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學強聽到這話,感動的急忙起身,端著茶杯說。
“周總經理,就從你對我們這件事的態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清風剛才說了,今晚不是慶功宴,不能喝酒。酒,要等到慶功宴的時候喝。這提議,我雙手贊成。今天他撞你的車,這就是對我們挑釁的開始,對我們全部宣戰的開始。一天說的也沒錯。他們做的了初一,別怪我們做十五。我們這些人,什么苦沒吃過?生死離別的場面見多了,還怕這幾個小毛賊?放心,你說投誰,我們就投誰。”
聽到錢學江對自己的信任,周正急忙端著茶杯站起身,看著他說。
“錢大哥,謝謝,謝謝。我的宗旨就是為中北服務,為你們服務。你們過得好,我才打心眼里高興,也才能說明我這的工作到位。來,干了一杯。”
看到周正和錢學江干了杯里的茶,職工大會人的話匣慢慢打開。
周正聽完錢學強靦腆的表達想要他幫著解決住宅用地的時候,心里笑了笑。在自己的計劃里,正想在現在鋼廠家屬區的位置蓋幾棟 CBD作為中北商業的新帶動。于是說。
“錢大哥,不瞞你說。這幾天我正在研究把你們老校區的位置找塊地置換的問題。你們現在小區的位置,我想蓋幾棟CBD。你既然提出這個問題,那就麻煩你做做思想工作?”
“行。但是周總經理,咱們可先把丑話說到前面。別等著我這張老臉做通了工作,你反悔。”
“絕不反悔。”
吃飯快結束的時候,任清風接到席楚巴的電話,說車找到了。是個叫黃將軍的車。這人在沿江街上開了個“紅蘋果”迪廳。
掛了電話,吳江華、錢學強看到任清風冷冷一笑,心領神會的趕緊招呼大家快點吃飯,吃完飯清風這邊還有重要的事辦。很快飯局結束。
送走吳江華、錢學強等人,任清風看著周正說。
“車和人已經找到。但是不是車主開車需要我們過去看看。周哥,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敲山震虎。他們還真以為在中北可以為所欲為了?我讓席楚巴先把你送回去。有事隨時給你打電話。”
“行,那你們也注意安全。”
周正叮囑完,上了席楚巴的車走了。
看到周正上車離開,白沖走到任清風面前說。
“清風,把車牌號給我。我讓我這邊的兄弟給你看看這輛車在哪里修理。根絕我的經驗,這種事故車絕對要第一時間修理完畢。要不然,會出大事。一旦讓人做實了車輛,他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車在去“紅蘋果”迪廳的半路,周沖已經把涉事車輛找了出來。任清風讓他找人把車直接開到“紅蘋果”門前。
“紅蘋果”迪廳的門童,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樣子,剛想進去報信,卻被任清風一聲大喊,嚇得癱在地上。
“你們不想要命了,就趕緊去報信。看看是你們跑得快,還是我飛刀快。”
話音剛落,“嘭”的兩聲,一把短劍、一把彎刀深深扎在門童腳邊,兩個門童瞬間攤在地上。
洪一天走到兩人身邊,“嘭、嘭”兩腳,直接把人踢暈。
進到大廳,洪一天看了一眼DJ臺,示意邱家懷上去。
接到洪一天的暗示,邱家懷一個健步跳上DJ臺,掏出彎刀,“嘶”的一聲。DJ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看到操作臺已經被劈成兩截。嚇得大叫一聲。
整個迪廳因為沒有了聲源,頓時亂了起來。
任清風跳到臺上,找了個一個無線麥克,讓邱家懷拖著DJ把備用系統打開,說。
“各位,實在對不起。今天店里有事,提前打烊。有什么問題,明天請大家喝酒。”
“滾一邊去吧。”
一個黃毛青年剛表達不滿,洪一天立刻沖到他面前,“嘭”的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出五六米遠。
見到有人被打,眾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迪廳。
“你們他媽的是誰?誰告訴今晚我們打烊?你們是不是找死?”
保安隊長帶著十幾個保安圍了過來,看著任清風五人開始辱罵。
剛要搭話,任清風看大席楚巴走了進來,喊了一聲。
“席楚巴,這些人全都卸一條胳膊脫臼。”
“唉。”
看著十幾個人,席楚巴興奮的答應了一聲。
聽到身后有人說話,十幾個人剛回頭,看到一個身影已經沖到面前,接著就是一頓滋哇亂叫。等保安隊長看清楚狀況的時候,發現地上躺了一片兄弟。個個用手扶著胳膊,不停的叫著。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保安隊長看到席楚巴的戰斗力,震驚的結結巴巴的問著。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讓黃將軍出來見我。給他二十分鐘的時間,他要是老不了。對不起,今晚你們這個迪廳應該不會存在了。”
見到任清風臉色陰沉,目光冰冷,保安隊長急忙掏出電話說。
“我打,我打,我現在就打。”
黃將軍街道保安隊長電話,正在二樓包間和新來的幾個妹子逗樂。聽到有人把一樓大廳給霸占了,還把所有人攆走。立刻帶著人跑了下來。
看到任清風六人,黃將軍沖著保安隊長就是一個打耳光,罵了一句。
“你他媽的有病,六個人都搞不定,我留著你還有什么用?趕緊給我把人都叫過來。群毆他們。我不信你們十幾個人群毆不了這六個人。”
揉著腮幫,保安隊長看著黃將軍委屈的說。
“老大,人都在你腳下。”
聽到保安隊長這話,黃將軍趕緊低頭看了一眼。
我靠。腳下十幾個保安自己愣是沒見著。
“你們他媽的找死。真以為我黃將軍是吃素的?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叫人,今晚不把你們打出黃屎我就不叫黃將軍。”
“好,好。”
洪一天拿著短劍在手中把玩,笑著說。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能叫多少人就叫多殺人。別到時候不夠小爺們玩的。而且,我還告訴你,宵夜我們一個人都不叫。就我們六個人,玩死你。”
我靠,這么大的底氣?黃將軍聽到洪一天這話,心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急忙掏出電話叫人。
過了十幾分鐘,來了二十幾個拿著棒球棍的光頭,為首的看到黃將軍趕緊湊過去,低聲問。
“將軍,這幫人到底是什么人?看和怎么這么眼生?這要是往死里打,出人命了,價錢可就不是剛才的那個數了。”
“行。價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別跟他們廢話。廢了他們。”
聽到黃將軍答應價錢好算,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臺上的六人,冷冷的說。
“六位兄弟,對不住了。不是哥哥不愛惜你們,是你們找錯地鬧事了。剛才黃老板已經給你們一條生路,是你們自己不走。下面就別怪哥哥不客氣了。”
“吆,你還挺懂禮貌。剛才我還合計著是卸你們胳膊還是腿呢。現在看你懂禮貌的份上,就挑你們手筋。不過,挑完你們去醫院接上接不上我就不知道了。”
洪一天說著把短劍從劍鞘抽了出來,看著任清風,笑著說。
“清風,我和家懷今天就讓手里的東西見見血。總不能拿著他們當個擺設。反正好話我也告訴他們了,聽不聽是他們的事。仁義已盡,無需忍耐。家懷,一會兒只挑手筋,不傷性命。”
“明白。”
看著兩人興奮的眼神,任清風沒有說什么。自己心里也明白,今天這一戰,必須達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打人就要打疼。要不然就成扯皮了。
見到臺上人的淡定,為首的光頭突然感覺后背發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