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煙對曹康笑了笑,“我們是兄弟,有啥就說啊,我能生什么氣。”
曹康見我這樣,他當即就從兜里面摸出了一封信,叼著煙抽了一口說道,“原子,這是你叔上午臨走前找到我,讓我交給你的。他知道你不愿意見他,所以他也沒有跟你做最后的道別。”
我表情變得當即有些憤怒,但我還是忍住了。我接過信就進了房間。
坐在床上我就將信給拆開了,里面除了信外還有一張卡。
我打開信就站在窗戶邊上看了起來。
“小遠,叔回去了,那邊還有許多事等著叔回去解決。原諒叔在臨走之前也沒有見你一面,我知道小遠你心里面很恨我,你也不愿意見我。所以我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不過小遠,我還是想讓你體諒叔,因為叔是警察,有些事不是叔能決定的。這幾年來我也教你了不少法律知識跟警察的職責。你爸他們的確是叔的結拜兄弟,也對叔非常好,但他們是毒販,他們犯罪了,那叔作為警察就必須要抓他們。”
“叔這幾年來也是真心對你好,把小遠你當成了我白華的親兒子。我也是真心的愛你,疼你,希望你好。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并在未來的日子里面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這張卡里面的錢是我多年來偷偷存下的,全是合理合法得來的,雖然不多,但也夠你好好生活一段時間了。記住叔的話,無論你這輩子做什么都不要犯罪,更不要走錯路。這些叔以前都跟你說過。”
“小遠,我真的愛你,希望你一輩子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
望著華叔寫的這封信,我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其實我知道華叔是真心愛我,也是真心對我好的。可我就是過不去那個坎,我沒辦法原諒他抓了我父母,沒辦法原諒他逼死了紅蝎子。
而這時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幕思雅在背后緊緊的抱住了我。
“想哭就哭吧。哭完以后你就又要成為一個男子漢,要勇敢的面對以后的一切了。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想你這樣懦弱下去,我想你堅強的面對一切。無論以后遇到什么,我都會陪你走下去。”
我眼淚頓時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我身體軟到了地上,在幕思雅的懷里面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而此時站在門口的一個人也哭了。
在下午的時候,我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那個老居民樓。
但我沒想的是,不止我一個人搬了過來,還有曹康他們,幕思雅跟秦冉雪也搬了過來。
望著滿客廳的箱子跟拎包,我拎著包無奈的望著她們說道,“不是,你們都是干啥啊,咋都搬過來了。”
“我哪知道這些傻逼的。你們幾個搬過來干嘛?”曹康叼著煙就對沒好氣的對耗子他們說道。
“對啊,你們幾個傻逼搬過來干嘛,我他媽以為就我一個人準備搬過來跟原子住的,結果你們幾個傻逼都過來了。”耗子也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阿壯大口他們都相互指責著。
“不是,他們幾個湊熱鬧就行了,你們兩個咋也跟過來了?”我對幕思雅還有秦冉雪問道。
“我說過無論你以后遇到什么,我都要跟著你的,跟你一起面對。”幕思雅拉著我的手臂就說道。
我無奈的看了幕思雅一眼,又對秦冉雪問道,“你呢?你不會也要一直跟著我吧?”
“屁,你咋這么臭美呢。我是過來保護思雅的,要是你欺負她,我也好幫她啊。誰要跟你啊,你又不帥,本小姐不喜歡你這款。”秦冉雪拉著幕思雅的手臂就一臉嫌棄的對我說道。
我也是無奈了。
既然他們都搬過來了,那我也不能讓他們將東西都搬回去啊。畢竟幕思雅的房都退了。
“行吧,這里一共有五個房間,你們看看怎么分吧?”我叼著煙無奈的坐到了沙發上。
“不用想,我肯定跟思雅一個房間的。走,思雅,我們放東西去。”秦冉雪說著就拉著幕思雅去搬自己的東西了。
我去,她做電燈泡就算了,竟然還公然破壞我們的好事。
秦冉雪,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幕思雅也對我投來了一個無能為主的眼神。
“我跟大飛一個房間。”大口叼著煙說道。
“臥槽,誰他媽要跟你這個哈士奇一個房間啊。”大飛當即就喊了起來。
大口沒有一點猶豫,當即就朝大飛撲了過去,大飛頓時被大口撲到地上然后痛嚎了起來。
“那我跟阿壯一個房間。剩下的兩個房間就原子你跟康子兩個人一個人一個。畢竟你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到時候李欣怡搬進來,我們住著也尷尬。”耗子在一邊摟著阿壯的肩膀不懷好意的對我們說道。
我跟曹康都點頭,然后相互望著笑了笑。
“行,就這么辦吧。都收拾吧,然后出去買點酒跟小菜回來。就當慶祝我們這群兄弟搬新家吧。”我笑著就對他們說道。
等我們將所有東西都弄好,幕思雅跟秦冉雪就出去買菜跟米準備做飯了。
而我們幾個去買了許多酒跟小菜回來。
“來,兄弟們,姐妹們,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慶祝我們這個小集合搬新家,大家干一杯。”我端著酒杯站起來就對他們所有人說道。
他們也都端著站了起來。
“干”
我們所有人的杯子碰到一起就干了起來。
“臥槽,大口,你他媽養魚呢,杯子里面還剩這么多。”大飛當即一巴掌拍在大口的頭上就對他問道。
毫無疑問,大口肯定是不會忍得。當即就朝大飛撲了過去。
我們一群人都開始起哄。
等喝完酒,曹康由于還要回去取一點換洗的衣服,就一個人走了。
而我也被幕思雅扶回了房間。
我躺在床上,抱住她的腰就對著她的嘴吻了上去,她也激情的回應著我。
我快速的將衣服脫下來,然后又幫幕思雅脫衣服。
可當我們衣服都脫光,我剛準備往她身上撲的時候,我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罵了一聲,在幕思雅一臉笑意中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喂……哦,曹叔……康子早就回去了啊,他說他要回去取一些衣服,按理說早就應該到了啊。”我疑問的看了幕思雅一眼,又說道,“他電話也關機了?這不可能啊。叔,你別急,我馬上過來,你等我啊。”
我剛掛了電話,幕思雅就急忙對我問道,“曹康怎么了?”
我穿著衣服就急忙對她說道,“不知道,曹叔說曹康還沒有回去,打他手機也關機了。都說讓他喝了酒不要開車的,可他就是不聽。”
“你別多想,說不定他就是喝醉了睡在那里了。”
我點了點頭,“你呆在家,我去找曹叔。”
跟幕思雅說完我就急忙走了出去,耗子他們都喝醉了,我也沒有喊他們,自己出去打了一個的就趕去曹叔那里。
可我剛到,我就看見曹叔急匆匆的從小區里面開著他那輛路虎駛了出去。
我急忙給曹叔打電話,曹叔也沒有接。
“跟上前面那輛路虎。”我急忙對旁邊的計程車司機說道。
他點了點頭,當即跟了上去。
我拿著手機就急忙跟曹叔打電話,可打了很多個曹叔都沒有接,我將手機放進了兜里面。
我們在后面跟著曹叔直接就出了市區,曹叔還開著他那輛路虎在前面行駛著。
等到了一個山坡下面,曹叔當即停下車,然后自己朝山上走去。
我緊忙讓計程車司機停下,給了他錢就急忙跟了上去。
等我上山,來到一個老采石場,我看見曹叔站在了采石場邊上。
而采石場里面站著許多的人,讓我最為吃驚的是錢百萬父子跟三餅居然也在采石場里面。
我急忙躲著,然后找了一個比較隱蔽,又離他們近一點的地方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