別惹我啊,小心老子跟你發(fā)飆。”
我無奈一笑,讓他接著說。
“有,整座大廈下面有兩條密道。我讓人查過這棟大廈的信息,房產(chǎn)所有人是一個叫王震的人。但王震在五年前就出國了,而這棟大廈他也轉(zhuǎn)手給了其他人,我們查到了那個接手人。但只查到了一個名字,他的其它一切信息全是空白。我估計那個名字也是假的,但王震現(xiàn)在國外,我們警方嘗試跟他聯(lián)系也沒有能聯(lián)系上。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過去了,我懷疑王震跟這個人,或者他跟組織有什么聯(lián)系,沒準(zhǔn)他哪兒也是一個突破點。信息部將這兩條密道給找了起來,現(xiàn)在被我的人給層層封鎖了。我猜想,他們肯定是想通過那兩條密道逃跑的,但我們要比他們快一步,正因為把他們的后路給斷了,所以他們才會被困在里面。估計他們正準(zhǔn)備跟我們殊死一斗。”
我笑著搖了搖頭,“跟國家暴力機關(guān)斗,這不是自找死路嘛。我倒不覺得他們會拼命反抗。如果這時候換作是我捆在里面,我首先不會選擇跟警方硬碰硬,就算我手下有許多人,有許多的武器也不會這樣做,這不是開玩笑嘛,你們警察人數(shù)這么多,各種裝備又精良,而且如果反抗,軍隊的人也會過來,那最后肯定是死路一條。所以這時候我會增加自己活下去的籌碼,里面有人質(zhì)嘛?”
“不知道,但肯定有。之前在洪峰大廈里面上班的人很多,但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警方也沒有接受到報警電話或者家屬報警。我想里面那些人已經(jīng)是被控制了。”
我叼著煙抽了兩口,皺著眉頭就說道,“那這件事就有些難辦了,一是他們?nèi)藬?shù)太多,你們并不能保證將他們?nèi)克查g擊殺然后救人質(zhì)。二是他們手里面如果有很多人質(zhì),那也將限制你們的行動。畢竟警察可是以人質(zhì)為先的。潘局長,你是怎么個打算?”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就是搞清楚里面人質(zhì)的情況,要確定人質(zhì)安全我們才能攻樓。另外,我們還要知道他們有什么打算,這是最關(guān)鍵的,如果他們愿意談判,那這件事就要好解決的多了。”
我笑了笑,“潘局長,你們在這兒遲遲不行動,就是知道我會來,然后讓我去當(dāng)誘餌幫你們搞清楚里面的情況吧。”
“別特么說的全是為了我,你特么還不是想做了里面那女人,不然你就不會來這里了。”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行動,然后直接上車。
阿壯從車里面拎出了一個拎包,打開拎包,我們當(dāng)即從里面拿出了AK。
“等等。”
潘陳鋼喊了一聲我,他招了一下手,幾個警察拿了幾身防彈衣過來。
“記住,老子不是那么不講情義的人,這些防彈衣送給你們了,能救你們的命。”
望著那些防彈衣,我笑了笑,走過去就拿起一身,把身上衣服脫了,然后就穿在了里面。
我之前穿的那身防彈衣早就被子彈打破了,再者說了,我從金三角帶回來的防彈衣哪有警方的專有防彈衣質(zhì)量要好啊。
“謝了啊,潘大局長。”
我笑著說了聲,拎著槍就朝洪峰大廈走去,后面密密麻麻一群人跟在我后面。
但當(dāng)我們剛走到洪峰大廈下面的時候,一聲突兀的槍聲響起,一顆子彈直接打到了我前面的地面上。
“那個方位打的槍?”潘陳鋼當(dāng)即在通話器里面問道。
我朝洪峰大廈看了看,明媚的陽光當(dāng)即照射到了我的臉上,我舉起槍就指著洪峰大廈,然后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但這次槍聲沒有響起。
我?guī)е芸邓麄兙椭苯映榉宕髲B走去。
狗日的,還特么敢嚇老子,真以為老子是這么容易被嚇到的?
玩兒命,我特么還從來沒怕過誰。
來到洪峰大廈下面,我看了一眼,然后舉著手中的AK對著面前的玻璃就一陣突突,砰砰砰,面前的玻璃門瞬間破碎
我猛地一腳將玻璃門踹開,然后直接朝里面走去。
“原子,我的小型監(jiān)控?zé)o人機已經(jīng)到位,你們朝里面走,我給你們說那些人的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