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講一天的話,六人在飯桌上把鋼廠的老底全都交代了出來。
飯局從十一點多一直到了四點多才結束,洪一天對鋼廠的情況了解了一個底朝天。對鋼廠未來盈利充滿了信心。
送走五人,任清風坐在車上,看著洪一天問。
“一天哥,你現在對鋼廠盈利信心爆棚,有沒有想過三個海北國的人一樣爆棚?”
“對啊,你這話到時提醒了我。差點把那三個王八蛋給忘了。要是這三個混蛋和咱們一樣的想法,他們會不會死命和咱們磕到底?”
“不會。”
打著火,任清風笑著說。
“因為他們的目的是投資少,效益高,不會考慮工人的感受和死活。只有咱們才會為工人著想。就像他們想把工人全盤淘汰,然后在競爭上崗一樣,使不得人心的。得人心者得天下,現在咱們最起碼得到了一部分人的人心。剩下的時間里,就是和周正的接觸了。”
“嗯。”
洪一天聽完任清風的話點點頭,接著說。
“的確是這樣,咱們只要堅持好原則。把盈利的錢用在工人身上,這件事情就能做好。清風,知道為什么咱們能夠走到一起嗎?那就是因為咱們都有同一個目標。社會責任。”
“行了。一天哥,你忘了一句話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哥幾個人就是‘臭味相投’,永不分離。我現在就給席楚巴打個電話,問問他找到那三個海北國人沒。”
席楚巴接到任清風的電話時,正在澡堂穿著衣服。聽到任清風問三人的情況,急忙說。現在有個年輕人正陪著三人準備去吃飯,等到了地方,再給他打電話。
掛上席楚巴的電話,任清風看著洪一天說。
“席楚巴說,三人被一個年輕人帶著準備吃飯,到地方了通知咱們。剛才吃飯只顧著說話,我看你們兩個也沒吃多少。一會兒接著吃。填飽了肚子才能更有精神。”
等了半個多小時,任清風接到了席楚巴微信發來的位置。
三人不到十分鐘就趕了過去。
看著大廳里熱氣騰騰的火鍋。任清風很快找到了海北國三人,走到他們隔壁桌做了下來。
點完菜,四人吃起了火鍋。
吃著的時候,洪一天看到任清風是不是看著四人的嘴巴,納悶的問。
“清風,他們嘴巴抹了蜜?讓你這么出神?”
“虛。。。”
拿著筷子,任清風做出一個虛的手勢,接著看著他們。
過了二十多分鐘,任清風突然催促說。
“趕緊吃,他們還有一會兒就要撤了。”
聽到這話,洪一天不解的問。
“你怎么知道?”
“山人自有妙計。”
說完,任清風趕緊 把面條下到鍋里,呼呼的吃了起來。
看到四人結賬,任清風等了十幾秒鐘跟著結賬出了火鍋店。
“剛才你是怎么知道他們馬上結賬要走的?”
一上車,洪一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問著任清風。
雖然懷疑任清風是猜的,可是他的那份自信坦然卻不是裝出來了的。
看著洪一天眼神里的疑惑,任清風笑著說。
“為了學好中醫,我自學了唇語。剛才就是讀他們的唇語讀出來的。他們現在去KTV,說江一楠也會去。不過可能會晚一點。”
“我靠。”
聽到江一楠回去KTV見三個海北國人,洪一天立刻罵了一句,表達自己的不滿,接著說。
“江一楠真是有病,我看還是病的不輕。現在一家人躲著這三人還來不及,這蠢貨竟然主動和他在一起了?”
四人跟著他們到了KTV。
上樓的時候,任清風把席楚巴放到了一樓,并把沈瑩瑩發來的江一楠照片轉發給了他,讓他盯緊點。
不到半個小時,席楚巴推開,看著三人說。
“人已經來了,就在隔壁房間。不過,門口讓兩個保鏢堵上了。不容易進去。”
任清風看著席楚巴,想了一會兒,讓他叫一個服務生進來。
“先生,你好。請問你有什么需要?”
服務生奇怪的看著包廂里的四人,茶幾上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習慣的問了一句。
“先來一個最貴的套餐,小姐就不要了。趕緊給我們上,回來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啊。”
聽到任清風的點單,服務生愣了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點小姐的,不過最貴的套餐也夠今晚小費的。想到這里,趕緊應了一聲出去拿東西。
沒一會兒,進來他帶著兩個服務生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能不能跟你們商量一件事情?”
任清風看著三人說。
“什么事,你說。”
點餐的服務生擺著水果說。
剛才任清風出手的大氣已經讓他明白,這位老板的身價絕不一般,對這種人,自己最好還是多盼盼關系。何況,如果能把這種人發展成自己的客戶,將會受益無窮。
看出服務生的小心思,任清風笑著說。
“一會兒我朋友給我送個東西,你能不能幫著把他放到隔壁,事成之后,給你一萬的答謝費。”
一萬答謝費?
聽到這個數字,服務生心里動了一下。剛要說話,聽到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一位美女,一位帥哥。帥哥的手里拿著一個密碼箱。
“任清風,你什么時候要東西能提前打聲招呼?這是我盡最大能力給你弄到的。你湊活著用吧。”
一進包廂,沈瑩瑩立刻抱怨了一句。
接到任清風電話,沈瑩瑩立刻到技術部找人要了僅剩的一套竊聽裝備。
見到沈瑩瑩有些陰冷的臉,任清風想起上次的監聽設備,問了一句。
“上次給你的那輛監聽車呢?你不會給借走了吧?”
沈瑩瑩聽到任清風問監聽車的事,急忙把密碼箱打開,一臉笑容的介紹說。
“這套裝備可是最先進的。只要找個地方把它固定一下,它就可以基本實現全面無死角。”
看著沈瑩瑩一副心虛的表現,任清風哼了一聲。接著看著服務生說。
“你能不能進去把這個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讓攝像頭對著三個海北國人?”
服務生看著任清風手里的隱形攝像頭,急忙搖了搖頭,說。
“老板,犯法的事情我不干。”
“犯個屁法。”
看了一眼服務生,沈瑩瑩把證件掏出,扔到茶幾上說。
“這事我的證件。你配合我們出了事情,我給你擔著。但是,你要是不配合我們,對不起。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我只能臨時把你請進號子里,直到這件事情結束,你才能出來。”
啊?聽著沈瑩瑩的話,服務生心里“咯噔”一聲。瞥了一眼茶幾上的證件,急忙說。
“我去,我去。”
說著,拿著攝像頭出了包廂。
沒一會兒監控器上出現了隔壁包廂的畫面和聲音。
“老板,這三個說一會兒沒人給他們找個妞,好處大大有。咱們給他們找嗎?”
“唉,他們想要就給他們找吧。誰讓他們是黑森也四郎的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趕緊想辦法打發他們滾蛋。如果然跟知道咱們和黑森也四郎的關系,咱們就死定了。”
“明白。但是。。。”
江一楠看到陳小兵的臉色有些為難,笑著說。
“有話你就說。這里沒有外人。”
聽到這話,陳小兵心里一橫,臉色憂郁的說。
“但是這仨貨讓我跟你說,必須幫著他們拿下鋼廠,他們說黑森也四郎在里面也有股份。如果拿不下鋼廠,他們回去也沒法交代。”
“什么?”
看著三個抱著小姐摸得起勁海北國人,江一楠狠狠的說。
“我們的計劃就是毀在這幫廢物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