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睡。”,蘇祭戴著氧氣面罩,聲音微弱,她答應(yīng)了凌楚,強行保持著清醒。
“我想告訴你的秘密就是,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你的笑容讓我情不自禁扶住你,讓你來做替補,其實也只是想找一個機會把你留在身邊,你很可愛,呆呆地,我會忍不住逗你,哪怕是喝多了你也能聞著我的味道認出我是誰,你笑起來很甜,像個小太陽,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我不是太陽,我只夠溫暖一個人,我只能溫暖我的太陽,而你就是我的太陽,寧寧,做我女朋友,好不好?”,這可能是凌楚第一次,說這么長的話吧。
蘇祭忍著疼痛,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輕輕的對著凌楚說,“你好,男朋友。”
凌楚笑了,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左側(cè)的額頭已經(jīng)撞破了,血跡干涸在臉上,身上布滿鞭傷,原本纖細好看的手指上,被插滿了銀針。
“你好,女朋友。”,說完,凌楚在蘇祭右邊沒受傷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快到醫(yī)院了,但是蘇祭已經(jīng)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救護車一路燈光閃爍,趕到醫(yī)院,唐澤已經(jīng)把一切都打點好了,蘇祭被推去急救和檢查。
“有輕微的腦震蕩,還有身上的二十幾條鞭傷,因為被潑了鹽水和血水,有感染的風(fēng)險,還有輕微內(nèi)出血,好在不嚴重,不需要手術(shù),手就比較嚴重了,左手手腕的骨頭顯示有明顯的裂痕,等病人情況稍微穩(wěn)定之后需要手術(shù)。”,蘇祭已經(jīng)推進去急救了,醫(yī)生向凌楚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凌楚越聽,臉色就越陰沉,林子凡,竟然這么對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林子凡!”,醫(yī)生走后,凌楚再沒壓抑自己的怒氣,轉(zhuǎn)身一把扣住林子凡的脖子,直接把他按在了墻上。
“怎么,你很生氣啊哈哈哈哈,哎可惜了,你們來的太早了,不然,那兩個乞丐會**女干了她的,怎么樣,期待嗎?”,林子凡被扣住了脖子,說話有些困難,但是也完全掩蓋不住他瘋狂的語氣。
“呵,林子凡,你知道為什么你粉絲這么少,而蘇祭一來就有這么多粉絲嗎?”,凌楚勾起嘴角,冷靜下來,眼里卻全是冷意。
“還不是因為你都替她打點好了?隊友怎么可能有她重要呢?我說的沒錯吧凌楚。”,林子凡輕蔑看著凌楚。
“不,當(dāng)然是因為你長得丑,打游戲垃圾,所以才沒人關(guān)注你,不要什么臟水都往別人身上潑,心里要有點數(shù),懂了嗎廢物?”,凌楚毫不猶豫的揭開林子凡的內(nèi)心,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對于這種已經(jīng)快瘋狂的人,打?罵?是完全沒用的,只有狠狠的揭開他心里的傷疤才能讓他感覺到疼痛。
果然,林子凡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住凌楚。
“動了她的手是吧?”,凌楚松開林子凡的脖子,眼睛看著他被手銬銬起來的雙手。
“那你也來試試吧。”,凌楚拿起林子凡的手,面帶微笑,向外用力的扭著。
一聲慘叫,林子凡的右手無力的耷拉下來,輕微的顫抖著。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我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凌楚松開手,嫌棄的用紙巾擦了擦。
蘇堯接到消息后,急匆匆地從城東的海鮮城趕到醫(yī)院,凌楚正在急救室外等候,林子凡被人壓著,站在一邊。
“寧寧怎么樣了?”,蘇堯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急救室門外,搶救中的紅燈還在亮著。
“二十幾條鞭傷,輕微腦震蕩,手部骨折,十根手指全部被銀針插進了指甲,這個人渣甚至找了兩個乞丐,想……侮辱她……”,凌楚想到他開門的那一刻,蘇祭的樣子,皺起了眉,就像在他心里捅刀子一樣。
蘇堯越聽臉色越差,胸膛劇烈起伏著,醞釀著怒氣,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拳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林子凡的臉上。
“你敢欺負我蘇堯的妹妹,你是活膩了吧,活膩了早說啊,老子直接送你下去。”,又是重重的一拳下去,林子凡的臉已經(jīng)被打腫了,嘴角滲出了血跡。
“哈哈哈哈,那是她該,怎么呀,你也很生氣呀?”,林子凡看到蘇堯這樣子,卻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瘋子。”,蘇堯正想第三拳打下去時,搶救中的燈滅了,蘇祭被推了出來。
凌楚和蘇堯立刻圍了上去。
“誰是病人家屬?過來簽一下手術(shù)同意書,她這個手骨裂了,有點輕微錯位,需要做手術(shù)。”,醫(yī)生摘下口罩,對蘇祭的情況做了一個概述。
“我是她哥哥,我簽……”。蘇堯咬緊牙關(guān),跟著護士去簽了手術(shù)同意書。
“把他送去祁少白那里。”,凌楚陰沉著臉色吩咐唐澤把林子凡帶走。
凌楚和祁少白也算有一些私交,算他欠祁少白一個人情,林子凡到了他那里,那恐怕是生不如死了,都不用懷疑,定會比他對蘇祭做的事還要痛苦千倍,萬倍。
搶救出來的蘇祭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看兩眼,就又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直到下午,蘇祭才被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人還沒清醒,昏睡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凌楚和蘇堯跟著守在蘇祭的病房里,夏葉瀾從蘇堯那里知道了消息,也匆忙趕來,三人就這樣守在病房里。
“今天謝謝你通知我這件事情,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看著寧寧就行。”,蘇堯并不知道凌楚和蘇祭的事情,還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隊友關(guān)系。
“醫(yī)生說蘇蘇現(xiàn)在暫時還不會醒,我們先去吃飯吧,我順便跟你說點事,一會給凌楚也帶一份回來。”,夏葉瀾站起身,拍拍蘇堯,眼神示意著他。
“我沒心情吃飯,寧寧都這樣了我哪吃的下,再說了,醫(yī)生不是說寧寧很快就會醒了嗎?”,蘇堯緊皺眉頭,明明蘇祭都快要醒了,不明白為什么夏葉瀾這個時候說要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