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比之前強了不少,不過還有點疼。”躺在沙發(fā)上的林雪神色痛苦地說道,此時的她,身體上的痛苦并沒有減輕多少,只不過她相信江小江的醫(yī)術(shù),在心理作用下,才說出這樣的話。
林雪的話讓江小江皺起了眉毛,按照自己的判斷,這三針下去,應該可以徹底緩解林雪的癥狀才對。可如今林雪的痛苦依舊,這顯然是積壓在林雪體內(nèi)的沉珂比之前更嚴重,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江小江再一次抓起林雪的手腕,切脈探病,果然在胸口淤積的氣血并沒有被三根順氣的紫金毫針沖散多少。
“林姐,你的病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不少,不過你別擔心,我還是有辦法的,只不過可能要得罪一下你。”江小江看著林雪,輕聲說道。
林雪并不知道江小江要怎么做,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沒事的,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怎么樣都行。”
征得林雪同意的江小江并沒有立即出手,反而起身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抬手反鎖上了門,接著來到床邊,唰地一聲把窗簾也放了下來。
沒了窗外的陽光,林雪辦公室內(nèi)的光線立時暗淡了不少。
做完這一切,江小江重新回到林雪的身邊,深吸了一口氣,又跟林雪說了一聲“得罪了”。
還沒等躺在沙發(fā)上的林雪說話,猛然間,她便發(fā)覺自己的腰上一緊又一松,再然后,她的小肚子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小江,你這是干什么?”林雪下意識地抓住被江小江已經(jīng)褪到胯上的褲子,她知道江小江不會乘人之危對她做出什么下流的舉動,然而女人天生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讓她感到驚懼不已。
“林姐,我這是要為你治病,真不是要占你便宜。”江小江的眼前,是一撮黑色的濃密,那神秘的色彩,刺激著江小江,原始的沖動不可避免。然而為了替林雪治病,江小江也只能咬牙忍住。
或許是處于對江小江的信任,或許是胸口的痛苦讓自己選擇了妥協(xié),聽到江小江話的林雪,最終還是松開了自己的褲子,任由江小江輕輕褪下。
看著林雪既緊張又痛苦的神情,江小江目光漸漸下移,同時自己寬大的手掌,也隨之貼上了林雪的光滑白凈的小腹,那誘人的手感,又是在江小江的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氣沉丹田,運起內(nèi)力的江小江,通過自己貼在林雪小腹的手掌,緩緩將自己體內(nèi)純凈的內(nèi)力灌輸?shù)搅盅┑纳眢w之中。
小腹也叫丹田,是人身上十分重要的部位,中醫(yī)上所說的精氣神匯聚之處,體內(nèi)的奇經(jīng)八脈匯聚于此,而行走在經(jīng)脈中的氣血也由此交替互換,陰陽周轉(zhuǎn),生生不息。
江小江看似輕薄的舉動,實則大有深意,林雪沒有學過任何的功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不如自己這般厚實通暢,自身的氣勁如果直接沖擊她胸口的淤積氣血,勢必會讓她經(jīng)脈受損。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超乎尋常的選擇,把自己的精純氣勁倒入道林雪的丹田,讓她通過自身的氣血循環(huán),把氣勁引向胸口,從而疏通閉塞的經(jīng)絡,緩解林雪胸口的不適。
不過江小江的這般看似周全的辦法,也有不盡完美的地方。
畢竟人體內(nèi)的經(jīng)脈繁雜,不會功夫的林雪根本不能有意識地把她丹田中江小江的氣勁完全導去胸口,而是會分散到身體的各個角落,這樣一來,江小江施展出的氣勁必然要比所需要的多上幾倍才行。
江小江當然知道這么做要付出的代價,不過為了能讓林雪盡快脫離痛苦,他也就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嗯——”緊閉雙眼的林雪雖然放下了戒備,但心中難免還帶著一絲的緊張,不過隨著小腹那股溫熱緩緩地在全身化開,林雪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不禁發(fā)出了舒爽的呻吟。此時的她,胸口的疼痛漸漸消逝,猶如被一團暖暖的東西包裹起來般,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了開來。
十分鐘,江小江的手掌貼在林雪的小腹整整十分鐘,自己體內(nèi)的氣勁也源源不絕地傳了十分鐘。
這種不計代價的輸送,讓江小江的身體沒由來的一陣空虛,好像是被抽干一般,精神也是略有恍惚。
然而當江小江看到林雪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呼吸也比之前平穩(wěn)許多的狀況,他便覺得自己的這番努力,沒有白費。
看著已經(jīng)沉睡過去的林雪,江小江撤回了貼在林雪小腹的手掌,不過抬手時,那卷曲的毛發(fā)劃過自己的掌心,帶出了絲絲的癢意,讓江小江精神更加恍惚。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江小江苦苦一笑,自己體內(nèi)的氣勁全無,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雖然男人原始的暴躁感還徘徊在腦中久久不散,但身體上的沖動,卻已經(jīng)消散得一干二凈。
不是熟睡的林雪沒有魅力,更不是剛剛肌膚相親的感覺江小江毫不在意。
而是如今的他,實在有心無力。
輕輕的幫林雪提上褲子,江小江盤腿坐到了地上,一邊守護著睡著的林雪,一邊閉目調(diào)戲打坐,盡量恢復著自身的氣勁。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雪漸漸地從熟睡中轉(zhuǎn)醒,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好覺的她,滿足感油然而生,“小江,我睡了多久?”睜開眼的林雪看著眼前正注視著自己的江小江,臉上泛起一層紅暈,輕輕開口問道。
“不多,四個多小時而已。”早就恢復過來的江小江笑著說道。
“這么久了!”林雪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我還以為才睡了十分鐘而已。”
江小江微微一笑,“你胸口的病痛暫時被壓制了,身體難得舒爽,睡了這么長時間很正常。”
林雪點了點頭,正想起身,忽地想起自己睡前江小江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臉蛋更是發(fā)燙,兩只手也下意識地往身下探去。
然而入手的布料,卻是讓林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