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七七一臉的驚惶未定,硬是用腿撐著椅子往后退了近一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看著紅酒滴答在了地上,她趕緊的起身檢查著自己身上的戲服有沒有被沾到。
元七七扭著身子從上看到下,從左看到右,看到戲服上并沒有沾上紅酒才松了一口氣,元七七瞪著莫御寒就發(fā)起了牢騷:“莫御寒,你把紅酒杯放我手邊干什么,不知道會被我手撞到啊。”
“我放的挺遠(yuǎn)了的,”莫御寒一本正經(jīng)的替自己辯解著,然后看著元七七提醒道:“袖子好像臟了,你下午拍戲要穿嗎?”
“當(dāng)然要穿了,”元七七聽著莫御寒的話,趕緊的伸手摸著自己的戲服袖子,伸手一捏到濕噠噠的那塊地方,元七七一下子就僵住了。
元七七硬是把袖子給抬了上來,看到袖口邊沿那一大塊的紅酒漬,讓元七七一瞬間就變得生無可戀了。
莫御寒看著元七七邁步就像往衛(wèi)生間跑去,趕緊的開口先說道:“脫下來,我讓酒店里的人去處理,馬上就可以好的。”
莫御寒看著元七七猶豫的樣子,趕緊的再開了口,說道:“你自己弄,等下越弄越糟,小心留下印子就再也去不掉了。”
“恩,哦,有道理,”元七七點(diǎn)著頭,伸手就當(dāng)著莫御寒的面拉起了戲服旁邊綁著的帶子,把莫御寒看的一個激動。
“進(jìn)去脫,里面有我的衣服,你可以先穿下我的衣服。”
“不用,”元七七很是霸氣的沖著莫御寒揮了揮手,伸手一拉就把腰間的帶子都解了開來。
元七七抽出了帶子,放下了勒在腰間的腰帶,然后繼續(xù)的伸手解著那一個又一個的綁帶,拉開了衣服里面的暗扣,整個戲服就完全的掛在了元七七的身上。
元七七伸手一脫,莫御寒激動的心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失策,簡直就是失策啊。
莫御寒看著元七七脫了外面寬大的戲服之后,里面還穿著白色的套裝,依舊是漢服的裝扮,他看著元七七把沾染了紅酒的戲服袖子拎著朝他走來。
“讓人就洗一個袖子吧,要是到時候去不掉或者不干的話,我也可以勉強(qiáng)穿下的,就不用整件都洗了。”
“恩,”莫御寒這聲恩應(yīng)的很是勉強(qiáng),他站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拿著內(nèi)線電話叫了酒店的服務(wù)員。
等著酒店服務(wù)員把倒了的紅酒的桌子和地擦干凈,拿著元七七的戲服出了房間后,元七七又開始變得急躁了起來。
“洗衣服要多久?我怕午休時間不夠,連飯都還沒有吃好。”
“為什么不夠?”
“午休時間最多就半個小時,最晚最晚也不能超過一個小時,你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了。”
莫御寒看著元七七急躁起來了的模樣,他的眸色一沉,然后問道:“午休結(jié)束之后就是拍你的戲份了?”
“那倒不是,我們小鮮肉在我之前還有一場,小鮮肉拍完后拍我們兩個一起的戲份。”
“你吃飯,趁著還有時間先吃飯,”莫御寒把元七七按回了座位上,把筷子塞到元七七的手里后,身子歪斜的靠坐在椅子上,手上捏著手機(jī)發(fā)著短信。
“你不吃?”
“吃,”元七七問話的時候,莫御寒剛好編完短信發(fā)出去,他沖著元七七淡笑了一下,伸手拿過了筷子夾菜吃著。
元七七吃的著急又食之無味,莫御寒倒是一臉的悠哉。
沒有兩分鐘的時間,元七七的手機(jī)就響了,莫御寒瞥了元七七一眼,笑笑沒有說話。
元七七摸著手機(jī)沖著莫御寒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接起了電話就起身朝著外面慢步走去。
元七七掛了電話回來的時候,臉色比走出去之前更加陰沉,讓莫御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手下的人辦事沒有辦好?
莫御寒剛還在這么想著,就聽著元七七大吼了一聲“耶!萬歲!”
元七七蹦跳著坐回了位置,沖著莫御寒說道:“知道剛才導(dǎo)演給我打電話干什么嗎?”
“不知道。”
“導(dǎo)演說看我不在片場,問我是不是在外面吃飯,然后拖我給他買個現(xiàn)做的小蛋糕,讓我下午兩點(diǎn)前回去就可以。”
“喔,挺好,”莫御寒應(yīng)聲的敷衍,心里卻是樂開了花了。
果然,工作就是要這樣才是對的,元七七得陪著他,能多陪一會兒就是一會兒才是正解!
莫御寒笑得一臉賊兮兮的,看著元七七吃的肚子圓滾滾的靠在椅背上。
莫御寒伸手點(diǎn)著餐桌桌面,一下又一下,緊緊的盯著元七七看著。
“看什么?”
“看你啊,”莫御寒回的極快,沖著元七七怒了怒嘴,說道:“蛋糕我叫酒店的人做,你可以去里面睡一會兒,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能早點(diǎn)回去就早點(diǎn)回去吧,”元七七話是這么說著,但是整個人已經(jīng)開始犯困了起來了。
元七七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愜意過了,吃飽就睡的日子,好像真的好久沒有體驗(yàn)過了。
莫御寒看著元七七一臉掙扎猶豫的模樣,他直接站起身上前就打橫抱起了元七七,邁步就把元七七丟到了臥室內(nèi)的床上,說道:“睡吧,睡半個小時也好。”
“好吧,畢竟古話說飽暖思淫/欲,我就睡一小會兒就起來,”元七七利用莫御寒的霸道說服自己妥協(xié),抱著被子就縮起了身子。
莫御寒一看,二話不說的也躺在了元七七的身邊,只是手還沒搭上元七七,就看著元七七一臉驚恐的坐起了身,滿滿都是緊張味道的問著莫御寒:“你想做什么?莫御寒。”
“什么做什么,用你的話來說,飽暖思淫/欲,”莫御寒特地把后面兩個字說的極重,然后伸手一把就把元七七給拉到了懷里。
元七七聽著莫御寒胸口的心跳聲,整個人不由的開始犯熱了起來。
元七七把腦袋縮了縮,輕著聲音的警告著莫御寒:“莫御寒,不準(zhǔn)碰我啊,每次那個后我連走路都覺得成問題了,更不用說等下還要拍戲了。”
“那個是哪個?”莫御寒貼著元七七的耳畔沖著元七七噴著熱氣,把元七七聽的渾身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