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我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眉頭都不由的皺了皺。
“這耗子不是約.炮去了嘛,他怎么會出這種事。”我疑惑的對他們問道。
“那還用想啊,他肯定是遇到仙人跳了。都說讓他別總是約了,他一直不聽,現在出事了吧。活該。”大飛在后面叼著煙憤憤的說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耗子,我們大家還是想想怎么湊齊二十萬進去換耗子吧。我這里一共有十來萬,你們有多少錢?”我抽了兩口煙,就對他們問道。
“我這里有八千。”曹康說道。
“我這里還有三千。”“我工地剛發了前兩個月的工資,有一萬多。”“我就只有五百。”
“這不夠啊,加起來也還差好幾萬。”我皺了皺眉頭,抽著煙就郁悶的對哥幾個郁悶的說道。
“原子,要不咱們報警吧?”大口說道。
阿壯當即就給了大口一巴掌,“報個屁的警,等警察來耗子都被他們玩死了。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阿壯說得對,我們不能報警。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如果我們貿然報警的話,那耗子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危險。”我也急忙說道。
“原子,你腦子好使,你拿個主意啊。哥幾個都聽你的。”曹康抽著煙就對我說道。
我叼著煙就想著辦法。其實這筆錢我可以找華叔要的,幾萬塊華叔會毫不猶豫的轉給我。但這件事我沒辦法給華叔說啊,如果他知道這件事,那他肯定會管。到時候這件事會更麻煩。所以我不能向華叔要錢。
“兄弟,這樣。我們去對面買個包,然后再去旁邊的銀行將錢取出來。我們去換耗子,他是我們兄弟,我們不可能不管他。”我表情凌厲的說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去對面一家賣書包的小店買了一個黑色書包,然后我們直接去了一家工商銀行的自動取款機。
大飛在前面的自動取款機取錢,可他注意到后面有個戴眼鏡的猥瑣男一直在看他輸密碼。
大飛當即偏頭小聲的對我說,“原子,后面那個眼鏡猥瑣男一直在看我輸密碼。”
我看了一眼后面的眼鏡猥瑣男,走過去拍了一下肩膀,“朋友,你一直看我朋友輸密碼這不好吧?”
所以,在另外一邊排隊等待取款的曹康他們也圍了過來。
眼鏡猥瑣男伸手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平淡的說,“老子就想看看他能不能拿身份證從自動取款機里面將錢取出來。”
我急忙轉頭一看,大飛的身份證一半還插在自動取款機里面。
“臥槽,你他媽長點腦子好不好。哎喲我媽,我咋有你這種傻兄弟啊。”大口都不好意思的用手將臉捂了起來,一副不認識大飛的樣子。
我們所有人都一臉的尷尬,大飛也傻笑著伸手摸了摸。
“意外,意外。”
等他們取完,我當即去柜臺那邊將卡里面的十萬多一點全部取了出來,裝進了書包里面。
“原子,這里才十三萬多點,十四萬不到。他們看不到二十萬,肯定是不會放人的。”曹康對我說道。
我朝周圍看了看,走到一個賣書的小攤前,直接拿了兩本雜志。
我將雜志塞到包底,將書包往身上一背就對他們說,“這下夠了,走,我們去換耗子。”
他們點了點頭,我們五個人當即就朝錦州酒店里面走了進去。按照他們說的房間號我們直接走電梯準備上去。
“你他娘的抖什么腿啊。”大飛對著大口的頭一拍就說道。
“不……不知道,我心里面很緊張,然后……然后腿就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大口非常緊張的說道。
我知道他是怕了,說實話我心里面也非常的緊張,也有些恐懼。
將手搭在大口的肩膀上,我就說道,“那你快點發泄一下,然后保持冷靜,不要怕。”
我說完,大口就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大飛,顫抖著聲音說道,“大飛,你能幫我一下嘛?”
“我要怎么幫你?”
大飛剛說完,大口對著他的肩膀就長開嘴猛地咬了下去,大飛當即痛喊了起來。
等大口發泄完,我就笑著對他問道,“現在好點了嘛?”
他點了點頭,“好多了,我不那么緊張了。”
但大飛在邊上使勁的揉著肩膀,一臉的痛苦。
“兄弟們,馬上就要到了,大家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要害怕,也不要沖動。”
等電梯一到,我們就朝外面走了出去。來到房間外面,我對著房間門就敲了敲。
等了沒一下里面就有一個手臂紋著紋身的平頭男人給我們打開了門,他在里面眼神陰冷的望著我們。
“我們來贖人的?”我假裝冷靜的對他說道。
他看了看外面,看到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就讓我們進去。
等我們進去才看見房間里面站著十多個社會人打扮的男人。而耗子此時正光著身體跪在房間中間,他的手腳都被碎衣服條綁了起來,他嘴里面也被塞住了。
他全身都是傷跟淤青,臉腫了一半,眼睛也鼓了起來,估計沒少被他們毆打。
耗子看見我們進來當即掙扎了起來,對我們嗚嗚的喊了起來。
見耗子被他們打成這樣,我們幾個人臉上都有些陰沉。
“臥槽泥馬的把我兄弟打成這樣。”曹康吼了一聲紅著眼睛就要朝他們沖過去。
我急忙攔住了曹康,也一臉憤怒的望著他們。
“錢帶來了嘛?”一個男人坐在床上抽著煙就對我們問道。他三十來歲,身上充滿戾氣,一看就是經常在社會上混的。
約耗子出來的那個女人也在,只不過她跪在地上,而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正在他胸前抓揉著。而她臉上也一臉的恐懼。
我將書包從背上取下來,拉開書包的拉鏈就將書包里面的錢給他們看了一眼。
那個男人當即揮了一下手,曹康他們當即過去將耗子給解開了,然后急忙將他扶了過來。
那個男人伸手對我勾了勾手指,我將書包朝他扔了過去。
“快走。”我輕聲說了一句,急忙就跟他們要朝外面出去。
“草泥馬的,給老子攔住他們。”
突然那個男人就爆呵了一聲。門口守著的人當即就要攔住我們。
“快跑。”我大喊了一聲,猛地朝他們沖過去,直接將他們撞到了門上,我一把將門打開。
“跑,快跑。”我大喊著,我們幾個人快速的沖進了走廊里面。
而后面一群人都從房間里面沖了出來,朝我們追了上來。
“分開跑,我們在思雅住的地方集合。”我對他們喊了一聲,當即就朝樓梯跑去。
而他們也急忙朝另外的緊急通道里面跑去。等待坐電梯的那些房客都傻望著我們。
后面三個人急忙朝我追了上來,我瘋狂的朝樓下沖去。而他們也在后面緊追不舍。
我猛地沖出樓梯,當即從酒店大廳朝外面跑了出去。出了酒店我就急忙沖到我車旁邊上了車,而曹康這會兒也快速的跑了過來快速的上了車。
我們所有人都喘著粗氣,我剛想開車,可大飛對我大喊了起來,“原子,耗子還沒有出來,他還沒有出來。”
我喘著粗氣猛地朝后面一看,果然還差耗子。
“原子,你說耗子不會被他們抓住了吧?”阿壯也急忙對我說道。
“草,他受了傷,肯定跑不過他們。快下車,我們去救耗子,決不能將他一個人扔在這里。”
“我小電驢后面的包里面有鋼管,兄弟們,干那些狗日的我們去救耗子。”
我們所有人當即下車,而那些沖出來的人當即也看到了我們。
“那群狗逼在那邊。”
見他們十幾個人朝我們沖過來,我們當即沖過去將小電驢后面的拎包打開,把里面的鋼管拿出來一人拿了一根。
“哥幾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