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退回去。”
我急忙大喊了一聲,當即猛推了趙暮陽跟曹康一下,然后快速的朝何律師家里面躲了進去。
外面立馬響起了槍聲。
我沖進來,當即一把將防盜門拉來關上。
“草泥馬的,這群人咋就這么陰魂不散啊,在哪里都能撞見他們。”曹康一臉憤怒的說道。
那群人猛地在外面撞門,但外面突然傳來了他們凄慘的聲音跟打斗聲。
我對著貓眼看了一眼,急忙對曹康還有趙暮陽說道,“是尿伢子還有張震在外面跟他們打起來了,快,我們沖出去幫他們。”
畢竟尿伢子跟張震就只有兩個人,而他們有七八個人,而且他們每個人手里面都有槍。
我當即將防盜門打開,然后跟曹康他們直接朝外面沖了出去。
曹康猛地就朝一個人就沖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猛地用手肘對著他的臉砸了下去,出手想當?shù)膬春荨?
趙暮陽也跟一個人扭打了起來,我猛地抓著一個人拿槍的手,猛地將他推到墻邊上,抓住他拿槍的手就猛地朝墻上撞。
他手中的槍被我撞到了地上,我一拳就朝他的臉打了過去,他當即偏頭躲過了。然后猛地用頭就朝我的頭撞了過來。
我當即松開他,手撐著頭就猛地搖了搖頭。
臥槽,他的頭是鐵打的吧,可真幾把的硬。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腳就將我踢到了地上。在他第二腳踢下來的時候,我雙手猛地抱住他的腳,然后猛地一拉,他身體當即就朝地上倒了下來。
我一個翻身,一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喉嚨,猛地幾拳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等將他打的爬不起來,我才松開了手。
尿伢子跟張震兩個人將幾個人都打倒了地上。他們的身手是我們三個沒辦法比的,畢竟他們的功夫是扎拉爺爺從小教的,跟我們這些半罐水肯定不在一個層次。
“撤。”
一個人輕喊了一聲,他們當即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就樓梯那邊跑了下去。
我搖晃了一下頭,剛轉身就看見趙暮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條匕首劃的傷口,而那張臉正是他之前毀容的那半張臉。
我急忙摸出紙捂住了趙暮陽臉上的那條傷口,“怎么樣?有事沒有?”
“沒啥事,就臉上有些刺痛。”
“走,我們送你去醫(yī)院,快走。”我用紙捂住他臉上的傷口就急忙朝樓下走去。
一上車,曹康就開著車朝醫(yī)院駛去。
“羅醫(yī)生,我兄弟臉上的傷沒有什么事吧?”望著面前的羅醫(yī)生,我就急忙對他問道。
羅醫(yī)生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怎么能這么不小心,他的臉到底還要不要了。你們也該知道他那張臉之前就做過大手術,現(xiàn)在受了這樣的刀傷,你們是不想他的臉好了嘛?”
面對羅醫(yī)生語氣里面的埋怨,我并沒有生氣。
因為他是醫(yī)生,他這樣說也只是想病人徹底的康復而已。
“對不起,羅醫(yī)生,這是我們的不對。你告訴我,我兄弟的臉到底有沒有什么影響?”我先跟他道歉,然后就對他問道。
羅醫(yī)生說道,“幸好他的臉還在恢復階段,那半張臉的肌肉組織還沒有跟其它的皮膚長在一起,只要好好處理一下,然后吃段時間藥,應該沒什么大礙。”
聽羅醫(yī)生這么說,我心里面松了一口大氣,只要趙暮陽沒事就可以了。
不然我們費盡那么多努力才將趙暮陽治好,這才沒多久就又出了事,那我心里面肯定會有些不好受。
等羅醫(yī)生幫趙暮陽臉上的傷口處理好,又開了一些藥以后,我們才開車朝追憶惜年回去。
剛到追憶惜年,我就看見在前面停著一輛警車。
“原子。”曹康給我指了一下前面的警車。
我點了點頭,“沒事,我們進去吧。”
走進追憶惜年,一個服務員就朝我走了過來,他站在我耳邊就說了幾句。
“走,我們上去。”
我?guī)е芸蹈w暮陽他們兩個就上了樓,朝總經(jīng)理辦公室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辦公室里面?zhèn)鱽砹顺臣艿穆曇簟?
曹康他們當即就要推開門,朝辦公室里面進去。
我伸手攔住了他們,對他們搖了搖頭。然后我嘴角微微抽動,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特么給我松開,臥槽泥馬,你特么是傻逼嘛,每次都抓老子的下面,松開。我特么讓你松開。”
“你特么先松,別特么扣老子的鼻子,快特么松開。”
“你先松,你不松老子也不松開。”
“耗子,我草泥馬,你特么也抓老子下面。松開,快松開,老子特么要疼死了。在不松開,老子不客氣了。”
“來啊,對老子不客氣啊,你特么就是一個傻逼警察,還真特么以為自己多么的牛逼了。”
“草泥馬,你特么又罵老子,你就是一個傻逼勞改犯,一個臭傻逼。老子反手了!”
里面當即就傳來了更加猛烈的吵架聲跟打斗聲。
我們站在外面,并沒有進去。既然他們想打,那就讓他們打個痛快。
免得平時誰看誰都不爽。男人,只有動手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等里面的動靜小了一些,我才推開門朝里面走了進去。
他們見我們進來,當即就松開手,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被抓爛了。可見他們剛才打的有多么的激烈。
但我知道這也是大口故意讓耗子,不然以大口的身手,就算是五個耗子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喲喲,哥倆個,我們三個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啊,沒有影響到你們在這里搞.基吧?”
望著他們,我就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就算他們搞基,那我們也不能用異樣的眼光瞧不起他們不是。
畢竟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只是為了繁衍后代,只有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愛。
“搞屁的基,都是他這個傻逼,一進來就跟老子吵。真是特么的大傻逼。”耗子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里面流出來的鮮血,在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堵住鼻子就一臉憤怒的望著大口說道。
大口揉著眼睛,瞪了耗子一眼,“啥叫我跟你吵?要不是我一進來,你就冷嘲熱諷的針對我,我會跟你吵起來,然后又打起來?”
“咋的啊,看我不爽就過來收拾我啊。別特么就只知道嗶嗶,有本事就來啊。”耗子揚著脖子,然后一臉挑釁的就對大口大喊了起來。
“草,還真以為老子治不了你了。”大口將身上的警服一脫,當即就朝耗子沖了過去。
見他們兩個又要動手,我們三個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并沒有理他們。
這種時候就應該看戲,免得到時候誤傷就慘了。
“耗子,抓他下面,你特么快抓他下面啊。對對,就是這么抓,用力一點,讓他沒力氣反抗。”曹康抽著煙,望著他們就急忙喊了起來。
“草泥馬耗子,你特么又抓老子下面。傻逼松開,快特么松開。”大口的下面被耗子用力的抓住,他當即就痛的大喊了起來。
他臉色一狠,用手猛地就鎖住了耗子的脖子。耗子手上一用力,他們兩個當即就又躺在了地上。
見他們用這個姿勢躺在地上,我當即摸出手機對著他們錄了起來,“這姿勢還真是夠基情,別停啊,繼續(xù)繼續(xù)。”
“草,耗子你也太菜了吧,咋就被他給鎖住脖子了呢。來,聽我的,踢他的肚子,快,踢他的肚子。”
“大口,他不是還有一只手嘛,也抓他下面嘛。跟他來個玉石俱焚,兩敗俱傷。”
曹康看著熱鬧,而且還不閑事大的不斷說著。
聽到曹康這么說,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