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江小江開藥方,囑咐秀秀抓藥的功夫,白月蘭不安的看向徐振國,把人拽到一邊道:“振國,你說,我們倆真的還能要上孩子嗎?”
徐振國笑著說道:“放心吧,一定能。”
秀秀抓完藥,江小江提過來交給徐振國。
“江老弟,多虧你了。”徐振國客氣道。
“應該的,這藥你和嫂子一起吃,三碗水熬一碗,早晚各一劑,我就等你和嫂子的好消息了!苯〗⑽⑿χ。
徐振國正要說話,中醫(yī)館前廳忽然呼呼啦啦闖進來十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昨天在隔壁被江小江卸掉胳膊的大金鏈子。
“媽的,給我砸!”剛一進門,大金鏈子就氣勢洶洶道。
白月蘭和徐振國都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徐振國便臉色一黑,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肯定是來找江小江麻煩的。
“振國……”白月蘭膽小,看到對方這個架勢,嚇的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往徐振國身邊湊。
“你們是什么人?”徐振國冷著臉道,他是軍人出身,加上這幾十年一直在警局,對這些渣滓一直深惡痛絕。
帶頭的大金鏈子不耐煩的指著白月蘭和徐振國,十分囂張道:“沒你們的事兒,我鏈子哥今天是來報仇的,你們趁早混蛋,要不然待會兒動起手來,你跟這小娘們兒都得遭殃!”
“我看你胳膊,這是不疼了?”還不等徐振國發(fā)話,江小江便冷笑一聲道:“昨天就是給你個教訓,不指望你改邪歸正,但希望你張長記性,別再來我們薔薇街找事,看來是我手軟了!
“媽的,小子你嘴很硬啊,看到我們這十幾個兄弟了嗎,加上昨天的傷殘費,今天拿二十萬,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要不然,哼哼,你這醫(yī)館就別開了!”大金鏈子其中一個手下站出來,從后腰抽出一把西瓜刀,噌的一下直砍到藥柜上,嚇的秀秀跟白月蘭一樣花容失色。
此時徐振國才算明白,這幾個人昨天就來過,而且還被江小江傷了,今天這是卷土重來。
“你們這幫社會渣滓,光天化日訛詐他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徐振國登時怒斥道。
大金鏈子不知道徐振國的來歷,冷笑一聲,上前推搡徐振國一把道:“你特么誰啊,王法?老子就是薔薇街的王法!”
徐振國相當有身手,下一秒猛的攥住大金鏈子的胳膊,上前一步,直把大金鏈子的胳膊扭到后背上,這是標準的抓罪犯的手法,大金鏈子頓時疼的嗷嗷慘叫。
“還愣著干什么,他媽的,給我上!”
大金鏈子怒吼一聲,十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朝江小江和徐振國撲過來。
留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嗚嗚啦啦的響起一陣警笛聲,大金鏈子這幫人就是烏合之眾,手上都不干凈,聽到警笛聲立馬變了臉色,正招呼人要跑,十幾真槍實彈的警察立刻把中醫(yī)館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局長,您怎么樣?”門口剛被堵上,立刻有兩三個警察沖進來,問徐振國道。
“局長,你……你是北區(qū)局長徐振國?”聽到對方叫局長,大金鏈子登時臉色蒼白。
“你還算不傻!毙煺駠湫σ宦暎骸澳銊偛挪皇钦f,你是薔薇街的王法嗎,小子,我得把你請到警局,好好跟你討論討論,什么是王法,帶走!”
徐振國一聲令下,立刻有警員拿著手銬進來,咔嚓咔嚓幾下,就把正要逞兇的大金鏈子這幫人全部拷上。
“兄弟,兄弟別啊,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昨天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我特碼有眼無珠,我特么狗眼看人低,兄弟,說說情,放了我們吧,兄弟……”大金鏈子頓時急了,連忙看向江小江求饒道。
他做夢也沒想到,江小江居然會跟北區(qū)警局的局長認識,要是早知道是這么個結果,昨天就算江小江打死他,他也不敢今天再來找麻煩。
“徐哥,麻煩你了!苯〗瓫]理會大金鏈子,看向徐振國。
“應該的,這幫渣滓早就該收拾了,媽的,帶走,收隊!”徐振國一聲令下,手下的警員立刻押著大金鏈子這幫人出了中醫(yī)館。
大金鏈子還在求饒,江小江也不予理會,這幫人平時沒少欺負附近店鋪,這次徐振國算是給薔薇街辦了一件好事。
這行為立刻引起圍群眾的歡呼雀躍,紛紛拍手叫好。
插曲過去,江小江這才把徐振國夫婦送出門。
“小江叔叔,這是我媽媽讓我送過來的,說謝謝叔叔!眲偘研煺駠驄D送出門,隔壁水果店的小女孩兒便跑了過來。
小女孩兒扎著羊角辮,雀躍的樣子十分惹人喜愛。
江小江從她手里接過水果籃,笑著說道:“謝謝,真乖……”
“不客氣,小江叔叔,我剛才都看到啦,那幾個壞蛋被警察叔叔抓走了,以后就再也沒人會來欺負我們啦!”
“對,以后就不會有人來你媽媽的水果店找麻煩了。”江小江笑著說道,緊接著臉色一變。
“小江哥,怎么了?”看到江小江變了臉色,秀秀也看了一眼小女孩兒,不解道。
秀秀看不見,但是江小江卻能通過望氣術,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他剛才也是覺得小女孩兒臉色有些不好,他動用望氣術一看,登時變了臉色。
只見小女孩兒雙腳間有一團黑氣纏繞,怪不得他先前一直覺得小女孩兒走路不穩(wěn),看來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江小江二話不說,帶著小女孩兒去隔壁找女人。
“大兄弟,你怎么過來了?”女人正在擺水果,看到江小江過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笑著說道。
“大姐,我想問一下,你女兒最近有沒有什么地方反常?”
江小江這么一問,女人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解江小江的意思。
“大姐別誤會,我是醫(yī)生,我覺得你女兒一直走路好像不太穩(wěn),想了解一下她的病情。”江小江說道。
女人這才道:“她從小就這樣,好多年了,找了多少個醫(yī)生也不見好,大兄弟,你能知道我女兒她得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