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這份協議在手,我們是可以起訴他的。他管理公司的那段時間本來就是不合法的,而且我們原本就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就算按照分成,這八千萬里面我們也占有百分之四十三的份額。如果我們向法院起訴他們,那我們是很有勝算的。”羅律師對我說道。
“勝算?羅律師,你知道剛才的那人是誰嘛?”我笑著望著羅律師,“他是蓉城的帝王,是蓉城整個地下世界的皇帝,你說我們告他,最后的勝算是多少?”
羅律師低下頭,“我明白了,老板。”
“這差的一千萬我會盡快想辦法。雖然勝算不大,不過告還是告的。我到要看看他帝王在這蓉城的根到底伸的有多深。這也是為我們以后打下基礎。暮陽,至于這八千萬,你就當這段時間他幫你管理公司的酬勞了,雖然這酬勞有點高,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以后會賺許多個八千萬。”
我對趙暮陽說道。
趙暮陽點了點頭,也沒有在說話。
由于公司才奪回來,公司內部還有許多事要處理,趙暮陽留了下來,并且馬上展開了公司高層會議。
至于我們幾個則是走出了趙氏集團。
可剛出去,我就看見一個人正坐在我的車上。他這次并沒有穿道袍,而是穿的一件破破爛爛的喇嘛服。
手里面還拿著一個破玩意兒,在轉啊轉的。
尿伢子跟張震看見他坐在我的車上,當即就要沖過去。我對他們擺了一下手,攔住了他們。
我叼著一支煙走過去,就望著他說道,“喲,這是不當和尚道士,又改做喇嘛了啊。你這業務倒是發展的挺快的啊。”
他坐在我車上,用手摳著腳就對我伸了伸手指。
我抽了兩口煙,摸出煙就給了他一支,然后又給了他火。
我知道這個老家伙抽煙是不帶火的,額,不對,這個老家伙連煙都沒有。
“不錯啊,居然從帝王手里面將趙氏集團奪了回來。看來你胸口的血蟒已經不反噬了,而且開始在助你了。”
他叼著煙抽著,就對我說道。
也不知道這老家伙咋想的,穿著人家喇嘛的衣服抽煙,也不怕那些人從布達.拉宮趕過來砍死他。
而且這個老家伙經常故弄玄虛,我也都習慣了。
以前我或許還相信胸口這血蟒,但現在嗎,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紋身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老家伙,你這是又想去夜店沒錢了,所以又來找我了?”我對他問道。
他搖了揺手指,對我說道,“不是,這次是我想帶你去見個人。”
“什么人?”
“一個對你意義重大的人。”
對我意義重大的人?
我盯著這老家伙看了看,也不知道老家伙葫蘆里面賣著什么鬼藥。
“我對你說的人沒有興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說完,直接就過去要拉開車門上車。
他抽著煙,一臉悠閑的說道,“那就隨在你咯。你不是有許多事都沒有搞清楚嘛,這個人可以解答你一切的問題。如果不去,你心中的疑惑我估計一輩子都沒人給你解答了。”
說完他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直接朝前面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我微瞇著眼睛想了想,然后說道,“你們下車,坐其它的車回去,我跟他去看看。”
我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就朝他沖了過去。將車停在他的旁邊,我就對他說道,“上車。”
他望著我笑了笑,直接就跳到了我的車引擎蓋上。
“你確定要坐在上面?”我一臉驚訝的望著他。
“你懂個錘子。你知道什么叫與眾不同嘛?本喇嘛是有功德之人,真能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一樣。”
他剛說完,我猛地一轟油門,他哎喲了一聲就直接朝前面滾了出去。
麻痹,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也沒啥區別嘛。
他躺在地上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望他以后。他急忙跑過來瞪了我一眼就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凡夫俗子,你會遭到懲罰的。”
我沒有理他,開著車就沖了出去。在他的指路下,我將車停在了一個高檔洗浴中心外面。
我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名叫天上人間的洗浴中心,一臉疑惑的對這個老家伙說道,“你帶我來洗浴中心干嘛?是想我請你做大保健?”
老家伙沒有說話,直接下車朝這個天上人間里面走了進去。
我當即拉開車門跟了過去。
我們剛走到門口,老家伙就被人攔了下來,因為他的衣著太過的破爛邋遢,這里的人根本就不讓他進去。
老家伙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直接升起了手,那些人一看到他的手,臉上當即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立馬給我們讓開了路。
他帶著我就朝里面走了進去。
一路上我都在盯著老家伙的手在看,但也沒看出什么花來啊。那些人干嘛一看見他的手就變成了那樣?
我一路都沒有想通。
這天上人間也的確夠高檔的,大廳裝飾的特別的豪華,而且里面的服務員全是大美女,沒有一個男的。
老家伙領著我就坐電梯直接上了七樓,剛出電梯,幾個女人就攔住我們。
可她們一看到老家伙,臉上立馬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確定的看了幾眼后,她們直接站在兩邊讓開了路,然后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現在確定這個老家伙是一個非常有身份的人,而他平時之所以穿的破破爛爛,估計只是裝瘋作傻而已。
但這天上人間到底是一個什么地方,或者說這里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
老家伙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而且他要我見的人又是誰?
這些疑問我現在都還不能解答。
老家伙似乎心事重重的,這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回憶,也似乎是他不愿意去想起。
來到一個包間,老家伙推開包間的門就朝里面走了進去。
我跟著走進包間,就看見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女人正坐在里面的沙發上喝紅酒。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她非常的憂愁,似乎是在借酒消愁。
隨著我們的進來,她也將目光轉到了我們的身上。
但她看到老家伙的時候,她臉上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后又露出了微笑,“十五年了,你終于還是回來了。”
“你不是但現在都還沒有忘記他嘛?”老家伙對她說道。
她笑了笑,又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當她看到我臉的時候,她當即就站了起來,眼淚瞬間就從眼睛里面滴落了下來,“羅……羅宇,你……你回來了?”
“看來你是真的想他想瘋了,竟然連他人都認錯了。”
老家伙無奈的說道。
她聽老家伙這么說,又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后坐在沙發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就一干二凈。
“的確是認錯了,只是長的太相似而已。他現在也應該近五十歲了,不可能會這么的年輕。”
“別說我了,你不是也從牡丹的死里面沒有走出來嘛?這么多年了,你看看你自己這破破爛爛的,你還是當初的那個你嘛?”
見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我根本一句話都沒有聽懂,都不知道他們再說些什么。
“我本來就想這樣過下去的。但直到我遇到這小子。羅宇不在,有些人就開始不安定了。你看看這小子的胸口的血蟒,就是他們給他紋上去的。我不想他在走那小子的老路。”
她笑了笑,“說到底,你心里面最放不下的不是牡丹,而是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