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有種。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敢和爺爺說這話的人。”
道貌說著揮舞長劍刺了過去。
“哈哈哈。。。”
洪一天看到道貌向自己一劍刺來,大笑一聲,拿著短劍格擋過去。
“砰”。
兩把劍發出一聲碰撞。
“當啷”。
看著自己長劍被洪一天的斷劍削為兩截,道貌突然愣在原地,張著大嘴,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見到道貌被自己震驚的愣住,洪一天跟著一腳踹了過去。
“小心。”
“嘭。”
盡管二叔提醒了一句,道貌還是被洪一天結結實實的踹了一腳,趴在地上呻吟起來。
眾人見到傲慢的道貌竟然被洪一天兩招解決,心里感覺異常舒服。
活該,這個王八蛋在賓館的時候,早就應該被一槍打死。
“小子,我還走了眼?沒想到你倒是很能打。不過,你這件兵器倒是真的不錯。”
說話的時候,二叔眼睛里放射出貪婪的目光。
“呵呵,不錯。沒想到你倒是很識貨。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你就不怕拿著它上了你自己?”
“小子,什么意思?”
聽到洪一天說,這把斷劍不是自己能夠駕馭的,二叔眼睛瞇成一條線,問了一句。
“一天哥,讓我會會這個老頭唄。你剛才都過癮了,我可是還沒有活動活動筋骨。我看這老頭功夫不錯,應該經打。總跟一些蝦兵蟹將打,我的水平提高不明顯。現在是該和這些高手過過招了。”
看了邱家懷一眼,洪一天又看了看任清風。
任清風看著他略帶擔心的眼神,點點頭說。
“一天哥,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讓家懷看看自己和高手之間差距有多大,讓他長長見識。這個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看,就讓他探探二叔的底,實在不行,還有大哥、二哥,出不了事。”
邱家懷聽到任清風的話,立刻把彎刀從刀鞘抽出。
“噌。”
一道寒光從二叔眼前劃過。
二叔急忙閉上眼睛緩了緩。
我靠,這又是什么寶貝?
看著邱家懷手里的彎刀,二叔眼睛更加貪婪。奸笑著問。
“小友,你這把刀不錯。我看和劍正好一套。行,救你先和我過過手。我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樣。要是不好,別怪我把你的刀搶了過來。”
見到二叔的挑釁,邱家懷二話不說,一刀劈了過去。
連劈三刀,看到沒有傷到二叔分毫,邱家懷自己亂了起來。
二叔看到邱家懷自己先亂,逮住一個空隙,一掌砍在他的手腕。
“嘡啷。”
邱家懷感覺手腕一疼,彎刀掉落在地。
“小子,這可是你送我的。你就等著受死吧。”
說著,二叔彎腰握住彎刀就要拿起。
嗯?
連試三把,二叔用盡吃奶的勁也沒能拿起彎刀。漲著紫色的臉,看了一眼抱著膀子,笑嘻嘻的邱家懷。
“你他媽的使了什么法術?”
“滴血認主你都不知道?”
任清風看著一臉脹氣的二叔,接著刺激一句。
“你是‘鬼谷門’的人嗎?怎么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不會是個假的吧?”
“放屁!滴血認主這種鬼把戲都是書上騙人的玩意,現實中怎么可能有。”
“是嗎?”
看到二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任清風看著洪一天說。
“一天,把斷劍給他。讓他試試。”
“好嘞,接著。”
聽到任清風讓自己把斷劍給二叔試試,洪一天二話沒說,把劍插在劍鞘里扔了過去。
“噗!”
“啊。”
二叔接住斷劍,感覺像是接住萬噸巨物一樣被帶著趴到地上。接劍的手被劍狠狠的砸了一下。
見到二叔的手被斷劍壓在地上抽不出來,洪一天笑嘻嘻的走過去,把劍拿了起來。看著他已經被壓扁的手掌,笑著說。
“二叔,現在知道‘滴血認主’了吧?原以為作為宗門中人,你應該是見多識廣。沒想到也是一個瞎子摸象。像我們這種平民百姓都認為真實的東西,你還認為是假的?”
忍者手掌的疼痛,二叔知道自己你次是徹底的栽了。
現在手掌被砸扁,戰力失去二分之一,根本不可能和他們抗衡,唯有趕緊溜走才是正途。
任清風看了一眼眼睛亂轉,著急尋找脫身之道的二叔,看著德方,說。
“德方,雖然你們與他們還是有一些不同。但,追根溯源,你們都是一樣的。清理門戶也是理所當然。剛才教你的還記得嗎?”
“記得,怎么不記得。我正想試試你教我的能不能發揮出來,現在就拿他練練手再說。”
看到德方向自己走來,二叔恐懼的向后撤了幾步。驚恐的看著德方,問。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德方故意無所謂的樣子,接著說。
“來的時候,師傅他老人家專門交代。把你們這幫人的功夫廢了。免得你們以后繼續為禍人間。我現在不過是準備廢了你的修為。不過,沒了修為,你一樣可以喘氣的活著。”
“笑話。我還沒聽說有人能夠廢得了別人的功夫。這種扯淡的話你也信?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廢我的修為。”
說著,二叔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把頭一抬,等著德方動手。
看著德方想自己越走越近,二叔心里暗暗竊喜。
小子,只要你再走近一點,我把飛鏢一甩。只要能射中你,毒性發作,我就不信,你們今天不會放我走。
任清風看著二叔眼神里隱藏的興奮,心里偷偷一樂。
就你這個樣子,鬼都知道你心里有鬼。
見到德方到了飛鏢的把握射程,二叔從口袋掏出一只,剛要甩出。突然感覺手腕一疼,“啊”的大叫一聲,“當啷”,飛鏢掉落在地。
二叔看著手腕上的飛刀,瞪著牛一樣的眼睛看著任清風,一副完全不可思議的樣子。
走到二叔面前,任清風把飛鏢撿起聞了聞,笑著說。
“二叔,我說你怎么這么老實等著德方,原來你這是留著后手啊。這上面的毒,恐怕只有你自己能解吧?這樣,你就可以威脅我們逃出這里?機關算的不錯,可惜了。你遇到了我。”
德方看到自己差點被二叔算計,氣的緊走兩步,一掌拍在二叔天靈蓋一指的上方。
“啪”的一聲脆響。
“啊。”
感覺五臟六腑像被火燒烤一樣,炙熱難耐,身體里的氣息被源源不斷的吸到天靈蓋。二叔痛苦的叫了起來。
“二叔,忍一會兒就好了。沒了修為,你能更好的做人。”
過了幾分鐘,天靈蓋一指的上方又發生一聲“啪”的脆響。接著,二叔身如軟泥,攤在地上。
緩了幾分鐘,德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任清風埋怨一句。
“清風,你怎么不告訴我,這玩意這么費神?剛才他要是再堅持一會兒,先倒下的畢竟是我。”
眾人正在說胡的時候,區離愁從別墅走了出來。
看到二叔的樣子,愣愣的看了一會兒,回了客廳。
“爸,你認識他?”
讓手下人收拾殘局,區安國讓眾人進了客廳。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父親,問了一句。
“認識。”
區離愁毫不避諱的接著說。
“他是我們四兄弟中的老四,真名沒有一個人知道。當初我們一起打天下,他是最聰明的一個。偷奸耍滑,不務正業。后來被大哥攆走。其實,咱們家里的這份產業都是大哥一手打下來的。但是他沒有后人,老二一死就交給了我打理。看來,老四一定是對這份家業耿耿于懷,認為這里面應該有他一份子。清風,二叔是個什么情況了。”
“區爺爺,二叔我們沒有要他的命,把他的修為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