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蛇踢了一鋼板,頓時沒了繼續在聚義閣鬧事的想法。
“嵐姐,行啊,看上姓江的了?今天老子磨槍沒磨鋒利,改天,改天咱倆再洞房。”
眼鏡蛇對楚鈴嵐極盡輕薄,阿義看不過去想出手:“臭長蟲,你五次三番找麻煩,欺負我們白花門無能人是吧?”
阿義把指節攥的咔吧咔吧作響,楚鈴嵐冰冷道:“阿義,你先下去。”
阿義不服,楚鈴嵐一個眼神掃過去,作為阿嵐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之一,即便阿義知道他真動手,楚鈴嵐也不會拿他怎樣,但他還是忍了,冷颼颼的瞟眼鏡蛇一眼,這才口稱“是”,從包廂里退了出去。
阿義離開包廂后,眼鏡蛇自然也帶著人離開聚義閣。
“蛇哥,就這么便宜放過她了?”回皇朝的路上,手下人心有不甘的問眼鏡蛇道。
眼鏡蛇揉著剛才被江小江壓手的這條腿,剛才姓江的那一壓手,外表看上去毫無力道,甚至連他自己也大意了,誰知道對方綿中帶剛,剛才那一手差點痛的他當場丟臉,還好站穩了,要不然今天丟人丟大了。
“急什么?”阿蛇瞇起細眼:“楚鈴嵐那個小娘們兒,遲早都要被我眼鏡蛇壓在胯下,先回去找虎哥,告訴虎哥,咱們跟姓江的打過照面了。”
只說江小江離開聚義閣,剛打上車就接到了秀秀的電話。
“小江哥,你還是親自來一趟吧,我、我自己辦不成。”電話里的秀秀語氣著急,聽著似乎遇到了什么難事。
江小江也不細問,只等到了再說:“好,你在工商局?”
秀秀“嗯”了一聲,臨掛電話,他聽見那邊好像有人在叫秀秀。
“師傅,工商局,麻煩您快點。”江小江報上目的地,司機也是個老手,車流里來回穿梭,不到一二十分鐘,就到了北海市工商局。
這會兒天已經黑透了,江小江來的時候,工商局大廳工作人員已經全部下班,只留大廳的一盞大燈沒關,連秀秀的影子也沒見。江小江心里生疑,都這個點兒了,工商局早下班了,這傻秀秀,還在這兒干什么?
江小江沒在門口看見凌騰飛的車,不知道是沒跟秀秀一起來,還是來了,又去學校接小靈了。
四下沒看見人,江小江又打秀秀的電話,誰知道這次電話一直響鈴,沒人接。
他頓時起了疑心:“秀秀!”
又叫了一聲,沒人回應,江小江越發覺得不妙,這時候從左邊走廊的某間辦公室里傳出一聲女孩兒驚叫,但是這個驚叫只響了一聲就戛然而止,好像驚叫的女人被人捂住了嘴。
自從到了北海市,江小江又重新撿起當初的盤坐吐納,每天早上起來都在中醫館后頭的小院里打樁,他的六識比原先和凌騰飛剛認識的時候,更為敏銳。
他迅速朝著發出聲音的辦公室快步走去,剛才發出呼救的女孩兒不是別人,應該就是秀秀。
這間辦公室是屬于工商局主任——李邦國的。
此時的李邦國面色赤紅,他秀秀壓在辦公桌上,一手捂住秀秀的嘴,一手去褪秀秀的褲子,此人滿臉淫邪相,說出的話也是滿嘴噴臭氣:“別叫,你別叫,只要你從了我,你那個中醫館的所有證照,我都包了,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凌騰飛今天有事,所以秀秀只身來工商局,她跑前跑后將近一整天,為醫館報名和字號,誰知道,這一下忙到工商局快下班都還沒著落,按照正常程序,這種事用不了兩個小時就能搞定,可是這個主任,不是說名字選的有問題,就是說她這個哪個資料不對。
一次、兩次、到第三次,秀秀明白了,李邦國是故意刁難自己。
其實打從秀秀進來,李邦國就雙眼冒光,想他李邦國當這個主任幾年,那也是百花叢中過,北海市的頂級美人他雖然沒過手,但三四線的小明星,他玩都玩膩了。
這幾天李邦國正愁沒新獵物,誰知道獵物主動送上門來。
秀秀本來天生麗質,她生在三水村,有山野女孩子身上的自信和大膽,還有山野女孩子骨子里的蠻野之氣,這對于玩膩了籠中金絲雀的李邦國來說,是致命的吸引。
“李主任,我今天到底能不能注冊!”覺察到李邦國刁難的秀秀橫沖進來,直接把資料拍在了李邦國的辦公桌上,她氣紅了臉:“你要是不按照正規程序給我辦,故意刁難我,我馬上打電話投訴你!”
殊不知她這么一發脾氣,正中李邦國的胃口。
李邦國嘿嘿一笑,站起來順手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哎呀,你發什么脾氣嘛,小小年紀,這么大脾氣不好的。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們局里忙的很,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想開公司,都得來局里備案,我也是忙不過來呀……不過我說,妹子,你要是想加快,我也能不辭辛苦,幫你搞一搞,但是呢,你是不是也得慰勞慰勞我?”
李邦國年齡比秀秀他爹還大,他說完話,已經捉住了秀秀嫩白的玉手。
秀秀登時怒不可遏,一張俏臉氣的通紅無比,她甩開李邦國的手,冷哼道:“你還真是故意刁難我,我現在就打電話投訴你!”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李邦國,他一張無恥笑臉立刻變的陰狠,一把奪過秀秀的手機,順勢就把人壓在了辦公桌上,秀秀驚叫,她沒想到李邦國居然敢在辦公室動手,她正想喊救命,嘴巴馬上被李邦國捂的嚴嚴實實。
這下任憑秀秀怎么捶打掙扎,都無法掙脫李邦國的桎梏。
“就一次,小寶貝兒,你還是個雛兒吧,嘿嘿……你放心,我待會兒一定好好疼你。”
李邦國解開腰帶,把褲子退下去,秀秀嚇的眼淚奪眶而出,眼看這老無賴要得逞,辦公室的門卻忽然被人一腳踢開,這下還沒等李邦國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他就覺得背后一寒,后枕穴被捏住,疼的他登時慘叫一聲:“啊——誰、他媽的,誰,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