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燃燒著火焰,到處都是尸體,這場面及其的悲壯。
但這是戰(zhàn)爭,血淋淋的戰(zhàn)爭。
“原子,護衛(wèi)軍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就等你的命令了。”黑煞很是激動的在耳機里面對我說道。
我理解他此時的激動心情,畢竟一切都已經(jīng)部署好了,現(xiàn)在等待的就是時機,只要時機成熟我們可以就可以一統(tǒng)領(lǐng)這開拓市。
一個市落到我們手里面,那到時候我們就真正算是在這里扎根了。畢竟這個市毗鄰勉典跟我國邊境,地理位置無比重要。
“別急,現(xiàn)在我們要等待時機。”我當(dāng)即對黑煞說道。
抱著槍我就快速朝前面走去,阿壯他們幾個抱著槍就滿臉黝黑的朝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不行,原子。前面已經(jīng)被魯巴的人徹底的給封鎖了,他們火力很猛。扎灑的人幾次沖鋒都被打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們兩邊形成了對峙,生團的士兵也加入了戰(zhàn)斗。”阿壯急忙對我說道。
我沒說話,抱著槍就朝前面走了過去,那邊槍聲非常的密集,就跟放鞭炮一樣砰砰砰快速響起。
對面的寬闊街道上堆放著密密麻麻的沙袋,而魯巴的人就躲在沙袋后面用槍朝這邊猛烈的朝這邊射擊。
扎灑帶出來的那兩輛坦克也成了兩團廢鐵堆在扎灑他們軍隊的前面,兩輛坦克上面都冒著濃烈的火焰跟黑煙。
我看見扎灑光著上半身,蹲在一架重機槍后面就操控著那挺重機槍猛烈的朝對面射擊。
突然,一顆子彈就打穿了他的肩膀,后面的人當(dāng)即將他扶下去。
這槍打準(zhǔn)一點就好了,最好能夠直接擊穿扎灑的頭。
我站在一個巷子里面就叼著煙抽著,畢竟我利益分的少,也不用出大力。
“原子,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要不撤吧。”趙暮陽身體顫抖就對我說道。
曹康猛地一拍趙暮陽的肩膀就說道,“別抖,給我挺胸抬頭。”
“暮陽,我們現(xiàn)在還走不掉。你看看外面扎灑的人,粗略看也就六七百人,以前汗島的軍營可有上千人。你說他那些人躲在哪里呢?如果我們跑的話,那會被人家直接給爆頭的。”我叼著煙就對趙暮陽說道。
朝巷子外面看了看,扎灑胸口的傷口已經(jīng)被繃帶給綁好了。
“過來看戲。”我對曹康他們笑著喊了一聲。
曹康他們當(dāng)即走了過來,扎灑扛著一門四零火就猛地對著那邊發(fā)射。
轟隆一聲。
炮彈爆射過去就在那邊劇烈的爆炸。
“原子,你說我們不出去幫忙,事后扎灑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啊?”孫冒男對我問道。
我叼著煙就坐到了地上,臉上笑著說道,“他倒是想找我麻煩,也要他到時候有那么多人啊。魯巴不是容易對付的人,他在這邊盤踞幾十年,勢力根深蒂固,想輕易把他從這里除掉很困難。至少想干掉他,扎灑這邊肯定也要損失許多人。而且我們怎么又沒出力了,我生團兩百多號人不是在那邊幫他們嘛。”
生團五百多號人我全部帶了過來,但就在剛才,一半多的人都朝另外的方向走了。
此時周圍的建筑里面應(yīng)該都是我生團的人,扎灑跟我玩兒,我就跟他好好玩兒,慢慢的玩兒。
“原子,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做生意。你這陰謀搞的絕對比我做得更好。”趙暮陽叼著煙就對我說道。
曹康當(dāng)即給了他頭一巴掌,“你這話怎么說的,什么陰謀,原子這是腦子聰明。哪像你,跟一個傻逼一樣。”
“曹康!我特么跟你拼了!”趙暮陽把煙一甩就朝曹康撲了過去。
“行了,這什么時候還在鬧,別鬧了。”孫冒男當(dāng)即去拉他們。
我站起來就拍了拍褲子,抱著槍就說道,“對,別鬧了,這是打仗。外面槍聲小了,我們也該去幫我們盟友了。”
我拿著槍對著天空就猛地放槍,曹康他們笑了笑,也拿著槍對著天上在放。
打了幾個彈夾的子彈我們才朝外面出去,那邊兩邊還在猛烈的對抗。
我舉著槍就快速朝扎灑那邊跑去。
他坐在一輛軍用吉普車輪子邊上就叼著煙抽著,我當(dāng)即過去就對他說道,“扎灑將軍,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叼著煙看了我一眼,陰著臉就問道,“你剛才去哪里了?”
“那邊巷子里面沖來人了,我跟兄弟們在里面跟他們發(fā)生了槍戰(zhàn),然后把他們給解決了。”我面無表情的對他說道。
扎灑猛地站起身,他狠厲著臉就用槍指著我的頭,曹康他們紛紛拿著槍對著扎灑。
周圍的士兵全部拿槍對著曹康他們。
我放下槍笑著對扎灑說道,“扎灑大哥,這個時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扎灑用槍指著我就對邊上的人用勉典語喊了一聲,
當(dāng)即十幾個人拿著槍就朝巷子那邊沖了過去。
我眉頭一皺,望著扎灑臉上還是露著笑容。
“張遠(yuǎn),我知道你鬼主意多。如果那巷子里面沒有魯巴的人,我特么就一槍崩了你。我扎灑說到做到!”扎灑狠厲著臉望著我就說道。
“你特么敢!”曹康用槍對著扎灑的頭就陰著臉喊了一聲。
周圍的勉典人都用槍指著他們。
沒多久那十幾個人就回來了,他們用勉典語對扎灑說著什么。
我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
扎灑用槍狠狠的對著我的頭,他怒著眼就瞪著我。
砰……
扎灑放下槍就突然笑了,他笑著我就說道,“兄弟,這時候哥哥不得不小心謹(jǐn)慎。賣力點啊,把魯巴搞下來了,哥哥好好跟你喝酒。”
他說完就喊了一聲,周圍的勉典士兵當(dāng)即放下了槍。
我呼了口氣,伸手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這狗日的扎灑就是多疑,還好老子早就準(zhǔn)備。之前生團的士兵把扎灑手下的一個小隊給秘密解決了,他們剛才過去看見的就是他們自己人。
無論是扎灑的士兵,還是魯巴手下的士兵他們的軍裝都是淡黃色的,也都差不多。
臉上露著笑容,我點燃一支煙就站到了扎灑的邊上,望著對面猛烈的攻擊,我對扎灑說道,“扎灑將軍,這火力有點猛啊。”
扎灑笑了笑,“這肯定的啊,魯巴也不是那么對付的。兄弟,我們既然是盟友,這樣吧,我把對面的陣地攻破,然后你帶人沖上去怎么樣?”
我笑著盯著扎灑看了看,并沒有說話,
“兄弟,你覺得怎么樣?”扎灑又問道,只不過他臉上露出了不容拒絕的表情。
扎灑這狗日的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辦法,我肯定是不愿意沖上去,就算他把對面的陣地攻破了,我也不想拿自己命去玩兒。
畢竟魯巴這狗日的,可不那么好對付。
“原子,綸溫鎮(zhèn)外面來了許多的士兵,他們把整個鎮(zhèn)子給包圍了。”黑煞的聲音在耳機里面響起。
我并沒有說話,而是笑望著扎灑,扎灑也笑望著我。
“這些人并不是扎灑軍營的人,他們穿的軍裝很奇怪,我不認(rèn)識。這些人應(yīng)該是帝王的手下,這狗日的居然在這時候帶人來進攻我們綸溫鎮(zhèn)。麻.痹,現(xiàn)在綸溫鎮(zhèn)就只有四十多人,原子,要趕快讓護衛(wèi)軍回來一些人,不然我們頂不住,他們快要行動了!”
我叼著煙望著扎灑還是沒有說話,扎灑摟住了我的肩膀,“兄弟,到底行不行啊,你倒是說句話啊。除非你不想跟我扎灑合作了!”
“老哥,看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跟你合作呢。”我叼著煙身體就猛地退開了。
反手摟著他肩膀,我叼著煙靠在他耳邊就笑著說道,“我要合作,但我要的是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