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拿著口罩,無奈的戴好。萬鋼回到任清風身邊說,可以了。
三人走在最前面,剛到別墅院子外面,隔著籬笆,看到一個黑衣人,帶著黑色頭套,只露出兩個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們。冷冷的說。
“不錯啊,剛才來的是你吧。”
說著,黑衣人眼睛盯向鐘無艷,上下打量了幾眼,笑著說。
“還是個‘天生陰體’,可惜,你對我已經沒用。如果,你對我還有用,或許我可以留你一條命。現在,你們三個在我眼里,都是死尸。”
“好大的口氣。”
黃秋月冷笑一聲,站在任清風身邊盯著黑衣人看了半天,并沒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別。
黑衣人聽到黃秋月的冷斥,冷冷看了她一眼。哈哈一笑說。
“一個毛丫頭,也敢在這里造次。你身上一點氣息都沒有,就別在這里湊什么熱鬧了。我今天的心情很好,對你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往往都是網開一面。放心,今晚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跪在我面前認個錯,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但是,你這兩位朋友可就遭殃了。他們必須把他的人頭留下。”
說著,黑衣人向三人沖了過去。
萬鋼站躲在不到五米的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看到黑衣人身后揚起一片白色煙霧,心里咯噔一聲,還真被任清風說中了。這貨真用迷魂散了。急忙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三四個已經摘了口罩的安保,著急的揮舞著手讓他們帶上。
隨著白色煙霧飄來,保安看大沒帶口罩的幾個人,臉色逐漸蒼白起來,喘氣聲越來越粗,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明顯已經落入恐懼之中。
“趕緊把口罩給他帶上。”
聽到萬鋼的話,眾人這才慌忙的從這幾人身上翻出口罩,趕緊給他捂到嘴里。過了四五分鐘,這些人才逐漸緩了過來。看著他們好轉,所有安保再也不敢把萬鋼剛才的話不當回事。
黑衣人看到自己釋放的“迷魂散”竟然對他們不起作用,急忙后退到原來的位置,哈哈大笑著問。
“你們幾個娃娃果然不錯,竟然破了我的‘迷魂散’。可惜,我這里還有更好的東西,現在我就讓你嘗嘗。”
“行了。”
任清風有些不耐煩的說。
“你再厲害能厲害過方術。別跟我們鼓搗這些不實在的東西。你厲害還會找方術的人幫忙?”
聽到著任清風這話,黑衣人身子明顯抖了一下。接著冷冷的問。
“你們怎么知道方術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還有,你們為什么直達‘迷魂散’的破解方法?”
“吆,你這個老不死的。別以為你帶著面具我就不知帶你是誰。你不是就是東邪家族的?還跟我在這里裝蒜,好玩嘛?”
黃秋月突然想起爺爺曾經提過,東邪家族最擅長用“迷魂散”搞事,而且喜歡穿黑,意識試著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三人看到黑衣人的身子又是明顯一抖。
哈,還真被黃秋月說中了。
見到黑衣人明顯緊張,黃秋月興奮的接著說。
“東邪老兒,見到你姑奶奶還大言不慚?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告訴你,本姑奶奶一會兒就要了你的本事。”
“哈哈哈。。。”
黑衣人聽著黃秋月的聲音突然揚天長笑一聲。氣沉丹田,緩緩說出。
“無名小輩,今天要是不滅了你們三個,我東邪家族還有何臉面立足在世?既然你們三個想死,那我就讓你們去見閻王。”
說完,黑衣人左手往身后一抄,拿出一把琵琶放在身前。
看見黑衣人拿出一把琵琶,黃秋月從袖口抽出一根短棒,輕輕一拉,調皮的問黑衣人。
“東邪老兒,你認識這個嗎?”
“竹笛?”
驚訝的看著黃秋月手里的短棒在她的一拉下辦成了一把短笛,黑衣人立刻驚恐的說出了它的名字。
“算你識貨。”
黃秋月得意的接著說。
“來,東邪老兒,看看是你的東邪琵琶厲害,還是我的竹笛厲害。”
“竹笛?你一個曉曉丫頭片子怎么會有竹笛?哈哈哈,你一我是傻瓜嗎?”
說話的時候,黑衣人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語氣,但還是讓黃秋月聽出了他的緊張。
畢竟竹笛是自己琵琶的克星。最后一招一旦被破,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這里,黑衣人禁不住憂郁起來。
見到黑衣人開始猶豫,任清風笑著說。
“東邪老兒,怎么不彈了?是不是怕我們了?”
“鬼才怕你。”
話音剛落,黑衣人突然聽到一聲“啪”的破空聲,還沒看到什么情況,只感覺握著琵琶的手腕一陣刺痛,低頭一看,手腕不知被什么東西穿了一個洞。
“你,你敢暗算我?”
“暗算你怎么了?那條規矩規定不能暗算你了?我沒直接一刀殺了你已經是給你面子了。別以為倚老賣老還有市場。現在這個社會是靠頭腦活著,何況對你這種為虎作倀之徒,更不能客氣。”
說著,任清風慢慢向他身邊走去。
黑衣人看到任清風要過來拿自己,急忙把懷里的琵琶用另一只手轉向任清風,剛要瞄著,又聽到一聲“啪”的破空聲。另一只手腕也被穿透,立刻垂下了手臂。
“你這老二,怎么聽不懂我的話?怎么還想害我?唉,你這兩只手,算是廢了。這琵琶可失傳嘮。”
說著,任清風把琵琶取下,自信看了看。把它交給了黃秋月,然后向身后發出了出來的暗號。
“你干嘛不讓我吹竹笛?這個笛子我還沒跟對手斗過。這么好的機會讓你給我浪費了。你說,你怎么補償我?”
“補償你?”
任清風氣的瞪了正在跟自己撒氣的黃秋月一眼,接著問。
“要是他用內力彈,你能贏?”
聽到任清風這一問,黃秋月立刻后怕起來。
不錯,自己一點內力沒有,要是和這東邪老兒硬拼,非死不可。拿著手里的琵琶,跑到鐘無艷身邊搖著她的手說。
“無艷姐姐,今晚回去你必須教我功夫。要不然,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
“好,好,好。不過,秋月,咱們先過去把這老頭的事處理了。”
“嗯。”
兩人來到老頭面前,看到他已經被任清風撤下黑面罩蒼白的臉,笑嘻嘻的說。
“還真是個老頭。”
鐘無艷掏出手機給東邪老兒照了一張像,傳到隊里。接著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來了一輛黑色路虎下來兩名壯漢,把老人架上車,鐘無艷有單獨交代了幾句,這才讓他們開車離開。
三人來到別墅,看著客廳里穿著睡衣的蔣一天,任清風笑著問。
“見到我意外嗎?”
“哈,意外?一點都不意外。看到你把我的供奉擊敗,我就知道你不是常人。甚至方術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惜,我沒有聽供奉的話,早一天離開蘇南就好了。還非要等著看你和范德勝死,我這是圖個什么?唉。”
嘆了口氣,蔣一天把雙手一伸,看著萬鋼說。
“把我拷走吧,我現在什么遺憾也沒有了。就是可惜了我的這些資產。”
“不用可惜,你這些資產變賣的時候,我會照顧一下。如果沒人買,我會買下。你就死心塌地的走吧,這里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從別墅出來,任清風帶著眾人回了家。
回到家里,看到客廳里坐滿了人。直到聽完任清風的講述,確定蔣一天被安保帶走,眾人才散了睡覺。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錢云清和錢家眾人說,下午坐飛機回中北,自己想孫子都快想瘋了。錢老爺子也跟著過去看看重外孫。聽完這個消息,錢家趕緊給五人買了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