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面對與此,朱橫宇猛的瞪大了眼睛,怒聲叱喝了起來。
森冷的看著那年輕人,朱橫宇道:“安平村,世代受魔羊劍宗的庇護(hù)。”
因為魔羊劍宗的庇護(hù),安平村才能安然存留到今天。
身受魔羊劍宗之恩德,卻不思回報。
一心只想索取,卻從來不考慮回報。
這樣的人,又有何資格,對我叫囂!
你!……
面對朱橫宇的話,那年輕人顯然有點慌亂了。
支吾了好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冷冷的看著那個年輕人。
朱橫宇繼續(xù)道:
安平村,是魔羊劍宗的安平村。
如果你不喜歡這里,那你可以離開,不會有人留你!
眼看著那年輕人半天回不上話。
人群中,一個唇紅齒白,身材健美的年輕修士站了出來。
傲慢的看著朱橫宇,那年輕修士撇嘴道:“你也不用咋呼,我們不怕你!”
傲慢的走出人群,那年輕修士道:“你就算叫的再大聲,也遮蓋不了,你內(nèi)心的膽怯!”
對對對……
那年輕修士的話聲剛落,剛才那出頭挑釁的修士頓時亮起了眼睛。
連連點著頭,那修士大聲道。
“別說些有的沒的,我們反感的不是魔羊劍宗,而是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公子哥,大小姐!”
沒錯!就是如此……
隨著兩個年輕修士的話語。
一時之間,周圍的幾個人,可謂是群情激奮。
傲然昂起頭,一名紅發(fā)年輕修士站了出來。
猛的伸出手,直制朱橫宇,大聲道:“解釋就是掩飾,真有本事,就和我打過一場再說其他!”
一翻吵嚷聲中,附近的村民們,紛紛趕了過來,強(qiáng)勢圍觀!
只一會功夫,破舊的小屋前,就圍了最起碼三四百人。
面對這一幕,朱橫宇卻并不擔(dān)心。
冷冷的環(huán)顧一周,朱橫宇看著身前,那六個年輕人。
很顯然,這六個年輕人,應(yīng)該是安平村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其中,又以那紅發(fā)的年輕修士為首。
“我承認(rèn),從某種角度上說,你們說的有道理。”
不單單是安平村,即便將范圍擴(kuò)大到整個魔族,也同樣是強(qiáng)者為尊。
不過……
冷冷的看著那六個年輕人。
朱橫宇森冷的道。
“海洋之災(zāi)忙上就要開始,海蛇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上岸掠奪。”
“如果我們打了個兩敗俱傷,那豈不是徒讓海蛇族占了便宜?”
聽了朱橫宇的話,幾個年輕人也覺得很有道理。
因此一時之間,都無話可說。
可是想讓他們就此聽從朱橫宇的命令,任由朱橫宇調(diào)遣,卻萬萬不可能!
一片沉默之間,那紅發(fā)年輕修士不屑的一笑道:“說一千,道一萬,說到底你還是不敢比……”
放肆!
那紅發(fā)年輕人話聲剛落,高鵬義便猛的爆喝出聲。
不敢比?
開什么玩笑!
他高鵬義怕過誰來?
一群毛孩子而已,魔體修為不過二十多段。
即便高鵬義都不懼怕他們。
更何況是三十段魔體的朱橫宇!
看著高鵬義怒不可遏的樣子,那紅發(fā)修士不屑的一笑,嘲弄的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要有種,就站出來和我打過一場!”
好吧……
無奈的嘆息一聲。
面對對方的步步緊逼,朱橫宇再無任何退路。
冷冷的看著那紅發(fā)修士,以及他的五個伙伴。
朱橫宇冷聲道:“按照魔族軍規(guī),戰(zhàn)前動搖軍心,擾亂軍營者,視同臨陣不前,其罪當(dāng)誅!”
什么!
聽到朱橫宇的話,那六個年輕修士,頓時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與此同時,一旁的老村長,也急了。
張大了嘴巴,老村長急聲道:“橫宇魔使不可如此,現(xiàn)在大敵當(dāng)前,我們可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啊!”
冷哼一聲,朱橫宇道:“魔王律法,至高無上,你想違抗嗎?”
不……不……老朽不敢!
聽到朱橫宇的話,老村長連退三步,一臉驚恐的連連擺手。
對抗魔王律法者,不但本身的魔力親和度降為零,就連他的子孫后代,都會受到牽累。
對于魔族而言,魔王制定的律法,是比生命還要高的存在。
換了是其他人,老村長并不會強(qiáng)行忤逆朱橫宇。
可是沒辦法,這個紅發(fā)的年輕人,乃是他的親孫子。
與此同時,這紅發(fā)年輕人,也是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
是安平村公認(rèn)的,村長接班人!
而他身后的五個年輕修士,同樣擁有著三十級魔體。
這五個年輕修士,正是安平村年輕一代的統(tǒng)帥。
每一個人的麾下,都統(tǒng)帥著一百名二十級魔體的戰(zhàn)士。
而那紅發(fā)的年輕修士,則是這五個年輕修士的追隨者!
可以說,安平村的未來,就在這一行六人的手中。
可是現(xiàn)在,朱橫宇卻似乎想要將他們一鍋端了!
古語云,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一旦這六個年輕一代的精英,全部被處死的話。
那么安平村的未來,就真的是前途未卜了。
可是有心要阻止朱橫宇,卻師出無名。
朱橫宇執(zhí)行的,是魔王制定的王法!
面對王法,即便安平村的村民再不忿,也絕對不敢對抗!
甚至于,如果老村長敢出手阻撓的話,所有村民反而會聯(lián)合起來,協(xié)同朱橫宇一行人,聯(lián)手誅殺村長!
對魔族而言,魔王律法,是所有人即便犧牲生命,也要誓死捍衛(wèi)的存在。
任何人,事,物,都絕不可能凌駕于王法之上!
鏗鏘……
就在老村長如喪考妣。
就在那六個年輕人一臉驚恐之際!
朱橫宇按住腰間的嗜血魔劍,猛的拔劍而出!
森冷的看著那六名年輕修士。
朱橫宇森冷的道:“我知道,你們一直以為,我是因為畏懼戰(zhàn)斗,才不接受你們挑戰(zhàn)的。”
搖了搖頭,朱橫宇繼續(xù)道:“不過……雖然你們觸犯了王法,但是……我給予你們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利和榮耀!”
右手一揮之間,朱橫宇將手中的嗜血魔劍指向了對面的七人。
冷冷的看著對方,朱橫宇森冷的道:“你們六個一起上吧。”
面對著朱橫宇的一系列表演,那紅發(fā)年輕修士,頓時鎮(zhèn)定了下來。
面臨必死的局面,他反倒不再恐懼……
嘲弄的看著朱橫宇,那紅發(fā)年輕修士道:“要殺就殺,怕死不算英雄好漢!”
頓了頓,那紅發(fā)年輕修士道:“你們這些公子哥,最是狡詐,我就不信,你肯給我們挑戰(zhàn)的機(jī)會,而且還是以六對一!”
就是就是……
那紅發(fā)年輕修士的話聲剛落。
他旁邊的一個年輕修士便鄙夷的接口道:“我們真要應(yīng)戰(zhàn)了,你們肯定會找出各種借口,終止這個挑戰(zhàn)。”
嘲弄的一笑,紅發(fā)年輕修士繼續(xù)道:“如果你真有那個膽量,又何必搞出這么多事情來。”
又是威嚇,又是恫嚇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朱橫宇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原本不想把矛盾激化,想著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頓了頓,朱橫宇轉(zhuǎn)頭朝老村長的方向看去,淡然道:“村長閣下,我說的對否?”
面對朱橫宇的詢問,老村長哀傷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