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像我舉的這么高,高的不能再高!,大兔子也舉起手臂,說道。
哦,真糟糕,小兔子想,他又比我高。
小兔子又有了一個好主意,她靠著樹干倒立了起來,“我愛你到我的腳趾頭那么多!
大兔子一把抓住小兔子,把她拋了起來,比她的頭還高,說,“我愛你到你的腳趾頭那么多!
小兔子大叫起來,“我愛你,一直到過了小路,在遠(yuǎn)遠(yuǎn)的河那邊!
大兔子說,“我愛你,一直到過了小河,越過山的那一邊!
小兔子想,那真的好遠(yuǎn)。
她揉揉紅紅的雙眼,開始困了,想不出來了。
她看著叢林背后的一大片黑夜,覺得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比天空更遠(yuǎn)了。
大兔子輕輕抱著打哈欠的小兔子。
小兔子閉上眼睛,在進入夢鄉(xiāng)之前,喃喃說,“我愛你,從這里一直到月亮!
“噢,這么遠(yuǎn)啊!,大兔子說。
真的非常,非常遠(yuǎn)。
大兔子將小兔子放在樹葉鋪成的小床上,低下頭,親親她,祝她晚安。
然后,大兔子躺在小兔子身邊,輕聲說道,“我愛你,從這里到月亮,再繞回來。”
“晚安,我愛你。”,凌楚說完最后一句話,悄悄地離開了蘇祭的房間。
第二天,蘇祭上了熱搜,不過并不是什么好事。
前職業(yè)選手林子凡,昨天半夜發(fā)了一條微博長文賣慘,雖然很快就刪除了,但是還是被很多人看到了,具體的內(nèi)容大概就是,其實他并沒有那么快退役,只是因為某個人,某些裙帶關(guān)系,才導(dǎo)致他,直接退出了職業(yè)賽場。
雖然沒有明確說明是誰,但是但凡帶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林子凡控訴的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蘇祭,于是很多林子凡的粉絲,還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就開始指責(zé)蘇祭,說她靠身體賄賂ST高層,游戲還打的菜,把所有蘇祭的失誤做成了一個合集,指責(zé)她不配當(dāng)一個職業(yè)選手,侮辱了他們心中的神壇。
“蘇書記滾出ST。”
“不要臉的女人滾回家,別出來打職業(yè)惡心人了!
“怪不得3.14退役,原來是有人爬床,呵呵!
一時間,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蘇祭看著手機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林子凡,能讓林子凡如此針對她,頭還有些痛,宿醉的后遺癥,昨天她是徹底喝醉了,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拿上手機去找其他幾人吃早飯,他們都到了,就差蘇祭了。
“大家早啊!,在酒店餐廳坐下,蘇祭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幾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微博的關(guān)系。
“你們怎么了啊,愁眉苦臉的樣子!,蘇祭的心態(tài)倒是很好,人紅是非多,這些都很正常。
“你來了,那我就和大家說一件事情。”,凌楚端起茶,喝了一口。
沉默良久,才開了口,“林子凡離開,是因為打假賽!
“什么?”
“不可能!”
“他來ST都三年了,怎么會呢……”
除了早就知道真相的老張以外,幾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
那可是他們一起打比賽的隊友啊,他們一起拿下過多少次比賽的勝利,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每次他們有危險都是林子凡保下他們,可是林子凡為什么會打假賽呢?這完全不應(yīng)該啊,他們是兄弟!
“我這里有…所有的證據(jù),我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這些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凌楚輕嘆了一口氣。
“你們也看到了,他昨天發(fā)的微博……”
“這件事情我不可能不管,回去之后我會公布所有的證據(jù)!,凌楚一會就會讓老張發(fā)發(fā)一個說明,等回到ST之后,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公布出來,他不可能讓蘇祭受一丁點的委屈,尤其是,她完全是無辜的。
林子凡沒有想到凌楚能拿出這么多的證據(jù),他以為這件事他做的很隱秘,凌楚就算知道了他打假賽又怎么樣?但是他錯了,凌楚手里有很多證據(jù),只是不想事情鬧的那么難看而已。
微博發(fā)出去后,事情一下子出現(xiàn)極大的反轉(zhuǎn),林子凡的控訴變得極為可笑,罵過蘇祭的人開始紛紛向她道歉,又轉(zhuǎn)頭去踩林子凡,蘇祭搖頭,真是諷刺。
林子凡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在雜亂的出租屋里焦慮的打著電話。
“喂,你不是說我這么做一定能把蘇祭搞臭嗎?為什么會這樣!”,林子凡走來走路,煩躁不堪,網(wǎng)上所有人都在罵他,他甚至不敢打開微博。
“你是誰?你在說什么莫名其妙的話?”,電話立刻就被掐斷了。
“喂?喂。 ,林子凡氣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摔,方婉媛,你這個賤人,敢利用我……
…………
“那我先回去啦,拜拜,晚安各位。”,結(jié)束了一天訓(xùn)練,已經(jīng)半夜一點多了,蘇祭準(zhǔn)備回家。
明明就是隔壁房子的距離,蘇祭卻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看著她。
突然,一個黑衣人從路邊的草叢里躥了出來,一塊毛巾直接捂上了蘇祭的臉,毛巾上有藥!這是蘇祭最后的意識了,接著,完全不能呼救,她的眼皮就越來越沉,控制不住的慢慢的閉上,昏迷了過去。
黑衣人背著蘇祭,來到一處被破壞的柵欄前,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了。
第二天,蘇祭沒有來訓(xùn)練,微信也不回,手機也不接,凌楚打算直接去找蘇祭,卻在路邊的草叢發(fā)現(xiàn)了一臺手機,屏保是凌楚蓋著叮當(dāng)貓的杯子睡在沙發(fā)上的樣子,是蘇祭的手機。
凌楚心里一緊,拿起手機快步來到蘇祭家,敲了敲門。
“誰呀?”,開門的是江姨。
“江阿姨,我找蘇堯,能不能麻煩您叫他出來一下!保璩Z氣有些著急,今天是星期天,蘇堯不上班,應(yīng)當(dāng)是在的。
“蘇堯,蘇祭昨晚是不是沒回來?”,凌楚問。
“她沒在你們那里嗎?”,蘇堯皺了皺眉,蘇祭沒有下來吃早飯,他們都以為蘇祭直接住在了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