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聽到這個消息,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等了幾秒鐘,車向走廊變得空蕩蕩的,走了過去。
一進隔壁車廂,四人身體不由的一哆嗦,同時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黃秋月略顯緊張的問了一句。
“清風,看來還真有他們的人?”
“現在的氣息已經不是修煉的氣息,而是死人的氣息。”
任清風握了一下黃秋月的手,接著解釋說。
“你再仔細體驗一下這種氣息。這種氣息不是直指心田,而是在身體周圍游蕩。”
說著,四人來到一個敞著門的臥鋪包廂,看到里面躺著兩個嘴角流血的男人。
鐘無艷不等任清風上前,已經對死者檢查了一遍。轉過身對三人說。
“扎兩人都是中毒死的。不過,毒發的時候他們應該經歷過審問。你看他們的手指。”
聽到鐘無艷的提示,三人低頭看到連根的中指已經沒了指甲蓋,鮮血還在滴著。
“不許動。”
四人正仔細觀察包廂的時候,聽到門口有人大喝一聲。
鐘無艷回頭看到火車上的安保站在門口,警惕的看著他們。笑著說。
“都是自己人,這是我的證件。”
安保疑惑的接過鐘無艷的證件,又打電話合適了一遍。立刻敬禮,并把證件還了回去,說。
“領導好。我是。。。”
“不用介紹了。”
擺擺手,鐘無艷指著兩名死者,接著說。
“趕緊調查一下兩人的身份,然后通知下一個車站安保,調集人手準備上車排查。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到重大案情。”
說完,鐘無艷帶著三人回了車廂。
回到車廂,鐘無艷立刻聯系上級領導匯報案情。
聽完鐘無艷的匯報,特別是聽到這個案件可能涉及信天翁的時候,領導立刻答復給她最高授權,隨時指揮當地力量。
和任清風打過照面的兩個黑臉漢子,殺人得手,準備在下一個車站下車時,突然發現每個車廂口都有安保守著,只能選擇多在廁所準備伺機跳車。
得到下車的人里沒有排查到可以人魚,鐘無艷立刻讓人上了車,挨個車廂進行搜查。
“無艷,我感覺這兩人一定多在廁所。現在手機信號全部屏蔽,他們肯定和自己人已經失去聯系。如果是在執行任務,遇到這種情況時,我肯定選擇跳車。但在跳車之前,我還是會看看還有沒有正常的逃出去的辦法。畢竟跳車的風險太大。”
穹融扎的提示讓鐘無艷突然一震,急忙命令所有人員盯緊廁所。出現可疑人員立即用電擊槍擊傷。
果然,過了沒幾分鐘,在隔著兩個車廂的那節,抓到了兩人。
留下莫氏兄弟保護塔塔,四人急忙到了抓到人的車廂。
為了不打擾旅客休息,火車安保把人帶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黃秋月看著黑臉漢子,笑著問。
“還認識我嗎?”
兩人聽到黃秋月這一問,頓時疑惑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后搖了搖頭。閉著眼睛靠著車廂休息起來。
“領導,這是死者的資料。但是,這兩個人的資料卻查不到。”
“知道了。”
鐘無艷接過死者的資料看了起來。
邱金光,男,43歲,核物理所保密員。。。
進太難,男,34歲,核物理所職工。。。
看到兩人的基本情況,鐘無艷突然感覺這件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嚴重的多。急忙把兩人的情況遞到任清風手里。
接過兩人的資料看完,任清風看了一眼黃秋月,嘆息一聲,說。
“用刑吧。他們兩人肯定不會說實話,這件事情已經查出了咱們能夠掌握的范圍。先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如果他們挺住了,這件事情就是個無頭案了。”
聽到任清風這么說,黃秋月立刻拿出了銀針。
兩名黑漢聽到任清風的聲音,心里一震。聽著這人說話挺狠,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呵,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本事讓爺張嘴?
見到兩人同時瞇了自己一眼,任清風趁其不備伸手拍了坐在外面人的胸口山下。
坐在里面的人聽到外面的兄弟被任清風打了三下,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瞪著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好像想告訴自己什么,卻一動不動。
被點穴的黑漢讓突如其來的麻木嚇得一個機靈。但,這一切已經為時過晚。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下面事情的發生,渾身用不是上半點力量。
里面的黑漢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外面黑漢的反應,無聊的用手按住撲面撐了撐身體。手剛摸到鋪面,突然感覺濕漉漉的,禁不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媽呀。
看到外面兄弟的表情,里面的黑漢嚇得一哆嗦。
外面的黑漢已經變成了白臉男子,蒼白的臉上留著一條條汗液,眼睛瞪得恨不得蹦出來,嘴唇不停的哆嗦著。看到他手上十根銀針時,里面的黑漢突然感覺自己的褲子溫暖起來。
聞到一股騷味,任清風看了一眼坐在里面的黑漢,笑著向三人努努嘴。
三人看著任清風的示意,看了一眼嚇癱了的黑漢,冷笑一聲。
“兄弟,你要是不想這樣,說吧。”
“說,說。我說。”
里面的黑漢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
任清風看著他兩眼無神的樣子,掏出煙點了一支遞到他嘴里。回頭示意穹融扎一眼。讓他把這貨帶到另一間包廂。
見到任清風的示意,穹融扎上前拉起黑漢直接扔進了另一個包廂。
臨走的時候,任清風在鐘無艷耳邊小聲說。
“我看這家伙也差不多了,可以問了。我去那邊,到時候咱們再對一遍。”
“嗯。”
鐘無艷點點頭,拍了拍黃秋月的肩膀,說。
“起針吧。我們問問他。”
任清風打開包廂門,看到黑漢的精神緩了一點,坐在他面前,冷冷的說。
“我看你比剛才那位聰明,你應該明白我們要的是什么東西。只要你說實話,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你。但是,你要是有半句假話,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剛才你同伴的樣子,不過是我們給他的開胃菜。我們最擅長的一點就是,讓你生不如死。明白嗎?”
“明白,明白。”
說著,黑漢的額頭接著滲出豆大的汗珠,哆哆嗦嗦的說。
“我叫陳友,那個叫車童。我們是邊疆典球的人。這次我們暗殺的兩個人是前段時間賣給我們情報的人。”
“賣你們情報?”
想到兩人的特殊身份,任清風心里一驚,急忙問。
“他們賣你們什么情報?”
“核聚變的資料。利用這個資料,典球想直到一批核彈,威脅山國答應自己的要求,釋放所有被俘人員。然后再靠核彈進行訛詐,要求臨近幾個國家上交保護費。”
我靠。
聽到這個“雄偉計劃”,穹融扎心里罵了一句。看來自己的腦子確實落伍了,典球這貨竟然能夠想出這招發財。
看著穹融扎臉上的笑意,任清風問。
“你認識典球?”
“聽過。他在我們邊疆是個臭名遠揚的混蛋,心狠手辣。干過不少屠村的勾當。現在所有人恨不得逮住他,扒他的皮,喝他的血。沒想到這貨竟然想干這么大一票買賣了。”
剛說完,包廂門被鐘無艷推開,向任清風招招手出來一下。
兩人站在走廊一對,供詞完全一致。鐘無艷趕緊給上級做了匯報。
聽到鐘無艷的匯報,上級領導嚇得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趕緊說。
“無艷,你等一會兒。我現在就給頭匯報一下,讓他再給你邊疆的最高授權。”
“看來這次邊疆咱們是消停不聊了。”
任清風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看著窗外的精致,無奈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