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家伙把自己孫女扔在這里,就跟其他老頭兒一起走了。
我們在寬窄巷逛了一圈,也就沒有興趣了。
畢竟這寬窄巷我們都來很多次了,對這里在熟悉不過。
就當我們要朝寬窄巷出去的時候,一個男子朝張若涵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咖啡嘛?”他望著張若涵就一臉陽光的笑著問道。
張若涵的眉頭皺了皺。
“我去,哥們兒,你牛逼啊。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兒泡馬子,這是不是太不給我們哥幾個面子了啊?”耗子叼著煙,望著他就說道。
他看了一眼耗子,就又對張若涵說道,“你長的如此的美麗動人,我想請你去喝咖啡。”
我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現在的小年輕也太主動了吧。一看到美女就上來搭訕,都不看看周圍的人自己惹不惹得起嘛。
“嘿,小子。你特么是沒聽見老子說什么對吧。”耗子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緊緊的拉了拉說道,“如果你特么再不識相,老子就收拾你一頓,讓你好好開開眼兒。”
見耗子是真的生氣了,我說道,“行了,耗子,別在這里惹事。”
他將耗子的手從肩膀上甩開,然后一臉不善的說道,“你想跟我動手?你們這幾個人夠資格嘛?”
他說完,一群人就從邊上站了過來。
望著他背后站著的一群人,我眉頭直接皺了皺。
“小姐,那邊是我的車。如果你不想你這幾位朋友出事的話,請你上車陪我去喝咖啡。”
他指了一下外面停著的一輛藍色凱迪拉克跑車,就對張若涵。
張若涵冷眼望著他,直接說道,“最煩你這種裝逼的富二代。你要對我朋友動手請隨意,只要你能打的過他們。”
“聽見了吧?叫你滾。草,開一個啥幾把破車就敢出來裝逼泡馬子。我裝你麻痹!”耗子直接對他問道。
耗子剛說完,他臉色直接變得猙獰。
“給我弄他們,弄出了事我負責。”他直接生氣的喊了一聲,站在他身后的人當即就要對我們動手。
我望著他們,點燃煙抽了兩口。
他們剛走過來,尿伢子他們直接從邊上出現,然后對著他們就沖了過去。
周圍的人全部都散開了,站在周圍看熱鬧。
一股股慘烈的叫聲當即響起,他們十幾個人全部被尿伢子他們兩個人給收拾到了地上。
“草泥馬,還想對老子動手!”耗子憤怒的罵了一句,抓住他的肩膀就給了他一拳,他瞪大眼睛直接就倒到了地上。
我抽著煙望著耗子出手,我并沒有攔他。
像他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富二代,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好。
耗子對著他狠狠的踹了幾腳,當即憤怒的說道,“就你那個破車,老子現在就去給你砸了。”
他說完就朝旁邊走去,從一個賣麻辣兔頭的店鋪里面操了一根木凳子出來。
走到那輛藍色的凱迪拉克跑車邊上,舉起手中的木凳子就朝凱迪拉克的前引擎蓋上猛地砸了下去。
“草,開特么這么一輛破車也敢在老子們面前炫耀。老子讓你特么炫耀,再炫耀啊,炫耀啊。”
耗子站在引擎蓋上,舉著手中的木凳子就狠狠的不斷砸了下去。
一輛嶄新的車,瞬間就被耗子砸的破爛不堪。
“呼……氣死老子了。”
耗子走過來,一把將手中的木凳子扔到地上就從我手里面接過煙,然后叼著抽了起來。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嘛?我是輝煌國際的大少爺,輝煌國際董事長羅戰軍是我爸。敢打我,還敢砸我的車,你們有種。我馬上就叫人來收拾你們。”他從地上爬起來,怒眼瞪著我們就一臉狠厲的說道。然后直接就摸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我抽著煙,一臉平淡的望著他。
說實話,我最討厭他這種一遇到事,就將自己爸,或者自己親人搬出來的傻逼富二代。
因為像他們這種,就是最直接的坑爹。
跟當初那個說我爸是李剛的傻逼富二代一樣傻逼。
要是以后我有了孩子,他敢這樣,我非打死他不可。
“小逼還敢打電話叫人,好,你快叫。爺爺們就在這里等著。對了,你是老子打的,車也是老子砸的,等你的人來了,直接找老子報仇就行。”耗子抽著煙就對他說道。
“康子,你查查輝煌國際的背景。”我抽著煙,轉頭對曹康說道。
曹康剛準備打電話查,張若涵就說道,“不用查了,輝煌國際是帝王手下的一個產業,前段時間被收購的。”
我眉頭皺了皺,這帝王的手還真是伸的長啊。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幾輛黑色的奧迪車就停在了外面。
近二十多個人下車,直接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看見那些人過來,當即就走了過來,對前面帶頭的一個人說道,“龍叔,就是他們幾個。剛才就是這個人打我,還將我的車給砸了。”
那個叫龍叔的是一個中年人。他個子不高,寸頭,一臉的橫肉,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繡龍的襯衫。
而他后面跟著的那二十多個人全是一身的黑西服,一看就是一群社會人。
并不是普通的街頭小混混。
他盯著我們看了看,直接走過來就站在耗子的邊上,“剛才是你特么打了我侄子,還砸了他的車?”
耗子叼著煙,望著他就說道,“這還真是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咋的啊?你帶這么多人來嚇我啊。”
“少爺,他叫龍鱗,是帝王的一個手下。并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屬于三四線的手下。”尿伢子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
“哥們兒,說話別這么沖。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特么還在喝奶。既然是你打了我侄子,又砸了他的車。那你就跪下跟他道歉,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們幾個躺著從這里出去?”龍鱗瞪著耗子就說道。
“龍叔,我要斷他的一只手。而且我還要帶走這個女的,晚上我要好好在chuang上搞她。”
那個青年人在一邊急忙說道。
看他的樣子,他肯定是以為龍鱗帶這么多人就吃定我們了。
都開始打張若涵的主意了。
耗子將煙頭扔到了地上,然后直接對龍鱗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道……你……麻……痹。”
龍鱗臉色當即就變了,“我看你麻痹是找死!”
他捏著拳頭當即就朝耗子的臉打去,耗子頭當即一躲。見耗子躲了,他立馬就抓住了耗子的肩膀,然后一膝蓋就朝耗子的肚子撞去。
耗子當即用手掌一擋,一手肘就朝龍鱗的頭砸去。
龍鱗當即伸手一擋,反手就一手臂砸到了耗子的臉上。耗子身體急忙朝后面退了退。
“龍叔打的好,給我砍這個傻逼一條腿!”那個青年人在一邊興奮的大喊了起來。
“臥槽泥馬!”耗子憤怒的大喊了一聲,當即就一拳就朝龍鱗打了過去。龍鱗身體一低,一個手肘就砸到了耗子的肚子上。
耗子臉上當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耗子,我特么來幫你!”曹康大喊了一聲,當即就沖了過來。一腳踢開他朝耗子的頭猛踢下去的腿,然后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胸口硬挨了曹康這一拳,當即狠厲著臉,一腳就踢到了曹康的肚子上,猛地抓住曹康的肩膀,他一個手肘就朝曹康的肩膀砸了下去。
“這個傻逼練過的,康子他們打不過。”孫冒男說了一聲,摸出麻醉槍就要對著龍鱗射擊。
我當即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