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chuang邊上,抽著煙就望著他們說道。
孫冒男抽著煙望著我,曹康還是拿著酒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
我知道他們此時都很悲傷,我也很悲傷。耗子走了,我們的兄弟走了,心里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也被他給一起帶走了。
“我想如果就算耗子還在,他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我們變成這樣。這條路他走不下去了,但我們要繼續(xù)走下去,而且還要幫他走下去。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在下面心安高興吧。”
我叼著煙就對他們說道。
曹康臉上露出了悲傷的邊上,他一把將手中的酒瓶摔到墻上,酒瓶當(dāng)即破碎,玻璃渣跟白酒到處飛濺。
“啊!啊……”
曹康紅著眼睛,用拳頭猛地捶著地面就痛苦的大吼了起來。
孫冒男紅著眼睛就將曹康的頭摟到了自己的懷里面。
沒人能懂我們幾個之間的感情,沒人能懂我們幾個之間的兄弟情。
我眼睛有些濕潤,猛吸了兩口煙強忍住眼睛中要掉落下來的眼淚。從兜里面摸出手機我就跟趙暮陽打了電話。
電話剛通,那邊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大吼聲跟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發(fā)泄夠了嘛?”我語氣平淡的對他問道。
“我哥哥死了,特么我哥哥就這么死了!啊!”
里面又是一陣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響起,趙暮陽在電話里面悲痛的大喊了起來。
我舉著手機,緊緊的等待著。
耗子走了,趙暮陽心里面也是非常悲傷的,這個我知道,我心里面也清楚。
所以我在等待,等待他將心中的悲痛全部釋放出來。
等了很久,等他冷靜下來,我就又點燃一支煙,對著電話里面說道,“命令下去,讓毒浪,黑刀,三金他們把人全部帶過來,我,這次要屠了整個嶺廣市。”
趙暮陽在電話里面呼了一口氣,“我馬上去辦。另外我下午的機票,把地址給我,我特么要為我兄弟讓他們血債血償!”
“只要你能把趙氏公司的事解決好,就可以隨時過來。”
我對他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曹康跟孫冒男的臉上還是一臉的悲傷,頹廢。
“等他們過來了,我們就準(zhǔn)備行動。你們調(diào)整好了,就出來吃飯,然后一起去為耗子報仇!”
對他們說完,我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媽他們都站在門口,一臉擔(dān)心的望著我。
望著他們,我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了。”
對他們說完,我就回了房間,站在廁所里面,我就拿著一把匕首對著頭上的頭發(fā)剃了起來。
一把把的落發(fā)從頭上掉了下來,我擰開水龍頭把頭沖洗了一下。
用面帕擦了一下頭跟臉,望著鏡子里面的光頭,我臉上露出了狠厲的表情。
走出房間,我就看見孫冒男跟曹康都站在外面,他們臉上并沒有了傷悲,反而是一臉的堅毅跟冰冷。
耗子的死,對我們的打擊很大。
其實我們心里面早就知道,走這條路是要死人的。
而且我們阻止不了,更多的只是努力的活下去。
如果一定要死人,那死的一定是我們的敵人……
“兒子,要不爸幫你出手吧。”我爸叼著煙望著我猶豫了一下,最后說道。
我望著他,臉上露出了笑容,“爸,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能自己決定以后的生活,以后的路怎么走。你們放心吧,我會用血走出我自己的路。”
前半輩子,我都是靠人。
以前是三叔四叔,后來是我爸媽。
現(xiàn)在我想靠我自己,自己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輝煌之路。
在晚上的時候,趙暮陽就來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胸口上戴著一頂白花。
耗子的遺像被后面的人舉著。
我叼著煙,雙腿彎曲,直接朝著耗子的遺像毀了下去。
孫冒男還有曹康都跪了下去,我們一句話沒說,對著耗子的遺像就磕了三個頭。
密密麻麻的車停在后面,毒浪他們帶著密密麻麻的人就整齊的站在下面。
我站起來,張開雙臂跟趙暮陽擁抱在了一起。
趙暮陽趴在我懷里面就很不爭氣的哭了。
“兄弟,別哭,我特么會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我咬著牙,臉色狠厲的對趙暮陽說道。
我們所有人坐在車?yán)锩妫苊苈槁榈能囮牼统饷骜偭顺鋈ァ?
把耳機呆在耳朵上,我叼著煙就對耳機里面問道,“查清楚了嘛?”
“查到了,那女的叫刺玫,殺耗子的那個男的叫詭豪,另外一個男人見無常。他們?nèi)齻都是嶺廣市大哥震陽的手下。這個震陽就在幫那四個大開發(fā)商做事。”
“他們現(xiàn)在哪?”
我陰著臉問道。
“那個叫刺玫的女人進了一家養(yǎng)生會所,有十幾個人跟著她的。無常在一家賭場打牌。至于詭豪,我還沒有找到他。我把地址發(fā)到你手機上。”
“黑煞,給我找!他們?nèi)齻一個都跑不掉!”
我抽著煙就對黑煞說道。
“是,遠(yuǎn)哥。”
我叼著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給我派人盯著詭豪,我們先去那家養(yǎng)生會所。”
我對著耳機里面說了一聲,車當(dāng)即就朝前面開了出去。
密密麻麻的車隊停在那家養(yǎng)生會所外面,我叼著煙直接拿著一把單噴獵槍就朝下面走了下去。
“把各處通道給我堵死,不要放一個人跑了!”
我對他們說了一聲,密密麻麻的人拎著砍刀就朝周圍沖去。
我一口把嘴上的煙頭吐到地上,直接就朝會所里面走了進去。
會所里面的人看見我們當(dāng)即就慌亂的逃竄。
毒浪把一個女人抓過來,拿著手機就對她問道,“這個女人在那個包間?”
她非常的驚恐,嚇得急忙說不知道,不知道。
“說,不然我特么殺了你。”毒浪臉色當(dāng)即變得狠厲。
“她在335包間!”
“去335包間!”
我陰著臉說了一句,拎著單管獵槍就朝樓上走去。
毒浪直接將那個女人推開,拎著刀大步跟了上來。
來到3樓,剛走過去十幾個人當(dāng)即望向我們這邊,“喂,你們干什么!”
我沒說話,抬起單管獵槍拉了一下槍栓就砰的一聲開槍。
一個人當(dāng)即被打中,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我猛地拉著槍栓,握著單管獵槍就不斷的朝他們射擊。
幾個人頓時倒在了地上,毒浪他們拎著刀就朝他們密密麻麻的沖了過去,剩下的幾個人當(dāng)即倒在了血泊里面。
我裝了幾顆子彈,舉著單管獵槍對著門就是砰的一聲,木門直接破碎,碎木渣不斷的飛濺。
朝里面走進去,按摩chuang上并沒有刺玫的身影。
“遠(yuǎn)哥,她趴在窗戶外面的。”
我臉色一冷,當(dāng)即就朝窗戶邊上走過去,看了一眼,刺玫正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雙手攀在空調(diào)的一根線管上。
“是你?”
刺玫望著我,臉上當(dāng)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沒說話,陰著臉握著單管獵槍就砰的吃唄她開了一槍,她身體當(dāng)即朝下面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躍到一輛車上,她表情狠厲的瞪了我一眼,當(dāng)即就要跑。
“圍過去,別讓她給跑了。”
我用手捂著耳機,對里面說了一聲。
“下去。”
轉(zhuǎn)身對孫冒男他們說了一聲,我們當(dāng)即朝樓下下去。
來到大街上,刺玫被我的手下團團圍在空間,她一腳踢到一個人的脖子上,從他手上搶過砍刀就朝周圍的人瘋狂的看著。
我拎著單管獵槍走過去,周圍的人紛紛推開。
刺玫握著砍刀,滿臉是血的望著我,“你特么是瘋了吧?你特么不怕震陽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