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帶人去了李源芳的家,最后也是他拿槍殺了李源芳母子!
周局將照片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說道,“他真名叫袁京,外地人,四年前來的嶺廣市。沒想到他居然加入了那個境外販毒團伙。袁經(jīng)這個人作惡多端,血債累累,我們警察局里面的幾宗大型命案都跟他有關(guān)系,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那幾宗大型命案我們都懷疑是他做得!
“周叔,既然你們知道他作惡多端,那為什么不抓他回來調(diào)查啊?”我對他問道。
他笑了笑對我說道,“小遠,嶺廣市不是你之前呆的蓉城。這里是邊境,就算我們有證據(jù),我們都不敢抓他。你知道為什么嘛?因為我怕被人暗中槍殺啊。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做個為人民請命的好警察,但嶺廣市的環(huán)境太亂了。之前的警察局局長就是被人槍殺了,還有你華叔,你華叔也是。你說我一個月就領(lǐng)那么點工資,我犯得著要冒生命危險得罪他們嘛?而且我也有老婆孩子啊。”
“那周叔,你這次為什么又要管這件事?”我不理解的問道。
“因為我需要政績,我想要往上面爬,然后爭取調(diào)離嶺廣市。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另外一方面就是為了你們,只有我手中的權(quán)利越大,你們做事才越安全。其實也是互補的,我升職需要錢跟政績,政績我會自己想辦法,錢就你們幫我想辦法。而我給你們提供保護。所以之前我才跟你四叔說,只要我們合作,我們可以越做越大,越走越遠。你也才能從這座嶺廣市崛起!
我點了點頭,或許這就是官場的官術(shù)之道。想要升官沒錢打點肯定是不成的,但光有錢也不成,也得有政績。
而我們想要在嶺廣市越做越大,沒有官方保護肯定也是不行的。
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互補關(guān)系。
“不過,老周,我覺得你想搞垮那個境外販毒組織肯定困難重重。想當(dāng)初,我們整個團伙被抓的時候,都是軍隊出手才將我們這個團伙的主要人員抓獲。如果光是你們警察,你們肯定是抓不住我們的!彼氖宄橹鵁熅蛯χ芫终f道。
周局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跟他們發(fā)生正面沖突,F(xiàn)在我只想找到李源芳的丈夫,讓他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我們警方,然后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我們警方在請當(dāng)?shù)氐能婈牫鲴R,讓他們?nèi)ザ肆四莻販毒團伙的老巢。至于軍方能不能端了他們的老巢我就不管了,到時候我只要將他們在嶺廣市里面的勢力清除,到時候再讓媒體加以宣傳,我的政績也就算到手了!
“其實老四,我這也算是在為你們鋪路了。如果你們最后能夠統(tǒng)一整個嶺廣市,那我就沒什么后顧之憂了,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成為這嶺廣市的土皇帝,沒人能夠奈何我們!
四叔笑了笑,“這有些任重而道遠啊。如果大哥被放出來還有可能盡快的將這嶺廣市給統(tǒng)一。至于我跟三哥想統(tǒng)一這嶺廣市,這就需要時間了。”
“對了,我來找你們的第二件事就是想說大哥大嫂的事。那邊的人被我說動了,說只要給這個數(shù)字,他們就可以放人!敝芫终f著就伸出了右手。
“五千萬?”我一臉驚訝的望著周局。
周局搖了搖頭。
臥槽,五億?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四叔也沉默了,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他抽了幾口煙就當(dāng)即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能將大哥大嫂救出來,我跟三哥就算傾家蕩產(chǎn)都行。老周,你回去轉(zhuǎn)告那邊,就說我們愿意出那么多錢換我大哥大嫂!
周局抽著煙,低著頭想了想,“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四叔當(dāng)即望著周局,然后轉(zhuǎn)頭對我說道,“小遠,你去財務(wù)部拿一下這個月的表單,我要看!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很明顯,四叔要跟周局商量一些什么,而這些事是我不能聽得。所以四叔才會支開我。
對此,我也沒什么埋怨的,畢竟他們是在商量怎么將我父母救出來。
我出門點了一支煙,抽完我就去了財務(wù)部。
幕思雅她們?nèi)齻女孩正在忙,我坐過去就站在了幕思雅的后面。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不在業(yè)務(wù)部呆著,又來我這里偷懶啊。”
“你這個董事長怎么當(dāng)?shù),天天都偷懶。你看看我們這些小員工這么賣命為你工作,你是不是得給我們漲工資。俊鼻厝窖┩艺f道。
我白了她一眼,“我就叫漲工資,你們要不要?”
“不要不要,你太丑了。除非給我找一個帥哥還行!鼻厝窖┮荒樝訔壍膶ξ艺f道。
曹茉藍當(dāng)即在旁邊笑了笑。
“切,自己長的丑就算了,還說我。我知道你是羨慕我的美貌,我告訴你啊,這是你的硬傷,除非你去整容才能趕上我一點!蔽覍λf道。
“嘔……”
秦冉雪當(dāng)即就作勢要吐。
“對了,原子,曹康呢,他去哪里了?”曹茉藍對我問道。
“咋啦,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就想他啦?”我笑著對曹茉藍問道。
曹茉藍被我這么一問,臉當(dāng)即就紅了。
“行了,不跟你們閑聊了,我是過來取這個月表單的,四叔說要看。”
跟她們說完,我就去財務(wù)部經(jīng)理辦公室取了這個月的表單。我去廁所抽了一支煙,等了一些時間,我才推門進去。
四叔跟周局此時已經(jīng)商量完了。
“嗯,就按你說的做吧。我會最快去安排!彼氖蹇戳宋乙谎,就對周局說道。
我將表單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椅子上就對周局問道,“對了,周叔,你知道一個叫小偷門的組織嘛?”
我想起昨天晚上那幾個小孩說的小偷門,我就對周局問道。
“小偷門?小遠,你怎么會跟他們有接觸?”周局皺了一下眉頭就望著我說道。
“也不是有接觸。只是昨晚在商場里面有個小孩偷了我的錢包,然后在外面就碰見了他們小偷門的人。被我和曹康教訓(xùn)了一頓。我就是好奇他們小偷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為什么他們都是半大的孩子。俊蔽艺f道。
“這個小偷門在嶺廣市也是臭名昭著;編X廣市所有的小偷都是這個小偷門的成員,而且他們專門讓半大的孩子出來偷東西。不過據(jù)我所知,小偷們里面的孩子基本上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是從周圍幾個國家偷渡過來的黑泥鰍。小遠,你以后出門小心一點,得罪了小偷門,雖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險,但小麻煩但也是不少。”周局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這嶺廣市的情況還真是復(fù)雜,還真是什么人,什么樣的組織也有。
而且這個小偷門還真是挺聰明的,專門讓他們這種沒有成年的小孩子出來偷東西。就算他們被抓住了,由于他們未成年,警察也不會太為難他們,只是教育一番也就放了。就算關(guān),也關(guān)不了多久。
送走周局,我就回了業(yè)務(wù)部。
但一下午都沒有業(yè)務(wù)上門,我也有些坐不住了。
趴在桌子上我就睡了過去,等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人就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抬起頭揉了揉眼睛望著他,他將一個箱子放到了我懷里面,然后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我臉色當(dāng)即大變。
他對我笑了笑,穿著我們業(yè)務(wù)部員工的衣服就從外面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他就轉(zhuǎn)頭望著我笑了笑,“不要動哦,會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