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將車停在了王妃酒吧的門口,然后下車朝酒吧里面走去。
他決定今晚就把那個姑娘約到這里來聊聊天兒,喝喝酒兒,然后說不定還能送姑娘回家,從而得知姑娘的住址,這樣以后追姑娘也就方便多了。
靳言坐到VIP專座里,經(jīng)理一看是老板來了,立馬迎上前來,殷勤地招呼老板,問老板今晚想喝點什么。
靳言要了一杯威士忌,準(zhǔn)備先給自己壯壯膽。在追求姑娘這件事情上,靳言其實是一個很害羞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直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了。
圍繞在靳言身邊的姑娘不少,不過她們都是另有所圖,要不就是貪慕靳家的錢財與權(quán)勢,要不就是愛上了靳言那放蕩不羈的外表。
其實靳言長得很帥,身高一米八幾,腹肌有八塊,標(biāo)準(zhǔn)的模特兒身材,而且長相屬于陽光型,很帥氣,只是平時在蘇語面前,總是表現(xiàn)得像個猥瑣的寵妹狂魔,這才讓大家忽略了對他容貌的欣賞。
經(jīng)理畢恭畢敬地把威士忌端了上來,然后對靳言道:“靳總,您今晚怎么有興致來這里玩,托您的福,您來了,這酒吧生意肯定更為火爆了。”
靳言道:“你少給我拍馬屁,快去做你的事。你要是再不留神又放些阿貓阿狗的進來,小心我炒了你的魷魚!”
經(jīng)理忙道:“靳總,別生氣呀,我這就去干活,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了!”說完,經(jīng)理趕忙離開了靳言的位置,生怕再慢一步就被靳言炒了魷魚了。
靳言搖動著酒杯,然后輕啜了一口威士忌,入口香醇,酒香濃郁,都說酒壯慫人膽,靳言一喝完這酒感覺渾身都來勁了,這就掏出手機準(zhǔn)備給下午那個姑娘打電話。
電話撥出去之后,一個萬惡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靳言嘴里剛剛還哼著的小曲兒驟停了,瞬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昏暗了,難不成下午那姑娘是給他留了一個假的號碼,其實她不想再聯(lián)系自己?
靳言感覺小心心都破碎了,他要借酒澆愁一下。這偌大的A城,以后去哪里再能找到這樣讓他心動的姑娘?
靳言喊來經(jīng)理,要經(jīng)理給他上幾瓶八二年的拉菲。經(jīng)理問道:“靳總,您待會兒是有朋友要來嗎?”
靳言道:“沒有朋友要來我就不能喝酒嗎?”
經(jīng)理道:“靳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沒有朋友陪您一起喝的話,那您還是不要一個人喝這么多了吧,這樣對身體不好。”經(jīng)理是真心實意在關(guān)心靳言,他可不想老板喝得爛醉如泥躺在這里,這樣明天老板清醒之后說不定又要怪自己沒提醒他。
靳言道:“讓你拿酒就去拿酒,哪來那么多話,你不想干了是嗎?快給我拿過來!”
經(jīng)理忙道:“好吧好吧,靳總,我這就去給您拿酒過來。”
此刻酒吧舞臺上唱歌的吉他手唱的歌曲特別應(yīng)景,唱的是《廣島之戀》,靳言越聽越傷心,自己的愛情還沒開始就這樣結(jié)束了,比歌里唱的還要慘。
靳言的王妃酒吧里有一種娛樂模式,就是來酒吧玩的顧客們可以自由上臺唱歌,有吉他手和樂隊為其伴奏。
此刻靳言就有這種想要上臺來一首歌抒發(fā)感情的想法。
吉他手唱完了歌,一個女孩子走上了臺,看樣子她是要唱歌了。
因為隔得太遠,靳言也沒心思去看上臺的是誰,就自顧自地喝著經(jīng)理拿過來的酒。
這時候上臺的那個女孩開始唱歌了,她唱的是一首激情昂揚的《平凡之路》。女孩一開口,靳言就感覺有點熟悉,他往臺上看去,看不清女孩的臉,但是女孩身上穿的那一件火紅色連衣裙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是她!靳言驚喜不已,此刻舞臺上唱歌的女孩子,就是下午讓靳言心動的那位姑娘。
靳言也顧不上喝酒了,直勾勾地盯著女孩看,女孩沒有看見靳言,依舊在唱著自己的歌。一曲完畢,女孩下臺來,靳言在下臺處堵住了女孩。
“是你?”女孩看見靳言,也笑了起來。
“是我,你也來這里玩嗎?”靳言無法抑制此刻激動的內(nèi)心問道。
“是呀,我剛來A城不久,這個地方是我哥哥帶我來的,他說這里很好玩。”女孩道。
“小姐,能一起喝一杯嗎?”靳言問道。
“可以呀,不過我要先去喊我哥哥過來。”女孩笑著說道,然后走向一個VIP專座,對著一個男人說了幾句話,然后女孩和男人就一起向著靳言走過來了。
“你好,我叫靳言。”靳言首先自我介紹道。
“你叫靳言呀,名字真好聽,我叫淳于芷,這是我哥哥淳于皓。”女孩也笑著介紹道。
淳于芷說完,淳于皓也對靳言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淳于?靳言在心里默念出兩個字,他們是淳于家的人?
“我們?nèi)ツ沁呑桑以谶@里有個專座。”靳言說道。然后靳言帶著淳于芷和她哥哥淳于皓去了自己的VIP專座。
靳言招呼經(jīng)理過來,讓淳于芷點單,靳言道:“這個酒吧是我開的,今晚你們來了這里,那就必須要我請客,不能推辭。”
淳于芷笑著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靳言看起來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肯定不會在乎這點小事,于是也不跟靳言客氣,大大方方地點了幾瓶名酒和一些吃的。
經(jīng)理拿著酒水單走后,淳于芷率先開口道:“靳言,你還好吧?下午我撞到你車,你現(xiàn)在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靳言道:“我下午就說過了的啊,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了。”
淳于芷道:“那就好。”
淳于皓也開口道:“靳總,我家小妹才拿到駕照不久,對車子的熟練度還不是很高,望見諒,以后我一定不讓她一個人開車出門了。”
靳言笑著說道:“沒事,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