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便。”江小江絲毫不在意這三角眼男子說的話,他看著這男子,微微一笑。經過剛才短短的接觸,他已經確定當初第一眼看到這男子的時候心中的想法,那就是這些人是來找麻煩。
“你……”三角眼男子本來想嚇唬江小江,可是現在看著江小江那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他也說不出什么話。
“我相信我的人,他們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用人這點上,他跟寧月的想法一樣。
“你是懷疑我們自己把蟲子放到了菜里來誣陷你們?”三角眼男子心虛,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中的想法,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個分貝。
江小江看著三角眼男子,嘴角微微上揚。
他就是這個意思。
十八段錦的突破給他帶來的好處就是增強了眼力,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盤菜里的蟲子并沒有跟著菜一起被炒,而是后面被人放了進去的。
“哈哈……”三角眼男子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看著江小江,“我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對我們又有什么好處?”
“我們的確不認識,但這不代表你們背后的人不認識我。”江小江眼神透著幾分思索之色。若是沒有人在背后撐腰,這些人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來山莊鬧事。
“你們無非是這么做無非是想毀掉這山莊的聲譽,如果我沒有猜錯,龍虎幫就是你們背后的人。”山莊畢竟是政府的產業,在和他有恩怨的這些勢力當中,也只有龍虎幫才能有這么大的能力。
他跟龍虎幫早已結怨,本來就想過幾天等山莊穩定一點就回縣城,替凌騰飛要回三少幫,沒想到這時候,龍虎幫竟然主動找上門。
江小江猜的沒錯,這三角眼男子叫張華,正是龍虎幫的人。
龐秋蘭對之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一直想找機會對付江小江,現在見到江小江過得這么舒服,心里更來氣,但是她跟龐書記通過電話,知道不能明面上對江小江進行報復,所以,她才讓張華來給江小江找點麻煩。
張華沒想到江小江這么快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雖然他臉上沒有表現害怕的樣子,不過他的背后已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聽說過龐秋蘭當初帶著人來找江小江的事,知道江小江身懷功夫,害怕江小江對他們動手。江小江如果真的動手,他們這幾個人肯定不是對手。
江小江確實是想動手,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出手,反正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跟龍虎幫徹底撕破臉皮,再這之前,讓他們好好享受幾天。這不是因為他善良,而是因為他不想打草驚蛇,鬧出什么意外。
“你們這酒店可真行,出現這樣的事情,竟然會賴在客人的身上。”張華看了看江小江,最后眼神,落在了桌上那幾個人的身上,說:“你們現在還覺得這里好嗎?我說不要來,你們偏說這里好,非要來,沒吃著好吃的,還落下這么一個丟人的冤枉人的名聲。”
“華哥,我們也沒想到這酒店這么坑人。”
“從今以后不僅是我們,就算是家里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來。”
“憋屈,太憋屈了,華哥,我們去別的地方吃。”
這是他們撤退的信號,來這之前,幾個人就已經說好,如果事情敗露,那就這么說,堅決不能承認,于是,桌上的人‘噌’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
這些人拙劣的演技惹來郭小雨和蘇媚的白眼。
他們兩個能看出來這些人在演戲,那肯定也逃不過江小江的眼睛,不過他沒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這句歌詞是對他最好的詮釋。
“我想我們已經沒什么好談的了,你等著吧,我想過不了幾天衛生局的人就會來找你。”張華見江小江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計量,也不算帶著這,不過他畢竟在道上混了這么久,輸人不輸陣。
“等等。”張華幾人剛走出幾步,江小江突然開口。
張華還以為江小江想動手,身軀一震,停了下來,將身子緩緩地轉過來,故作鎮靜的看著江小江,說:“怎么?你還想滅口不成?”
“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江小江微微一笑。
張華想不出來自己忘了什么事,一臉懵看著江小江。
江小江解釋道:“雖說你們在菜里發現了蟲子,但你們也吃了不是。那是不是應該付錢?”
張華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只要江小江不動手就行。
“還是說你們想吃霸王餐?”江小江冷冷的看著張華。雖說他不想動手,但也不能讓這些這么輕松的就離開。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張華感覺猶如墜入了冰窖,他心里暗道:還好他沒有動手。
“我今天認栽,不過你等著,這事還沒完。”他冷哼一聲,拿出了一沓錢,丟到了江小江的跟前。
“我隨時歡迎。”江小江聳了聳肩,這毫無意義的威脅,他不會放在心上。
張華見說什么也沒用,帶著幾個人朝著酒店的門口走了過去。
“你回去告訴你身后的人,下次想找麻煩,別用這么低級的手段。”江小江看著張華的身影,冷笑了一聲。
這手段確實低級,只要稍微的查一查,就會知道著其中到底是誰搞的鬼。
張華滿臉通紅,想到用這方法來給江小江找麻煩,并不是龐秋蘭的吩咐,而是他自己想的,所以,江小江說這個方法低級,就是變相的在罵他沒腦子。
“華哥,我們回去怎么和龐姐交代?”剛出酒店的門口,就有人問道。
他們本來是受了龐秋蘭的命令來找江小江的麻煩,但是,現在不僅沒有給江小江造成麻煩,還被江小江嘲諷。這讓他們回去怎么開口說。
“沒事,龐姐本來也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張華微微一下,想起當時龐秋蘭當時對他說過的話。
“能給那小畜生造成麻煩固然好,如果不行,也不用太在意。”這是龐秋蘭當時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