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跟大嫂上床,這可是道上一等一的大忌。奈何體格精壯長得帥氣的男人經受不住龐秋蘭的一再勾引,最終還是上了賊船。
“秋蘭姐,我今天都吃了三次了,真的是扛不住了!币宦狚嬊锾m讓他再吃藥,男人精壯的身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然而正在興頭上的龐秋蘭哪容得一個小弟跟她討價還價,見他遲遲不動手,不由分說從抽屜里拿出藥瓶,倒出兩粒藍色的小藥片,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
“這藥勁怎么上來得這么慢,還得老娘動嘴幫你。”性急的龐秋蘭連十分鐘都等不了,一翻身把男人壓到了床上,自己的腦袋也慢慢探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秋蘭姐,你聽,我感覺屋子里好像進人了。”躺在床上腦門冒冷汗的男人突然用手推了推身下的龐秋蘭。
龐秋蘭吐出家伙,不耐煩地掐了男人一下,“少說這些沒用的,你趕快給老娘硬起來!
然而說完又低頭賣力的龐秋蘭無論如何努力,男人卻跟死豬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真是個廢物!饼嬊锾m狠狠地用手掐了男人一下,抬起頭,卻見他整個人跟死了似得,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連點知覺都沒有。
龐秋蘭嚇了一跳,心道該不會是藥吃得太多,把人給吃死了。越想越怕的她立時慌了神,趕忙起身想要看看男人的狀況。
但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剎那,眼角的余光恍惚間好像注意到身后有個人影。
啊——
隨著龐秋蘭轉過頭,一聲凄厲至極的尖叫好懸把巨大的落地窗震碎,胸前的兩個木瓜也隨著激動的身體左搖右晃起來。
“江,江小江,你要干什么!”龐秋蘭看著面前深色冷漠的白凈少年,結結巴巴地說道。
手中捏著紫金毫針,江小江神色平常地看著一絲不掛的龐秋蘭,冷冷一笑,“難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么?”
“我管你是為了什么。”龐秋蘭從剛剛的驚嚇中恢復過來,連忙抓起床上散落的衣服,也不管這衣服是不是自己的,便胡亂往身上套,“江小江我告訴我,這里可是老娘的家,老娘是什么身份你難道不清楚?識相的趕緊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打電話叫來龍虎幫的兄弟對你不客氣!
龐秋蘭不知死活的威脅讓江小江本就焦躁的內心愈發氣憤,他往前一步,一把抓住正忙著穿衣服的龐秋蘭的手腕,“我再問你一遍,棗花是不是被你們抓走了?”
手腕吃痛,龐秋蘭哎呦一聲,想要抽回手,可江小江的手跟鐵鉗似得,任由龐秋蘭如何掙扎,依舊紋絲不動,氣急敗壞的她死勁地拿手抓了江小江兩把,“沒錯,棗花就在我們手上,怕了嗎?趕緊放開我!”
龐秋蘭的承認讓江小江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棗花是江小江的逆鱗,這個受盡了苦難的女人好不容易的挨到了苦盡甘來的日子,然而卻因為自己,又陷入了危難之中。
“告訴我,棗花在哪?”江小江沒有聽從龐秋蘭的警告放開手,反而更用力了幾分。
可龐秋蘭又怎么會輕易就范,手上的疼痛讓她愈發的瘋狂了,也不管身上的半件衣服能不能遮擋住自己的春光,像發了瘋似得對著江小江又踢又撓,跟個潑婦似得。
江小江被囂張的龐秋蘭弄得頭疼不已,也不再隱忍退讓,照著龐秋蘭的臉頰狠狠地來了一巴掌,立時龐秋蘭的臉上顯露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來。
“江小江你還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饼嬊锾m嚎叫著,江小江這一巴掌非但沒有制止住龐秋蘭的撒潑,反倒是讓她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這是你自找的!苯〗K于松開了抓著龐秋蘭手腕的手,卻順帶把龐秋蘭身上的半件衣服也給扯爛。想要對付龐秋蘭,江小江有的是辦法,他只不過是不想跟個女人一般見識,可眼下已到了非常之時,江小江對人向來隨和,但龐秋蘭已經超出了江小江忍耐的極限。
龐秋蘭略顯豐腴的身子再一次暴露在空氣之中,兩顆木瓜隨著激動的身體抖動著,她咯咯冷笑,一點廉恥的心思都沒有,反倒是挑釁地看著江小江,“怎么?你還想上了老娘?來呀,老娘正好下面癢癢呢,有本事你就把老娘干得下不了床,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發發善心,告訴你那個賤貨在什么地方!
江小江的實力龐秋蘭是清楚的,可如今她依舊如此囂張,就是吃定了江小江不能把她怎么樣,不論江小江對她做什么,龐秋蘭都發誓會在棗花的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龐秋蘭雖然人老,卻不珠黃,精心的保養和養尊處優的身份,讓她風韻猶存,與新婚的少婦沒多大區別,跟個成熟了的水蜜桃似得,能輕而易舉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只可惜龐秋蘭這樣混不吝的撒潑用錯了對象,這種放蕩的女人,江小江又如何看得上眼。
“你這么臟,上你我太吃虧!苯〗哪抗庖恢笨粗嬊锾m的雙眼,對她胸前的木瓜還有故意張開的雙腿視而不見,也不等龐秋蘭再說什么,手腕輕輕一甩,一直掐在指間的三根紫金毫針脫手而出,徑直刺入了龐秋蘭胸口的兩點嫣紅還有小腹正中。
“江小江你對我做了什么?”龐秋蘭只覺自己渾身一麻,像是觸電了一般,瞬間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一股子難耐的感覺順著尾椎骨直接爬到天靈蓋。
看著龐秋蘭漸漸驚恐的眼神,江小江聳了聳肩,“只是一點小手段而已,只要你告訴我棗花在哪我自然會讓你解脫的!
平日作威作福慣了的龐秋蘭哪能如此輕易就范,看著江小江的雙眼盡是惡毒,咬緊牙不肯求饒。然而身體上的難耐卻讓此時的龐秋蘭生不如死,尤其是小腹的里面,就感覺跟千萬只螞蟻爬過似得,癢得她不能自已,雙腿之間也止不住地流著水。
瞥了一眼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龐秋蘭真是恨不得把那個縮成一團的東西塞進去好好地給自己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