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當(dāng)真是鐵石心腸!我這么難受,你都不回我一句話!”她不由得小聲嘀咕道。
秦婉像是沒聽見一般,臉色依然冷漠,看著婦人解決好了,又將她抱了上去!
這時,房間的外面,素心在外面的窗戶旁笑成了一朵花!
“真是難為秦婉了!”她笑到,“又不能說,還要聽那婦人瞎說瞎扯!”
出了門,巧兒回去照顧離憂,素心并沒有走,時間緊迫,她要第一時間將婦人的口供拿出來,這是第一大事,相比下來,這熱熱鬧鬧的花節(jié)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一大早,所有人都去參加花節(jié)去了,整個街面?zhèn)客棧顯得比較冷清,跟之前熱鬧的局面形成了反差!
所以,她一直站在窗外看著屋里兩人的一舉一動,看那婦人何時松口!
屋內(nèi),那女人過了一會,又開始難受了起來,這次比上次疼痛更甚,猶如萬蟲啃食自己的骨髓一般,連表面的肌肉也開始跟著疼痛了起來,她難受的臉上表情千變?nèi)f化,跟旁邊一臉冷靜的秦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就要死了么?
婦人絕望的想到,只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怎么辦?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稚嫩的童聲:“娘!”
聲音脆生生,像極了五六歲的孩子!
“開兒!”婦人忍住痛苦,心里一驚,是開兒來了么?她虛弱的叫了一聲,卻低如蚊蟻!
“開兒!”她又叫了一聲,忍住頭上的汗打濕了衣襟!
可是,外面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走了么?他找不到自己走了么?
婦人心里慌亂,之前一直守在心里的防線頓時垮掉,她哭道:“求求你,你們是不是抓了我的孩子,求求你,我想要見他!”
秦婉看著她,眼神冷漠!
“求求你!我答應(yīng)你們,我答應(yīng)你們的條件,我想要見見我的孩子!”她哭著,全身亂顫!
不管了,自己有孩子,她不可能丟下了自己的孩子,當(dāng)下已經(jīng)管不了了?她只要自己的孩子,她要長命百歲的活著,不要這樣丟了這個家!
不管她們提的什么條件,她也不管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答應(yīng)你們,一切……都答應(yīng)你們!”
最后,她說道。
只見秦婉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帶了素心進(jìn)來了!
“想通了?”素心對著她笑到。
此時,新一輪的疼痛已經(jīng)過去,她逐漸恢復(fù)了一些!
“你答應(yīng)我,不作傷天害理的事!”她跟素心道。
素心搖了搖頭:“我說過,不違天和!”
“那你們想要我?guī)褪裁疵Γ俊彼龁枴?br>
素心慢慢從桌旁的抽屜拿出藥劑,放在杯中融化了以后,端到婦人的手邊:“喝下,你就不會再疼痛了!”
婦人又橫了秦婉一眼,原來,這藥就在桌上!方才自己那么難受,她竟眼睜睜看著自己如此痛苦?
“你錯怪她了!”素心看著她的眼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那是解藥,再有,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能亂動?xùn)|西!”
“哦!”婦人輕輕答應(yīng)了一聲,低頭喝藥了!
她沒有懷疑的將藥全部喝了下去,心想若是素心想要害她,早就害了,何必費勁心思將她救了起來?
素心看著她將碗里的藥全部喝干,接過她手里的碗放下后輕聲道:“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做一個證!”
“作證?”婦人驚訝,她一個深閨婦人,外面又沒有接觸什么人,能幫什么人作證?
隱隱的,她心里有一點感到不安!
這幾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救她!
“對!就是作一個小小的證明而已,非常簡單!”素心輕描淡寫的說道。
“給誰作證?做什么證?”婦人喝完藥覺得身體輕朗了起來,她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你要跟我們走一趟!”素心道。
“去哪里?”婦人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素心表現(xiàn)得無比神秘!
…………
半個時辰后,幾人站在了署衙門口。
“怎么……在這里?”婦人有些驚慌。
“作證當(dāng)然是因為辦案了,”素心道,“有幾莊案子需要你作一下證,犯人跟你有急切的關(guān)系!”
“我?”
素心點了點頭:“對!”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門里面,素心像老顧客一般直接走到了里面縣官休息的屋子!
里面小廝剛剛進(jìn)去稟告,素心已經(jīng)亦步跟了進(jìn)來!
小廝驚訝,縣官卻擺了擺手:“放她進(jìn)來!”
小廝低頭走出去了,縣官微微瞇著眼看著素心:“找到兇手了?”
素心成竹在胸:“八九不離十!”
縣官笑了:“看來你對這一千兩金子志在必得哈!”
“當(dāng)然!”素心也不避諱,若不是為了這賞金,她怎么可能這么盡心盡力,還差點丟了性命!
縣官跟著素心走出來時,看到堂前站著一個柔弱的女子,不禁驚訝:“怎么?兇手竟然是個女子?”
“不是!”
“那是怎么?”縣官道。
“她是證人!”
“哦!”縣官點了點頭,先將證人帶過來也好,“那兇手是?”
“是她丈夫!”素心道。
堂下的婦人頓時驚訝:“什么,我夫君怎么了?怎么成了兇手了?她犯了什么案子?”
“殺人案!”素心現(xiàn)在也不隱瞞,直接將實情說了出來!
婦人猶如聽到晴天霹靂,腿腳一軟,直接就坐了下去,秦婉手快,直接將她又提了起來!
“我夫君?殺人?”她猶不可置信,她夫君就是一個花農(nóng),平時老實本分,就知道在家培養(yǎng)花草,直到,直到三年前,有一些怪異的事情發(fā)生!
難道,是因為那事,那個人?
素心看著婦人的神色,她好似想起了什么!
“不?”她使勁搖著頭,雙腿往后直退,她夫君怎么可能是殺人犯?
“你夫君王處,現(xiàn)在涉嫌四莊殺人案子!”素心看著她的眼睛,“而且是四個無辜的性命!”
“四……四個?”婦人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不可能!”
“是真的!”素心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還是裝的,可你夫君是殺人犯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