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任清風給邱家懷先把了把脈,又用僅剩無幾的生茶給他泡了瓷瓶里的藥丸吃了一粒。接著叮囑姜佩佩說。
“佩佩,這幾天你就當兔子喂家懷。我這藥不能見腥,也不能吃豆腐。還有,這幾樣做的湯都不行。你要是聽我的,保證你五天能下地,身體跟沒事人一樣。就是受傷的地方不能再經受撞擊。”
“真的假的?”
喝完生茶的邱家懷瞪著大眼睛,吃驚的說。
“要真是五天能恢復,你讓我只吃饅頭都行。”
“行不行,你不會試試?但有一點,我可不承認給你吃過藥。”
“曉得。”
邱家懷經過短暫休息,精神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在聊天中,祖靈得知任清風竟然只比邱家懷大一個月,氣的拍了他腦門一下,下了一道死命令。
“出院了就帶著東西到姜家求婚,明年我抱孫子,或者孫女也行。”
等到晚上,任清風一個人去了“滾石迪廳”。
快到“滾石迪廳”時,任清風先讓易星云帶著自己圍著迪廳的周邊轉了一圈,看完周圍環境這才讓他送到門口。
“清風,要不是知道你是醫生,我都以為你是專業安保了。剛才看了一圈,有什么發現?”
“發現沒有。我就是把周圍的情況記了一下。這萬一要是出點情況,逃跑路線要整明白。不能稀里糊涂被人算計。”
聽到這里,易星云忍不住對他豎起大拇指,笑著夸贊一聲。
“高。清風,我看你現在做個偵查教練都綽綽有余。”
“易伯伯,你可別高抬我了。晚上你就別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嗯,小心點。”
下了車,任清風把胸口的口子摘開兩個,敞著懷到門口買了門票走了進去。
一進迪廳,刺耳的金屬樂震得耳朵嗚嗚直響。徑直走到吧臺,要了一杯啤酒,任清風慢慢品了起來。
“帥哥。請我一杯?”
任清風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扭了一下頭。看到身邊做了一個涂著一層粉底的艷女郎,胸口紋著一朵玫瑰花。
美女看清任清風的長相,立刻用舌頭舔了舔紅艷的嘴唇,嬌滴滴、性感的問。
“怎么樣?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給她來一杯扎啤。”
接過酒保遞過的酒杯,美女向任清風舉起杯子,說。
“碰一個?”
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任清風喝了一口,把頭轉向舞池,看著里面的男男女女。
美女看到自己沒有吸引任清風的注意,氣呼呼的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扳倒自己面前,笑著問。
“帥哥,舞池里的美女有我善解人意嗎?你好,我叫小紅。你叫什么?”
小紅?任清風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笑。還以為自己是個嫩雛?隨口回了一句。
“我叫曉峰。”
見到任清風又把頭轉向舞池,小紅氣的站起身拉著任清風跑了進去。
一進舞池,小紅立刻貼著任清風的身子跳起貼面舞。引得周圍一陣歡羨慕的歡呼雀躍。
任清風看著周圍看向小紅敬畏的眼神,眉頭一皺。
這妞還有來歷?禁不住仔細打量了一下她。
前凸后翹,確實性感。
“大嫂,大哥找你。”
看著一位黃毛小子在小紅耳邊喊了一聲哥,雖然音樂蓋過了聲音,任清風還是讀出了他的唇語。
小紅聽到黃毛小子的說話,身體微微一顫,急忙跟著他出了舞池。
看到小紅跟著黃毛上了二樓,任清風又坐回了吧臺。
“帥哥,不錯啊。連刀哥的女人都敢碰?”
聽到又是一個女人嬌媚的聲音,任清風轉頭看了一眼。一個短發女孩正對著自己迷人的笑著,臉上露出兩個大酒窩。
“你好,我叫郝蕾。”
郝蕾看到任清風看向自己,大方的把手伸到他面前,自我介紹著說。
“曉峰。”
和郝蕾握了握手,任清風看到她的手臂上紋著一只花蝴蝶。
見到任清風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花蝴蝶,郝蕾得意的把它舉到任清風眼前,笑著問。
“漂亮嗎?我的綽號就叫花蝴蝶。我喜歡在你們男人從中飛來飛去。讓你們只能看,得不到。”
“不錯。可惜,我是一棵大樹,任何蝴蝶和我都沒關系。”
“是嗎?”
修長的手指說著摸到了任清風的大歸根,郝蕾擠眉弄眼,騷氣十足的說。
“聽說小紅姐勾的男人都是器大活好的。今晚讓我試試你?”
“是個屁。”
任清風說著,啪的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郝蕾的屁股,接著說。
“發騷找其他男人,小爺沒時間找你玩。”
“是嗎?”
說著,郝蕾把手指放進嘴里含著,眼神迷離的接著問。
“你要是沒時間找我玩,干嘛使勁打我屁股一下?不過,你打的人家好舒服。”
看著郝蕾不斷犯賤的樣子,任清風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把手握在她的屁股上使勁一捏,笑著問。
“賤貨,你怎么知道小紅找的男人都是器大活好的?難道她找過的男人你都試過?”
“我當然知道。”
郝蕾說著,借勢向前一躺,直接斜在任清風的懷里,咯咯笑著接著說。
“因為這話是從我的嘴里傳出去的,想不到吧。不過,刀哥不能舉,也確實難為小紅姐了。一個性感的女人,就這樣嘗不到男人的滋味。嘖嘖嘖。。。真是白瞎了。要不,我替你約一下小紅姐,你讓她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痛著郝蕾不斷挑逗自己,任清風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提,把她放回椅子上。笑著說。
“美女,我跟你說過,我對你們這樣的風塵女子不感興趣。想玩,你找錯人了。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帥哥,找人你找我就行了。這里還沒有我不認識的人。你說,你想找誰,不到十分鐘,我肯定能幫你找到他。”
“猴哥。”
話音剛落,任清風看到郝蕾的臉色突然一變,轉身就要離開。任清風急忙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凳子,笑著問。
“郝蕾,沒想到你也是個吹牛的主?怎么,聽到猴哥這個名字,嚇破膽了?”
“呵,我能嚇破膽?”
郝蕾強裝鎮定的回了一句,眼睛著急的亂轉。
看出郝蕾內心的恐慌,任清風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頂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笑著問。
“郝蕾,你說,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你要是說對了,我就把你放走。你要死說錯了,告訴我猴哥在那里。不然,晚上我真就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讓你一輩子都回味無窮。”
剛才被任清風的眼神盯的頭皮發麻,郝蕾感覺自己的內心已經被他無情的看了個干干凈凈。不然,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刀子嘴、豆腐心?能看出自己涉世未深?
“我。。。”
咬著嘴唇,郝蕾膽怯的問。
“我要是說了,你能不告訴他是我告訴你的嗎?”
聽到郝蕾這個幼稚的問題,任清風差點找個南墻撞死。
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裝什么老成。苦笑一聲,問。
“你看我像是出賣朋友的人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事你說完了,趕緊回家睡覺。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小心把你自己折這里面。”
“嗯,我一直都很小心的。”
郝蕾嘟著小嘴,接著說。
“你還是第一個把我看穿的。我最多就是把人迷倒,把他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反正來這里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猴哥就在樓上202包間辦事。不過那個女的,我看快被他玩死了。你要是能救她,也算做件善事。記住,我們之間沒見過。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出賣我,小心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