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此時也是真的生氣了。
“所有人下車,快點!”大口拍了拍車門就讓我們所有人都下去。
“草泥馬,你嚇鬼啊。老子就是不下來,你特么能吃了我啊。”耗子叼著煙瞪著大口,“都特么別下去,老子就看看這個傻逼敢拿我們怎么樣!”
大口當即拔出自己的配槍在外面對著我們,“都特么趕緊下來。”
而這時,一群警察也朝我們這邊圍了過來,紛紛拿著槍對著我們。
“草泥馬!”
耗子大罵了一句,直接下車,抓住大口的槍就對著自己的額頭,“來啊,打死老子!誰特么不開槍誰是狗草出來的!開槍啊!”
我跟曹康都表情不爽的下了車。
大口一把抓住耗子的手,然后一個擒拿就將耗子制服到了地上。
“去.你媽的,敢這么對我們兄弟!”
我跟曹康狠著臉大罵了一聲,當即就要動手。
“不許動!”
周圍的警察都拿著槍對我們大喊道。
“大口,你牛逼。你現在是特么警察大隊長,就敢這么對你當初的兄弟。我去你麻痹,以后老子原子沒特么你這個兄弟,我們特么恩斷義絕!”
周圍的警察當即將我們制服到了地上,帶著手銬就上了警車。
大口站在我們這輛警車外面,他拍了拍車窗,“你們都下來,這車我來開。”
坐在前面的兩個警察當即下車。
我一臉憤怒的瞪著大口,大口沒有說話,坐在前面開著車就沖了出去。
他并沒有將車開回警察局,而是將車來到了一個郊外,停到了一個空曠的野地上。
他下車,拉著車門,就將我們幾個從后面拉了下去。
我站穩身體,大口一拳就猛地打到了我的臉上,我被他直接打到了地上。
“草泥馬,你們所有人都逼老子,你們特么這么逼老子,有沒有想過老子是你們的兄弟。”
大口大罵著,瘋狂的轉身就一拳將曹康打到了地上。
“逼老子!你們特么就知道逼老子!你們特么以為老子大口是什么!老子是警察,這是警服,你們特么就都看見了嘛!”
大口又猛地一拳將耗子給打到了地上。
他氣喘吁吁的望著我們,“你們特么有沒有為我想過?是我特么不幫你們嘛?老子是警察局的大隊長,周圍有那么多雙眼睛在看著老子,你們讓老子放人,我特么問問你們,老子要怎么放人?我剛才有沒有說過嫖.娼不是大罪,讓你們特么去警察局做個擔保,就可以帶人走?”
“可你們特么呢?就只知道逼老子,說老子不仗義,說老子不顧兄弟情義。你們特么當警察局是你們家的,還是我大口自己的?啊?我特么問你們!”
大口發瘋似的大吼著就一腳踢到了耗子的肚子上,然后又轉身踢著我跟曹康。
“要跟老子斷絕關系是不是?好,斷絕就斷絕,你們真特么以為老子愿意管你們這些破事。你們犯法被抓了,跟老子有啥關系。斷絕關系,從現在就斷絕,以后我們特么就不要聯系了,老子大口以后特么不認識你們,你們以后也特么跟我大口沒有任何的關系。”
大口說完,將手銬鑰匙扔到地上,然后將尿伢子跟張震從警車里面拉出來,他上車直接開著警車就走了。
大口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也跟我們來真的了。
其實大口說得對,我們確實對他的關心太少了。沒有考慮過他的難處。
而且耗子還一直針對他,他現在這么生氣也能理解。
我撿起手銬鑰匙,將我們幾個人手上的手銬都解開了。
揉了揉臉,我就叼著煙抽了起來。
耗子跟曹康也都抽著煙。
“兄弟們,事情搞成這樣,現在怎么辦?”曹康抽著煙對我們問道。
“能怎么辦,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唄。反正他大口現在也變了,不再是我們以前的那個兄弟了。斷了好,我沒啥。”耗子吸了幾口煙就說道。
“耗子,哥說句實話。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幾個做錯了,大口也確實是難,苦,我們幾個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想法,盡給他找不愉快了。耗子你捫心想想,自從上次大口說過你是勞改犯以后,你心里面是不是一直都在埋怨他,然后處處對他找不愉快?”曹康對耗子問道。
耗子抽著煙想了想,然后點了一下頭,沒有在說話。
“我也做得過分,見他對你出手,我也沒忍住對他動了手。但仔細想想,我們幾個兄弟都多少年了,帝王不說,他跟我們幾個不一樣,他喜歡權力,從本質上就跟我們不對路。但大口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們自己心里面都很清楚這點。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想法揣測大口是不是變了,最后導致我們兄弟搞的這樣分崩離析。耗子,你覺得這樣對嘛?”
耗子看了一眼曹康,說道,“那咋辦,他話都放出來了。”
曹康將手搭在耗子跟我的肩膀上,“男人嘛,對自己兄弟說一句對不起不丟人。相反,如果我們明知道自己做錯了,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敢說,這才幾把丟人。我曹康最特么瞧不起這種懦夫。都特么是大老爺們兒,說句對不起咋了,對吧?”
我點了點頭,“康子說的對,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幾個做錯了,我們欠他一聲對不起。”
“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我就跟他說聲對不起唄。反正這個傻逼也不可能真的恨我,這么多年我太了解他了。以前他對我生氣,都沒過多久又和好了。”耗子笑著說道。
我跟曹康都笑了。
男人,就是應該這樣。做錯事不可怕,如果明知道自己做錯了,卻連一句對不起都不敢說。那就不是灑脫,只是不敢低頭的一個懦夫而已。
“草,忘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個傻逼將車開走了,我們在這幾把荒郊野嶺,要特么怎么回去啊?”
決定要回去的時候,我們立馬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一點信號都沒有。
“臥槽,我們幾個不會要走回去吧?這幾把得有三四十公里,要走到特么天荒地老啊!”
耗子抽著煙就一臉痛苦的說道。
“那有啥辦法,走唄。反正這是我們自己造的孽,就當鍛煉身體了。”
我無奈的說道。
“這幾把黑燈瞎火的,能像我們幾個傻逼這樣走的,估計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曹康笑著說道。
等我們走到有車的大道上,天都亮了。
攔了一輛車,我們幾個人直接坐車回到了市里面。然后我們打車就直接去了大口的家。
可大口的家里面的并沒有人。
打他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我們去警局問了問,大口也并沒有回來。
這幾把可奇怪了,按理說他早就回來了啊。可現在為什么沒有在他家跟警察局找到他人?而且他手機也關機了。
難道……
肯定不會的,大口是警察,而且開著車。再說他的身手也不一定是普通小毛賊打的過的。
警察局也派人開始到處找大口。
我讓尿伢子趕去回去將銘婭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在全市找人。另外我又給孫冒男打了電話,讓他叫那個小偷組織也幫忙找大口。
我就不信了,這么一個大活人會憑空在這個市消失。
但找遍了整個市,都沒有找到大口。
難道大口是在什么地方醉倒了嘛?
我讓他們繼續找,另外出高額的賞金發動全市的人找大口。
直到晚上深夜的時候,大口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