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想到胖子曾經說過的話,學好粽子語,就能把生意從活人做到死人。
所以,見到墓主的棺槨后,許愿突發奇想,試著和墓主交流一下下。
沒成想,雖然交易沒做成,但結果非常好。
許愿口才一般,和墓主的交流沒什么新意,無非就是講事實,擺道理。
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咱們沒沖突啊。雖然我有點不禮貌,沒經過你同意就進你家了,但那不是不知道你在家不是么?
棺材里的粽子倒不在乎這些事兒。
友好交流一番后,墓主的棺材蓋子突然打開,飛出來一本書,好吧,是竹簡。
然后,棺材下沉,山搖地動開啟了自毀模式。
許愿他們前腳剛跑出去,后腳整個古墓就塌了,墓道、甕城、主墓室,都毀了。
安全下來之后,陳玉樓重新把目光放在許愿身上,正準備問許愿在墓里是不是在和墓主交流時,突然發現許愿兩手空空,于是問道:“許兄弟,你在墓里得到的竹簡呢?”
許愿非常自然的道:“逃跑的時候太急了,丟里邊了,陳總把頭想要的話,可以試著挖出來。”
陳玉樓哈哈一笑道:“許兄弟,別多心,那本來就是你得到的,我陳玉樓還不至于沒品到去眼紅兄弟的寶貝!不過,許兄弟的本領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奇人啊!我特別好奇你是怎么和粽子交流的,不知許兄弟可否講講,讓我們卸嶺的兄弟也都開開眼。”
相對于許愿得到的竹簡而言,陳玉樓更好奇的是許愿如何和粽子交流的,特別好奇!
許愿意外的看了一眼陳玉樓,他能聽出來陳玉樓對那卷竹簡真的不在意。不過,轉而許愿就反應過來了,這不是修真世界,那卷竹簡也不是在遺跡里得到的曠世奇功,不至于讓人眼紅到生死相向。在這里,竹簡真算不上多珍貴。
亂世黃金,盛世古董,現在正是亂世,陳玉樓更看重的寶貨是金銀珠寶玉石之類,古董是要在這類寶貨之后。
許愿能怎么說?小哥或許知道來龍去脈,但他真不知道,這是被動技能。不過無所謂,陳玉樓更不知道不是?
想到接下來的行動,許愿道:“那陳總把頭的眼睛為什么能在晚上照樣能看清東西?”
陳玉樓道:“天生的!許兄弟的本事也是天生的?”
許愿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在陳玉樓不明所以中,吹了一聲口哨。
接著,附近的鳥全都飛過來圍著許愿飛翔。
陳玉樓看許愿的眼神更加炙熱了,大聲道:“許兄弟好本事啊!這本事用在盜墓上太不值了,咱們合作,定能干一番大事業!”
濃濃的羅老歪即視感!
許愿打個哈哈道:“回去再說。”
陳玉樓立刻道:“好,回去再說!”
雖然陳玉樓嘴上這么說的,但心里卻想著盡快撮合許愿和紅姑娘。
這注定是不可能的,許愿真不可能談一場穿越時空的戀愛。
然后,陳玉樓又問道:“許兄弟和墓主交流了一番,可知道墓主是誰了嗎?”
揮揮手,鳥群散了之后,許愿吐出兩個字:“龐統。”
“龐統!?”陳玉樓非常疑惑,道:“他不是葬在川地落鳳坡了嗎?怎么會在這兒?”
龐統是被箭射死的,諸葛亮善用火攻。想到甕城里的接連不斷射出來的箭和覆蓋整個甕城地面的大火,陳玉樓遲疑道:“龐統是被諸葛亮設計死的?這甕城是龐統給諸葛亮準備的?”
許愿反問道:“龐統都死了,他上哪兒去給諸葛亮準備這東西?”
“那龐統葬在這里,什么陪葬品都沒有,就準備一個甕城是為什么?”陳玉樓更疑惑了。
許愿道:“你問我,我問誰?死人就是死人,就算變成了粽子,但終究不是活人。”
和龐統的尸體交流的過程中,龐統的尸體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葬在這里,而且這具尸體就問了許愿諸葛亮的事兒。
聽許愿說諸葛亮千年前就死了,已經改朝換代好幾次了。尸體就給了許愿一卷竹簡后,自我毀滅了。
不過許愿猜測,應該是和龐氏族人或龐統的朋友有關。
這都是歷史迷題,解開了怎么樣?解不開又怎么樣?沒意義!有意義的是那卷竹簡。竹簡上刻著四個字——奇門遯甲!
有了“奇”、“門”、“甲”三個字,“遯”字認不認識就不重要了,這竹簡是什么還用說嗎?
龐統的尸體把竹簡送給了許愿,當許愿看到奇門遁甲四個字后,他就決定,回去之后,立刻把技能點給點到這上邊來!
學會奇門遁,來人不用問。配合對劇情的了解,許愿當個半仙兒不為過吧?
這時,鷓鴣哨走過來,沉著一張臉對陳玉樓道:“晚了一步,苗寨里能克制瓶山里的毒蟲的只有一只怒晴雞,可是那只怒晴雞在前幾天自己走了。我問遍了苗寨,也沒人見過怒晴雞去哪兒了!”
陳玉樓聽罷也沉下臉來,這就不好辦了!他組織的這次行動聲勢浩大,卸嶺的兄弟們幾乎都到了!要是折戟而歸了,對他的打擊會很大的!
一時間,鷓鴣哨和陳玉樓相對無言。
一個騎虎難下,一個為了解除族人身上的詛咒。
倆人都有必須要進瓶山的理由。
許愿看著愁眉不展的倆人,道:“那只怒晴雞我知道在哪兒。”
迎著倆人問詢的目光,許愿吹了一個很長,聲音也很大的口哨。
陳玉樓眼前一亮,對啊,忘了許愿還有這本事了,雞也是一種鳥。別說怒晴雞,鳳凰它也是鳥。
口哨聲音落下,沒一會兒,一只神駿的大公雞就飛過來了。
這是土生土長的怒晴雞。和雞爺吸收了鳳凰血脈,朝著鳳凰的樣子轉化不同,從外觀來看,這只怒晴雞就是一只比較大、比較神駿的大公雞。
鷓鴣哨看著怒晴雞飛過來落在許愿肩膀上,詫異的看著許愿道:“許兄弟和怒晴雞什么關系?”
陳玉樓立刻和鷓鴣哨說了一下許愿的事兒。
至于鷓鴣哨震不震驚什么的不重要,許愿道:“怒晴雞是很厲害,但,怒晴雞只有一只。”
陳玉樓道:“有許兄弟在,這事兒好辦。”
說完,陳玉樓就安排手下做事去了,為再次進瓶山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