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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林宛白傅踽行 > 第94章:物盡其用
梁知夏不是笨蛋,這梁溪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繼續打哈哈,說:"秘書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找老鄭是想談生意上的事兒。"

梁溪笑了笑,拿了放在桌上的包,從里面取出一張字條,放在了桌上,半句話也不說,卻什么都清楚了。

梁知夏挑眉,仍是裝做不知道的樣子,拿了字條左右看了看,說:"這什么?"

"梁小姐還要跟我繼續打馬虎眼?"

梁知夏嘆口氣,說:"我是真不知道。"

話音落下,梁溪沒有立刻出聲,兩人對視半晌,她才輕淺的笑,說:"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幫忙,但你若是不接受,這件事既然我能知道,傅先生遲早也會知道。等他知道以后,不但林宛白出不來,你怕是也得遭殃。"

"好不容易才站直了,怎么又想被打回原形?"

梁知夏怎么說也是正經的千金小姐,雖沉浮了好幾年,也不至于要被一個秘書踩在腳底下,看人臉色。她可以看傅踽行的臉色,卻瞧不得這手底下的人給她臉色。

她輕哼一聲,發問:"你算是傅踽行什么人?不過是個秘書,怎么整的跟他媽似得。"

梁溪也不惱,笑的很從容,說:"當媽我還夠不上,當他孩子的媽媽還是可以的。"

梁知夏眉梢一挑,這話夠清楚了。

她想當傅踽行的老婆。所以得把林宛白趕走。不過按照林宛白所說,傅踽行是個冷血無情的人,眼里只有利益沒有情愛,他所做的一切,現在軟禁她,也只是為了得到林氏。

趁著現在林家無人,他進入公司,全面洗牌,到時候林氏就徹底成了他的囊中之物,等到那個時候,她林宛白就是一枚無用的棋子,真等到那個時候,就回天乏術。

可眼下這梁溪所做的事兒,就有一點點矛盾了。

若真如林宛白所言,這梁溪就不至于那么急迫的跳出來,把林宛白搞走。除非……除非傅踽行真的愛上林宛白,并預備跟她長長久久的保持這段婚姻。

只有這樣,梁溪才會急不可耐的跳出來,來幫她讓林宛白逃出來。

但她絕對不可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林宛白,畢竟這女人可是傅踽行手下的人,看她的樣子應該對傅踽行忠心耿耿,絕無可能扯他后腿。

所以,她眼下這看似好心的舉動,必然包藏禍心。

梁知夏笑了,"行吧,梁秘書的意思我清楚了,我會好好想想。"

"我覺得沒有必要想,你只有這一條路。"

"那也得想想。"

這時,陳繁的小徒弟才端了茶水上來。

梁知夏吐槽,說:"這都談完了,你才送上來。不喝了,你拿回去吧。"

小徒弟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梁溪拎了包,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梁知夏,說;"只有我能幫你。"

梁知夏沒看她,只是低頭拿著杯子晃啊晃的。

片刻之后,耳邊就傳來風鈴搖曳的清脆響聲,人走了。

她臉上的笑意落下,微微舒了一口氣。

過了兩天,她跟傅踽行打了個電話,意思是有貴重物品落在了云棲,想去找一找。

傅踽行不答應,只讓傭人幫忙找一找。

上次假裝吵崩真是失策。

不等他掛電話,梁知夏立刻實話實講,說:"我其實是想看看小白啦,我跟她這么多年的朋友,那天吵完回家我就后悔了,我想跟她道歉。就這一次,算我求求你,行么?"

"她才剛生完孩子。我想讓她心里好受一點,不然心情一直很糟糕的話,會得抑郁癥的。這毛病可不得了,我之前有個朋友就是得了產后抑郁,把孩子殺了,自己也跳樓了。"

電話那頭一直很沉默,半晌后,才聽他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梁知夏不知道是不是最后那句話震懾到了他,但不管怎么樣,答應就好,只要有機會進去見面就好。

掛了電話,傅踽行將手機擱在旁邊,想了一會,又拿回手里,翻了一圈聯系人,點開王明成的微信。

【抑郁癥?】

王明成是個心理醫師,但他沒有診所,也不隸屬任何醫院,在北城最有名氣的醫學院設立了課程,一周只講四節課。

他很低調,一般找他看病的人,非富則貴,不希望自己的私事外泄,所以越是低調越是有好處。他手頭至多只處理五個病人,再多不接受。

傅踽行算是其中一個,并且是最令人頭疼的一個。

他壓根不是來看病的,而是來學習心理知識的。說實在,就是讓傅踽行現在去開個心理診所,說不定也能成為首屈一指的心理醫生,能給人看病,還能給人開藥。

王明成是怕他的,在他這里,傅踽行是最重要的一個病人。

這種人要是不控制好,以后一定是社會一大危害。

稍后,他的信息又過來,【產后抑郁。】

傅林兩家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林宛白的丑聞一出又一出的,王明成都看著呢。

他已經好些日子沒來過他家了,他們結婚以后就沒來了吧。

王明成想了下,【有時間來吃個飯。】

信息沒回。

王明成也是習慣了,過了一會,還是編輯了一段文字,稍作解釋了一下產后抑郁的大致情況,解決方式等等。完了以后,再次發出邀請,請他來家里吃飯。

信息還是猶如石沉大海,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明成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棋子,可他又不能親自去找人,還需要他主動自覺過來才行。

傅踽行剛發完信息,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

林瑤不管不顧闖了進來,她帶著口罩,頂著鴨舌帽,就這樣赫然出現在辦公室里。外面的人沒拉住,連聲道歉。

傅踽行掃了眼,擺擺手示意人出去。

助理立刻退出,并關上了門。

林瑤把帽子和口罩一并取下,露出了自己的臉。她雙眼含著淚,盯著他看,眼里全是委屈。

周琳已經把所有事兒都跟她說了,可她不信,也不愿意相信。

她得親眼看到他,親耳聽到他說一句根本就沒有愛過,她才能夠死心!

傅踽行坐在大班椅上沒動,看她的眼神,仿佛只是在看一個普通的員工,波瀾不驚,也沒有任何情緒和感情,她這樣一張臉,也沒能讓他有任何反應。

他把手機放到一旁,垂了眼,視線落在文件上,語氣冷冷淡淡,問:"什么事?"

林瑤慢慢走到辦公桌前,眼睛直直盯著他,雙手撐著桌面,微微俯身,"你看看我。"

"看過了。"傅踽行漫不經心的回。

"我覺得你看的還不夠仔細,你應當再仔細一點看一看。"

傅踽行停下手里的筆,抬起眼簾,盯住她的臉,眼神那么冷,哪里還看得到一點點的溫柔。她看到他黑色瞳仁里,自己可笑的一張臉。

他說:"你只有五分鐘時間。"

她嗤笑一聲,縱是心里如何不愿意相信。看著眼下傅踽行對她的態度,她也不得不面對現實,不得不相信周琳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其實愛不愛,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縱然是過去,他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只在林宛白面前表現的熱情一點點。私下里,他冷漠的像一塊冰。

可她仍然自欺,裝作什么也沒有察覺到,認真的與他談戀愛,百分百的相信他是愛自己的,他們是一樣的人,只有他們才合適在一起。

林宛白那樣的,根本就不適合他。

他也絕不會喜歡林宛白。

可事到如今,她終究是騙不過去了。

她緊抿著唇,深吸一口氣,說:"我媽給我講了一個笑話,她說你之前對我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們一家子不過是你手里的棋子。她說我的癡心錯付,真的么?"

傅踽行輕哼,垂了眼簾,不再多看她一眼,說:"你那算不得癡心。"

"那是什么?你告訴我,這不算癡心,那算什么?"

他不語,似乎是懶得說。

可林瑤卻無法平靜下來,她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跟前,"你有苦衷對不對?是不是林宛白威脅你了?是不是她威脅你了,你才不得已這樣做?她這人心機重,壞主意多的很,也只仗著自己家世好,要沒有林釗威他們,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傅踽行聞言,微皺了下眉,目光瞥了眼她抓著他手臂的手,冷道;"放開。"

林瑤蹲下來,"難道我們以前的快樂時光都是假的么?我發生海難,你不放棄的一直找我,我昏迷不醒你也沒有放棄,一直堅守!這些都是假的么?你敢說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我不相信,我一點也不相信!一定是林宛白拿什么威脅了你!"

"沒有什么可以威脅我,一直堅持不懈找你的是陳松源,他對你的感情倒是頗深,同樣是女兒,他對你是真心,對小白倒是假了些。"他余光瞥她,稍稍動了動手,就將她的手掙脫開,而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說;"你倒是還敢到我跟前來,既然你來了,倒也正好。"

林瑤眼眸微動,他的眼神令她心里發慌,下意識的縮了脖子,"你,你想做什么?"

"物盡其用。"

……

三天后,梁知夏收到了傅踽行給的安排,隔天就去了云棲。

去之前,她買了好些東西,吃的用的穿的還有玩的,各式各樣都給買了一遍。

車子到門口,她讓蓉姨叫些人出來搬東西。

后備箱滿滿當當,蓉姨吩咐人一樣一樣的搬進去,并告訴梁知夏林宛白在三樓露臺上曬太陽。

梁知夏依言上樓。

林宛白早看到她了,這會已經給她倒好了茶水,翹首等著呢。

梁知夏笑了笑,但她知道這屋子里是有監控的,所以還是假模假樣的過去給她道了歉,兩人演完戲,才一道去樓下花園散步,沒叫人跟著。

劉阿姨想去,被蓉姨拉住。

他們身后只跟了一條小金毛,跟在林宛白的腳后頭,亦步亦趨的,因為還小,走路不算穩當,走快點就容易四仰八叉的倒著。

林宛白沒去管他,梁知夏倒是很歡喜,覺得十分可愛。

她蹲下來,逗弄了一番,林宛白無表情的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后,彎身將她拉起來,噓了一聲。把狗給趕跑了。

梁知夏看她一眼,笑了笑,說:"怎么了?你以前不挺喜歡小動物的么?"

"事情怎么樣?"

"事情還挺有意思的。"兩人走到花園中心,在石椅上坐下來,梁知夏說:"你有沒有想過,傅踽行其實已經愛上你了。"

現在說這話,林宛白就會起雞皮疙瘩,她擰了眉,"你別跟我拐著彎,直接說清楚講明白。"

梁知夏瞧出她眼里的反感,就把梁溪找她的事兒簡單說了說,"她說她要幫你逃出去,你說可笑不?她可真把自己當根蔥,把別人都當做是傻子。就她眼里那個妒忌的勁頭,她能安好心?"

"確實不安好心,但即便不安好心,她也真的能把我從這籠子里弄出去。"

梁知夏說;"你這話什么意思?"

"答應她。"

"不是。小白,我覺得我們可以走另一條更安全一點的路,比如說傅踽行這頭,你就半點也沒有想過從他入手么?如果他真的對你有感情,那就是機會啊。"梁知夏擰了眉毛,并不贊同她的想法,"你瞧著梁溪,想當傅踽行老婆的心思那么明顯,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她根本就不必著急,只需要耐心的等。等到傅踽行拿下整個林氏,到時候你自然就會被踢走。"

"她順位往上就行,根本不需要大費周折。你就不想想,她這么迫切想要把你從傅踽行身邊帶走的理由么?也許她能成功的把你從這里救出去,可出去以后,就一定是安全的么?說不定比在這里更危險。起碼現在看起來,傅踽行不會傷害你,到現在為止,你毫發無傷,也是事實啊。"

梁知夏將利弊一一擺出來,各種證明,傅踽行對她不是虛情假意。

"我還是覺得你可以試一試從傅踽行下手,眼下的形式,你就是出去,也未必找得到人幫你。說句不好聽的話,公司里的那些人,一個個看重的都是利益,不損失利益之前,一個個講的都是感情,可真到了緊要關頭,他們看的只有利益,不講人情的。你要在商人面前講感情,等于對牛彈琴。"

林宛白認真的聽她說完,"你說的我都明白,但這一舉一定要做。梁溪她可能真有這個本事把我弄出去,但也有半分之五十的可能,被傅踽行發現。如果他發現不了,我也會讓他發現。"

梁知夏默了一會,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說:"你想讓他們窩里斗?"

"我要真那么重要,他們才斗的起來。順便也能測試一下,你以為的愛有多少唄。"

梁知夏看著她無神采的雙眼,心里有些發疼,她抱住她,摸摸她的背脊,說;"還有我呢,一定會好起來的。"

"外公和媽媽那邊如何?"

她搖頭,"還是老樣子,沒什么起色。林舟野的案子快上法庭了,我簡單了解了一下,不是很樂觀。這牢怕是坐定了,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林宛白點點頭。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些都已經預料到了。

反正,傅踽行是不過輕易放過他就對了。

林宛白倏地像是想到什么,握住梁知夏的手,說:"你一定要小心,我真的怕我的事兒讓你惹禍上身。"

"就算真是那樣,那我也是活該,我又不是沒經受過挫折,你放心吧,要是傅踽行真要拿我怎么樣,我也扛得住。最多就是一無所有。"

林宛白笑,"何止一無所有呢。"

兩人對視,梁知夏笑說:"那這算不算間接說明他非常在乎你呢?"

林宛白沒說什么,也許她說的沒錯吧。

梁知夏陪了她一天,夜色將至她才離開。

傅踽行打了電話回來說晚飯不吃,要晚一點回,林宛白還挺高興。能自己快活的吃一頓飯。

她只讓蓉姨做一番雞蛋面,其他什么也不要。

蓉姨依言給她做了,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面,慢吞吞的,一碗面吃了快半小時,倒也全部吃完了。比平時吃的多一點,傅踽行做飯,她每個菜只吃一口,堅決沒有第二口,飯也只吃一點點,多一口都不吃。

傅踽行不勉強她,她正餐吃的少,小點心就隔半小時會送來一頓,真正的少吃多餐,吃一口都是好的。

吃飽喝足,林宛白在客廳里坐了一會,看了一集電視劇,就回房間看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到一半的時候,她抬眼看了看時間,快十點了,傅踽行還未歸。

她想了一下,合上書,下了樓。

蓉姨在客廳里坐著,聽到聲音,回頭見她下來,有些詫異,"餓了?"

林宛白往外看了一眼,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說:"他還沒回來?"

"沒呢,我剛打了個電話,說是已經在路上了。"

蓉姨倒是有些詫異,這是事情發生以后,林宛白第一次主動詢問。

林宛白點點頭。轉身往廚房走過去,蓉姨跟在后面,"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我自己做吧,順便也給他做一點。"

蓉姨看了她一眼,說:"那今天少爺一定很高興。"

蓉姨跟她一塊進了廚房,兩人商量了一下,做了蛋羹。

剛做完,外面就傳來了汽車聲。

片刻,傅踽行就出現在了客廳,他徑自往樓上去。

蓉姨喚了他一聲,說:"在這兒呢。"

他聞聲停了步子,扭頭看過去,只見林宛白跟在蓉姨后面,手里端著碗從廚房里出來。

他立刻走過來,"這么晚還沒休息?"

林宛白把蛋羹放在桌上,說:"你不是還沒回來么?我還等著你給我擦身。"她看他一眼,神色未變,彎身在椅子上坐下來,她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給你也做了一份,要吃么?"

傅踽行依言坐下,她就把其中一碗蛋羹放到他面前。

傅踽行盯著她,久久沒有言語。

林宛白沒理他,自顧自的開始吃。

傅踽行見她如此,心里生出一絲歡喜,但很快又被疑慮所侵占。

林宛白在他的注視下,一勺一勺的將蛋羹吃完。

抬頭,便對上他的目光,她也避,與他對視,"怎么了?你不喜歡吃這個?還是說,你是吃飽了回來的?"

"你要?"

她搖頭,"不能多吃。夜里吃東西會發胖。"

他笑了下,"你現在很瘦,應該胖一點。"

"那我吃了。"

她拿過去,舀起一勺,遞到他的嘴邊,定定看著他。

傅踽行沒動。

林宛白說:"張嘴。"

他慢慢的張開嘴,她將蛋羹喂了進去,看著他咽下,問:"好吃么?我做的。"

他點頭。

她嘴角淺淺的露出一點弧度,又給他挖了一勺,剩下的她自己給吃了。

吃完以后,兩人一塊回房,蓉姨瞧著他們一起上樓,心中略有些安慰,希望不要再有什么幺蛾子才好。

回到房間,林宛白從柜子里拿了換洗衣物,自己走進衛生間,拿了要凳子,坐在浴缸邊上,將浴缸的塞子塞上,然后開了水龍頭,慢慢等浴缸的水滿起來。

傅踽行就跟在她身側瞧著。

等水差不多了,林宛白脫了身上的衣物。

她是真的瘦的厲害,差不多是皮包骨頭了,排骨盡顯。

她把毛巾遞過去,靜靜看著他。

她很難得這樣配合,傅踽行溫溫柔柔的給她擦洗,她老老實實的坐在小椅子上,如小孩一般聽話,捧著下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他的喉結處。

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兩人的距離近了一些,林宛白倏地的上前,在他喉結的位置,用力咬了一下,落了齒印她才松嘴。

傅踽行垂眸看著她,"做什么?"

"想咬斷你的脖子。"她伸手摸摸發紅的齒印,說;"一天咬一點,能咬斷么?"

他笑了一下,喉結滾動,說:"你可以試試看。"

"那你可別反抗。"

他按了按她的頭,說:"最好等你完全康復再咬,不然我怕傷著你。"

這話里的意圖何其明顯,林宛白輕哼一聲,把他推開,系好最后一顆扣子,轉身出了衛生間,說;"你洗澡吧,我要睡覺了,好困。"

夜里,林宛白縮進了他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心跳聲入耳。

林宛白難得竟是睡了個好覺。

一夜無夢,一覺到天明。

……

梁知夏給了梁溪回應,希望得到她的幫助。

梁溪應了以后,讓她等她的消息,至此就沒了音訊。

傅踽行把林瑤給綁了,周琳為此找上門,傅踽行給了條件,用林氏股份換林瑤。

這不是乘火打劫是什么。

周琳回到醫院,最近陳松源的狀態倒是好了不少,她找了個心理醫生,給他做了一點引到,他慢慢的開始接受斷腿的事實,重新振作起來。

只是斷了一條腿。沒有這條腿,他還是可以站起來。

他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來的信心,周琳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跟他說這件事。

她安靜的坐在旁邊,低著頭,攪著手指。

陳松源現在的心思比之前更敏感,她進來的那一刻,他就覺得有事兒。

"怎么了?"

周琳舔了舔唇,鼓足了勇氣,說:"瑤瑤被傅踽行抓去了。"

陳松源不懂,"什么意思?"

"他要你拿林氏的股份作為交換條件,用你手里的所有股份,換瑤瑤回來。"

陳松源的表情慢慢僵住,笑容一分一分的落下去。

周琳一下抓住他的手,"你,你不會不管瑤瑤死活的,對不對?"

"他要是敢動瑤瑤,我就報警!"

言下之意。他不可能拿股份去換人,絕無可能。

周琳倒是比他想的要清楚,一步錯步步錯,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哪里還有逆風翻盤的機會?傅踽行即便不用林瑤來威脅,也會用其他方式,將他手里的股份奪走。

而他如今在公司,也已經沒有任何威信,就算他回去,也不會有人支持他。

周琳深吸一口氣,說;"你現在把股份交出去,起碼我們留住了人,如果你不把股份交出去,到時候錢和人你一樣都沒有。"

"你也威脅我?我蟄伏多年,你讓我放棄?!我為什么要放棄?我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的生活,想都別想!"

"所以,你準備放棄瑤瑤。是么?"

陳松源抿住唇,好一會之后,才道;"我已經給了她一次生的機會,她自己不珍惜,怪誰?她是成年人,就該為她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不是都跟她說明白了么?她為什么還會落到傅踽行的手里?她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周琳了解他的為人,所以沒有再說第二遍,也沒有吵沒有鬧,只是安靜的點頭,"我明白了。"

陳松源側著頭,胸口劇烈起伏,他看著周琳沒有反應的臉,火氣更甚,他揚手一把將床頭柜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到地上,"你不要逼我!"

周琳垂了眼簾,默不作聲的開始撿地上的東西,將完好的撿起來。而后去拿了掃帚清理干凈。

陳松源一把握住她的手,說:"你還記得那個人么?"

周琳頓了頓,與他對視一眼后,微的一怔,迅速抽回了手,說:"你瘋了!"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說:"傅踽行把我害成這樣,現在還想拿瑤瑤來要挾我,想讓我一無所有!我們不能讓他得逞!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可以把瑤瑤救出來!"

"不行!去求他,不等于賣掉瑤瑤么?"

"起碼那人還喜歡瑤瑤,不是么?總好過在傅踽行的手里!"

周琳沉默數秒,還是搖頭。

別說那人現在是否還喜歡林瑤,就是還喜歡,這林瑤到了他的手里,就等于是跳進另一個火坑。

陳松源說;"難不成,你希望我們一家打回原形?我現在沒了一條腿,你要我現在再出去找工作,你覺得可能么?周琳,由奢入儉難,你要考慮清楚,你真的能夠承受得了失去一切么?"

周琳看著他,神色開始猶豫。

……

傅踽行把林瑤放在了一個大禮盒中,送到了林宛白的面前。

林宛白打開禮盒,看到站在透明箱子里的林瑤,她嚇了一跳。

林瑤神色幽怨,站在里面,定定的看著他們。

她身上穿著芭蕾服裝,衣服很漂亮,這個透明盒子里精心裝飾過,林瑤站在里面,脖子上系著一根帶子,與頂部相連,儼然像個扯線木偶。這身打扮倒是很華麗,就是沒有頭發,臉上傷口還沒好,額頭的刺青雖然洗了,但沒有完全洗干凈,賤這個字,還淺淺的印在額頭上。

這是真人八音盒?

林宛白繞著盒子轉了一圈,回到傅踽行的身邊,"什么意思?"

"你不是討厭她么?可以找點樂子,想怎么樣都行。至于她什么時候能出去,得看陳松源究竟有多重視她,肯不肯拿自己的身家財產來換。"

林瑤一雙眼通紅,憤憤的看著他們兩個。

林宛白心里一頓,余光看了他一眼,他已經開始下手了?

她瞧著林瑤眼里的怨恨,覺得有點好笑,但對折磨她這件事,并不感興趣,"那就放到角落去吧,擺在中間也挺嚇人。"

傅踽行叫了兩個保安過來,把人搬到了客廳一角,隨后他去做飯,林宛白在客廳看電視。

她坐了一會,回頭往林瑤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了想,起身過去。

林瑤垂著頭,并不去看她,脖子上的繩子,導致她沒有辦法蹲下,只能一直站著,她已經這樣站了一天了,體力慢慢消耗,兩條腿酸的不行。

林宛白看著她,說:"看著你這樣,我突然有點同情你。"

林瑤抬眸,輕笑一聲,說:"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不愛我,也不代表他會愛你!我相信,你的下場只會更慘淡!起碼我們一家三口還好好的,我也相信我爸媽那么愛我,一定會把我救出去。往后,我們一家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幸福快樂。可你呢?等林釗威和林婧語死了以后,你就什么都不是!你只會比我更慘!"

"林宛白,我一想到你即將一無所有,我才真的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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