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看著江小江,試探的問道:“其實,你有沒有懷疑過我?”
這秘方只有江小江身上有,但這次的事情,并非他本人泄的密,最值得懷疑的只有寧月,因為如果沒有一個熟悉草藥的團隊,應該研究不出來,而寧月的公司正好符合這個條件,她的公司就是康德藥業,那里面的人哪個對草藥不熟悉?
江小江一怔,沒想到寧月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如實答道:“起初懷疑過。”
聽龐書記說這件事的時候,他確實有懷疑過寧月,因為寧月當時給他的第一份合同就是想買下滋補丹的秘方,還有就是,寧月想用這件事來讓自己賠償她違約金。他仔細想了想之后,覺得應該不是寧月。
第一,寧月不缺自己違約金的哪一點錢;第二,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昨天就不會讓景思甜帶著人去幫自己的忙。雖然不能排除寧月是為了讓自己不懷疑她,從之前兩次的接觸上來看,他覺得這不是寧月做事的方式。
“謝謝。”寧月淡淡一笑,輕啟紅唇。如果江小江剛才說沒有,她也不會相信。她向江小江道謝的原因有二,其一,感謝江小江對她的信任,其二,感謝江小江剛才沒有對她有進行隱瞞。
可惜,寧柔柔沒有看到這場景,要不非得驚掉下巴不可。她可從來都沒聽到過寧月對誰說過這兩個字,更別說寧月會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笑容。
笑靨如花,這是江小江第一次見到寧月的笑容,如果此刻用她的這個笑容來跟玫瑰花相比,就連玫瑰花都會瞬間失去本來的魅力,他不由得呆了呆。
“咳咳……”見到寧月臉色冷了下來,他干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笑起來挺好看,為什么總是冷著臉?
寧月平時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江小江想不明白,這么迷人的笑容,為什么要隱藏起來。不過他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還有謝思雨那神秘的身份。他心里暗道:每個人身上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她應該也有著自己的苦衷。
“關于次的事情,要是以后寧總查到了什么線索,能不能跟我說一聲?”江小江看著寧月,他猜想,這次的事情肯定對寧月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她一定會去調查,凌騰飛那邊應該是沒什么希望能查到什么。
江小江猜的沒錯,本來這滋補丹只有他們藥膳閣出售,沒有競爭對手,利潤非常之大,但現在市面上出現了大量的和滋補丹一樣效果的丹藥,造成她們藥膳閣缺失了很大的收益。
不僅如此,寧月本來想等江小江忙完避暑山莊的事情,就讓江小江擴大藥田,加大滋補丹的產量,她好拿到京城去打開局面,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只能暫停這個的計劃,先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寧月微微頷首,這對她來說只不過是順帶的事情。
江小江給寧月道謝之后,倆人就沉默了下來。
前兩次江小江和寧月見面的時候,旁邊還有寧柔柔和景思甜在,但這次是他們倆人單獨見面。他覺得寧月這人太聰明,不想在她面前多說什么話,如果這次不是因為出了滋補丹的事,他也不會來找她。而寧月本來話就少。
這氣氛實在是……
“寧總,你忙,我先告辭了。”,江小江說完,還沒等寧月回應,轉身朝著辦公室的門走了過去。
雖說寧月不用化妝,也是一個絕色美人,但是她今天就是化了淡妝,穿著了一件開胸并不是很深的晚禮服,能看見她胸前兩團雪白的肉球。她本來是想去參加生日宴,不過被剛才送來的報告給耽誤了下來。所以,剛才江小江才沒有在宴會上見到她。
看著江小江離開辦公室的背影,寧月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掃視了一下,嘴里輕聲道:“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
她對自己的長相和身材都非常的有信心,但是剛才在和江小江談事的時候,江小江的態度非常的平靜,完全沒有對她感興趣的樣子,這不禁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我在想什么。”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她暗自啐了一口。她承認江小江身上的確有她意想不到的氣質,但還沒有達到她的標準。
她把剛才放好的報告重新拿了出來,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冷冷地說道:“希望這次的事情不是你所做。”
其實,江小江并不是沒有被寧月吸引到,他曾經有幾度心里一陣火熱,若不是被他強壓下來,肯定會出現尷尬的場面。
剛走出了門口,江小江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甩了甩頭,乘上了電梯。每一次見到寧月,他都感覺像是要被看透了一般,不過他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舒氣,而是寧月今天的打扮,特別是寧月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好似有著極強的誘惑力,要勾走他的魂。
一下來江小江就看到景思甜正在門口歡送來參加宴會的人。他走了過去,問:“景姐,宴會結束了?”
“嗯,這是最后一批客人。”景思甜轉過身,她知道江小江剛剛是去找寧月,她看著江小江問:“你和寧總談完了,你是現在要回去嗎?”
江小江點了點頭,看著外面,說:“現在這么晚,明天再回去。”
“也是,桃花溝的道路這么難走。”景思甜點了點頭,她去過幾次桃花溝,也知道桃花溝道路的情況,現在回去,指不定會發生什么意外,沖江小江一笑,說:“那我去給你安排房間。”
江小江本來就是打算住在藥膳閣,當即說道:“行,多謝景姐。”
“客氣,要說謝,也是我謝你。”說著,景思甜就帶著江小江走到了前臺。
很快景思甜就幫江小江開好了房間,她把房卡交給了江小江,又去忙宴會收尾的事。
江小江按照景思甜給的房卡,來到了房間,沒想到景思甜給他開一間豪華的套房,他怔了怔。把房門輕輕地掩上,他先去沖了個澡,才躺到了柔軟的床上。
他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可是不知怎么腦海中就浮現出寧月剛才的笑容,還有寧月今天的打扮。越想越睡不著,他索性不睡,就這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練起了十八段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