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鎏子墨冷哼一聲,他嘴上雖然沒有承認,可那雙眼睛里卻明顯看到了慌張。
話說完,他朝旁邊另外三個人使了個眼色,沉聲說道:“一起上!”
三人點點頭應了聲好,話音落下的瞬間,四道強勁的靈力朝著她身上襲去,分別從四個地方,讓她連躲都沒有躲的位置。
這要是被打中了,恐怕非死即傷!
“小心!”夜青鸞在后方沉聲驚呼一句。
話音落下的瞬間,自她手中發出一道意念力,挑了個四個人里修為最弱的那個,直接將他打到一邊,吸收掉他的攻擊。
見此,鎏英反應迅速的從那個方向躲開,下一刻輕輕舒了口氣。
“還說沒有關系!若是沒有關系,她會愿意出手救你?”鎏子墨冷笑一聲,開口質問起她,眼底里滿是得意。
他早就看鎏英不順眼了,如今總算抓住這么好的一個機會,肯定得想辦法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鎏氏,最好是永遠死在這里!
想到這,他眼神更加陰沉,眸底閃動著陰冷的殺機。
“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么欺負人而已。”夜青鸞歪著腦袋輕聲開口說了句,旋即身體輕輕一躍來到鎏子墨跟前,不等他反應過來,她直接伸手將對方的劍奪過來,拿在手中仔細把玩一番。
“你干什么!”鎏子墨頓時緊張起來,睜大眼睛看著夜青鸞,唯恐她一不小心會對他的劍做些什么。
“你猜啊。”夜青鸞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劍的確很不一樣,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里面蘊含的強大能量波動,以及那絲絲精血的氣息波動。
想來,她要是把這劍給破壞了,鎏子墨肯定會造成很大的損傷。
“把劍還給我!”鎏子墨沉聲開口說道。
他催動靈力,想要將劍召喚回來,可卻沒想到和飛劍從來沒有斷過的聯系在這一瞬間竟然斷開了。
“要是不想自己受傷的話,就帶她去見你們的族長!”夜青鸞眼眸微轉,冷聲開口命令一句。
聽到這話,鎏子墨臉上的表情尤為復雜。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就很難再找到了。
可現在他的本命法寶又握在別人手里,若是不帶她過去,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
思忖半晌,鎏子墨這才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好,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但你得先把我的飛劍還給我!”他開口談起條件。
“等到了我自然會給你。”夜青鸞極為隨意的回答他一句,見他那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她又默默補充一句:“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鎏子墨被說的沒脾氣,只能無力的嘆了口氣,點點頭從半空中落下,朝他們招了招手道:“你們跟我走吧。”
見此,夜青鸞轉頭朝著不遠處的鎏英使了個眼色,“快點跟上吧。”
鎏英眉頭微簇,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費解,“你為什么要幫我?”
她想不明白原因。
嚴格來說,他們兩個人應該算是仇人才對。
但夜青鸞這樣做可不是對待仇人應該有的方式。
“而且,你若是跟我一起去見了族長,恐怕就很難再回來了。”
現在只是在外圍,要是想跑,或許還有機會。
但如果真的到了鎏氏最核心的位置,可就不是想跑就能跑的了的。
雖然族長可能不是他們兩個對手,但鎏氏既然能在此地存在這么久,肯定是有獨特的保命辦法才對,而這也是夜青鸞他們可能對付不了的。
“放心吧,我不會有的。”夜青鸞嘴角揚起抹無所謂的笑容,好像這對于她來說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說完,她轉頭看了眼身后的帝臨天,朝她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這不是還有一位能保護到她嗎?
再說,都到了這里,她還是很想看看這個追隨惡靈數百年的鎏氏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帝臨天眉頭微簇,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無奈,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他能夠理解夜青鸞為什么會這么做,而且也不會去怪她。
之前之所以會生氣,完全是因為夜青鸞沒有把自己的安危當做一回事,行事過于沖動,好幾次都險些陷入險境。
“你們能不能快點!”鎏子墨走在最前方,不耐煩的開口哦催促一句。
他覺得心里憋屈的很,明明這次可以成功的,可結果卻被夜青鸞擺了這么一道。
以前他就總被鎏英壓著,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生變化。
他計劃的逆襲之路,恐怕任重而道遠。
“當然可以快點。”夜青鸞微笑著開口回了句。
話說完身形閃動走到他旁邊,極為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眸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寒光,下一刻她紅唇微張,輕聲開口說道:“不如跟我說說,你們鎏氏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畢竟第一次來,不能給你們族長留下些不好的印象,你說對不對?”
鎏子墨沒想到她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睜大眼睛錯愕的看著夜青鸞,不知為何只覺得有點捉摸不透這個女人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東西。
“你知道擅闖鎏氏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條嗎?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注意禮節做什么?”他不屑的冷哼一聲,對于夜青鸞的說法只覺得十分可笑。
“我可是你們圣女帶來的,怎么能算是擅闖?難道你們圣女沒有告訴你我是她請來的貴客嗎?”夜青鸞眼眸轉動,目光變得有些不悅起來。
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從表面上來看完全察覺不出一絲端倪。
鎏子墨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夜青鸞,見她那一臉理直氣壯的表情,心里突然開始有些動搖。
“這個……等見了族長一切都知道了!”他轉頭不愿意再跟夜青鸞有任何的目光接觸。
這女子過于可怕,雖然表面上來看沒有任何的威脅性,可當靠近以后卻讓人覺得防不勝防。
“行吧,到時候有你后悔的。”夜青鸞聳聳肩,也沒有迫切的為自己解釋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