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世國懊悔的樣子,任清風拍著他的手說。
“師父,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你畫出來的畫,雖然說和你的命一樣,但可不是你的命。你這病雖然和畫有關,但也不是全部。認賭服輸,送就送了。沒啥懊悔的!
“你這孩子,咋地?還想教訓師父?咳咳。。。”
聽到任清風一副教訓自己的口吻,宋世國動氣的咳嗽了兩聲。
“砰、砰。。!
任清風正給宋世國捋著后背順氣,聽到門響,知道是莫氏兄弟有了結果,喊了一聲。
“進來!
宋世國看著被莫氏兄弟押過來的保姆,一臉驚訝的看著任清風,問。
“清風,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任清風冷冷的看著保姆問。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問你一句,你說一句?你要是自己說,這件事情我保證可以就此一筆帶過,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只要你離開這了就行。但是,你要是選擇后者,別怪不客氣。”
“我說,我說!
保姆聽完任清風的話,立刻緊張的接著說。
“毒是老爺那副‘國色天香’的東洋買家給我的。他只說這毒不會害死老爺,只會讓他半身不遂,以后再也不能畫畫。他那那副‘國色天香’就會成為封筆之畫。還說,事成之后給我一百萬。老爺。。。”
說著,保姆“噗通”一聲,跪在宋世國面前,接著一邊哭一邊自己扇著自己的嘴巴懇求。
“老爺,都是我不對,都是我見錢眼開。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聽完保姆的話,氣的宋世國看了一圈床上,最后指著桌子上的一本書,說。
“清風,過去把那本書給我拿過來。我非打死這個白眼狼!
“爺爺,爺爺!
看著氣的顫抖的宋世國,任清風急忙抱著他,一臉堆笑,說。
“師父,師父。剛才我不是說,她要是說實話就繞過她嘛。再給你換個保姆就好了。干嘛非要打她。瘋狗要了你,你還要去咬瘋狗?咱們可不能掉價。再說了,我剛才喂你的三粒藥丸,可是切忌心火旺盛的。要是因為你心火旺盛,導致藥效不好,后天一早恢復不了健康我可不管!
“你給我喂了三粒藥丸?”
宋世國聽到任清風這話,當即一愣。疑惑的問。
“清風,你什么時候成為醫生了?”
“宋伯伯,清風可是貨真價實的中醫,你必須聽他的。要不然,后天真要是好不了,怎么辦?我可是答應別人向你求副字的。”
聽了馮天昌這話,宋世國慢慢信了一點任清風的話。不過,轉念一想,東洋人的脾氣自己了解。如果他說只讓自己半身不遂畫不了畫,絕對不會是這個要命的結果。于是問任清風。
“清風,東洋人的脾氣我了解。他說讓我半身不遂,畫不了畫,絕對不會要我的命。為什么現在我感覺是要了我這老命?你要是把這個道理說出來,我就信你。”
看著宋世國一臉的堅決,任清風笑著說。
“師父,你應該知道物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她下的慢性毒藥遇到了生茶,成了你要命的東西。幸好你到了床上就開始不喝生茶了。要不然,咱們師徒可就沒有見面的緣分了。”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躺倒床上的時候,感覺比以前請了一些。好。聽你的,把她趕出去就是了。”
見到宋世國同意自己的意見,任清風看著莫氏兄弟說。
“大哥、二哥,麻煩你們兩位把她送出去,然后把別墅的鑰匙換了。我們帶著師父先去天昌哥家里!
“行,你們先走。”
清風抱著宋世國下了一樓,馮天昌把房間里的輪椅搬了下去。
把宋世國放在輪椅上安頓好,任清風看著他問。
“師父,要不要跟宋孝廉、宋孝正說一聲我把你接走了?”
“不用。”
聽到任清風直呼兒子的名字,宋世國立刻明白,他這是不滿意兒子在這件事情上不和他說一聲。于是接著說。
“晚上吃飯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就行!
任清風推著宋世國一進客廳,看到任童童正無聊的和馮天亮墨跡著什么事。
馮天亮正一臉正色的絞盡腦汁的回答,一副害怕掉進陷阱的樣子。見到宋世國,立刻像見到了救星一樣,跑過去接過任清風推著他到茶幾邊。白了一眼任童童,再也不理會他。
“哼!
任童童向馮天亮扮了個鬼臉,依偎在爸爸的腿邊玩起了魔方。
眾美女看到宋世國過來,急忙起身打了聲招呼。噓寒問暖的問了一番。面對著美女們的疑問,宋世國只是笑著說這幾天頑疾又犯了,剛才任清風給自己吃了點藥,感覺好了一些。
聽到宋世國大病初愈,美女們知趣的又回到自己原地的陣地,繼續女人們的話題。
又過了一會兒,慕容姐妹做好午飯,莫氏兄弟幫著擺好,眾人上桌開飯。
吃完飯,任清風看著眾美女說了一聲,拉著宋世國和莫氏兄弟等人去了棉紡廠小區。馮天昌則去了公司。
洪一江聽到任清風壓來小區公司,急忙招呼人把辦公室收拾了一遍。
看著整潔的辦公會和模型,任清風讓洪一江先給宋世國介紹一番。介紹完,宋世國悄悄拉了拉任清風的手,小聲問。
“能不能讓老爺子提幾個字?”
聽著洪一江的提議,任清風看了宋世國一眼。按照他的恢復速度,現在站個個把小時應該不是問題。剛想請他站起來試試,聽到門口響起一個像雞叫的聲音。
“人呢?負責人呢?這里誰是負責人?趕緊出來接待客戶。老子要買你們一棟樓。”
眾人回頭看到門口站著一位夾著公文包,帶著墨鏡,平頭,脖子掛著一串金燦燦鏈子,穿著一件紅色T恤,藍色西裝褲,紅色皮鞋的男人。后面跟著兩個光頭年輕人。
看著金鏈男,任清風面無表情的問洪一江。
“這人是什么意思?怎么這么囂張?”
“他叫席德貴,是剛從西山來的煤老板。原來就是咱們中北的,二十多歲去了西山,聽說近幾年在那邊發了財。這貨已經來了好幾趟了,都讓我找人打發走了。今天怎么又來了?真是愁人。我馬上找人打發走。”
“不急!
任清風聽完,說了一句。
看著著席德貴很自覺的坐到對面的沙發上,跟來的兩個小光頭很很自居的站到了他的后面。一個銷售拿著畫冊走了過去。
“先生,歡迎來到我們小區置業。我們小區是。。!
“行了。哥們,你這些話我都聽了八百遍了。再聽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小二!
說著,席德貴打斷銷售的介紹,向身后擺擺手。
一個光頭從身后拿出一個密碼箱放在茶幾上。席德貴指著密碼箱,接著說。
“前兩次來,我沒帶現金顯得不誠意。這次我可是真心實意來的,點點,這里面有五百萬現金。把我相中的房子給我,這錢就是你們的了!
莫氏兄弟、穹融扎三人正在看著樓盤,三人商量著和任清風住一棟樓,這樣相互照顧也方便。突然聽到席德貴雞嗓子聲音,看著他囂張的樣子,頓時來了氣。手握拳頭嘎嘎作響。三人同時看了一眼任清風。
掃了一眼三人的表情,任清風示意他們先忍著。自己起身走到欠揍的席德貴身邊,冷冷的問。
“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這個樓盤的老板。我們這個樓盤明確是棉紡廠的。至于棉紡廠剩下的怎么賣,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計劃。等有了計劃你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