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
聽到把自己就地正法,胡慶奸笑著說。
“不過,大妹子。你要是把我就地正法了,你也好不了那里去吧?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個法治的社會。你用私刑把我槍斃,你就不怕被判刑?”
“判刑?”
胡奶奶聽到胡慶竟然用心理戰,哈哈一聲冷笑,反問。
“胡慶,你認為這些晚輩能夠看得見我槍斃你?正如你自己說的,深山老林,挖個坑埋了,誰能知道?都對你這種漢奸走狗,就應該暴尸荒野。”
“對。”
舵爺看著胡慶,跟著說。
“胡慶,你知道多少人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嗎?如果不是你們這種人,還要八年抗戰?三年內戰?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還投靠太平洋國認干爹?真有你的。今天我們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狼子野心。”
胡慶看到眾人憤怒的目光,漸漸看清了一個事實。
自己現在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今天必死無疑。
看到胡慶沒了生氣。任清風看著莫氏兄弟喊了一聲。
“大哥、二哥,把叛徒胡慶押到石天仁、張強、趙鵬程、邱益民烈士面前,準備就地正法。”
“等等,等等。”
莫氏兄弟押著胡慶剛走兩步,聽到路上有人喊了一聲。
抬頭看了一眼,胡慶看到一位穿著安保制度的男人,扶著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向這邊跑來,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眾人看到石江閣扶著他父親疾走過來,舵爺趕緊迎了過去。
“天不亡你?”
石江閣看著一臉笑意,到死都沒有半點懺悔之意的胡慶,狠狠的說。
“胡慶,今天我是和我爸來送你一程的,我爺爺就是石天仁。”
聽到石天仁,胡慶渾身戰栗起來。膽怯的看了石江閣一眼,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胡奶奶看著跪在四位烈士面前的胡慶,從舵爺手里接過槍,平靜的說。
“石天仁、張強、趙鵬程、邱益民,今天在你們面前,我完成最后一個任務。”
砰。
胡慶,這個逃了幾十年的叛徒,就地正法。
看著無聲的眾人,任清風輕咳一聲,接著說。
“胡奶奶,石伯伯。我想在這里建一座烈士陵園。讓石天仁、張強、趙鵬程、邱益民的事跡永遠留在歷史長河。至于胡慶,就在陵園外面埋了,讓他給烈士永遠守靈。”
“行,我看就這么辦吧。”
胡奶奶說完,人突然老了很多。任清風驚忙給她把了把脈。向擔心的胡忠年說。
“中年叔,奶奶沒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他現在是無事一身輕了。養養就好了。”
回到院子,任清風又把修路的具體情況和胡忠年、 胡德強講了一下,并把洪一江的電話留了下來。讓他們組織一些人工到找洪一江打工掙錢。
吃過午飯,任清風帶著莫氏兄弟回了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洪一江風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把手里的圖紙直接在桌上攤開,看著任清風說。
“清風,這是小區的設計方案,你趕緊看看滿不滿意。”
聽到洪一江把新建小區的設計圖拿了過來,莫氏兄弟急忙湊過來跟著看了起來。
看完成冊的設計圖,任清風笑著說。
“不錯,洪哥,辛苦你了。這里面給你留一套?”
洪一江聽到任清風這話,立刻紅著臉問。
“清風,這能留出來嗎?不瞞你說。給我做設計的老總還問我這房子能不能先訂一套?不說價格,關鍵這設計讓你布置的太合理了。又聽你說按照高檔社區建設,他更是非讓我問問你,能不能留一套。”
“能,怎么不能?”
說著,任清風故意收起笑容,板著臉又說。
“只要給錢,誰都可以定。咱們和錢又沒有愁。”
看著正在翻著圖冊的莫氏兄弟,任清風打趣的說。
“大哥、二哥,要不要給你們各留一套婚房?”
“行。”
莫老二笑著說。
“不過我們兩個要對門,而且必須住你家上面。”
“住我家上面?”
任清風氣呼呼的看了莫老二一眼,接著說。
“我住頂樓,你怎么住我家上面?還有,所有頂樓你們誰都別想。我留著有用。”
聽到任清風把頂樓全包了,莫氏兄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
“那我們兩個住你家樓下,沒事的時候串門也方便。不過,清風,咱們先說好。如果頂樓有富裕,必須給我們哥倆留一套。”
“有富裕沒問題。”
想到昨晚馮天昌的宴請沒有完成,任清風拿出電話給他撥了一個。定好時間,看著洪一江說。
“晚上一起跟我們吃個飯,順便把這個效果圖冊帶著,讓他們都看看。”
“唉。”
洪一江聽到晚上參加飯局,高興的立刻應了下來。
剛才在任清風的電話里,已經聽到這飯局是馮天昌組織的,早已經動了心。
一行人到了包廂,看到柳清瑤正和眾美女說話,任清風讓洪一江把圖冊送了過去,讓她們提提意見。
看到小區的效果圖,眾美女立刻靜了下來。慢慢發出一陣陣贊嘆。
合上圖冊,杜玲玲拉著柳清瑤的手說。
“咱們買個對門。”
“我們在你們樓下。”
“我也在你們樓下。”
馮天昌推門進來的時候,聽到眾美女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么,再看到她們一臉的興奮,問了一句。
“清瑤,什么事情把你們高興成這樣?”
“哥,清風弄得新小區設計圖,你看看。”
看完設計圖,馮天昌指著頂樓問。
“這個能給我留幾套?”
“夠嗆,清風自己都留下了。我們想要他都不給。”
聽到馮天昌想要頂樓,莫老二噘著嘴委屈的告了一狀。
“老二說的是真的?”
“我留下和你留下有什么區別?”
一聽這話,馮天昌立刻哈哈大笑著說。
“就知道你小子辦事穩當。錢不夠你吱聲。哥支持你。這個小區就要建成高檔小區,也讓棉紡廠的工人享受一下白領的待遇。光掙錢,不干點實事,心里總感覺不踏實。”
吃完飯,任清風跟著柳清瑤回了別墅。
這段時間任童童沒有在家,柳乘水、姜紅利用這閑暇的時間趕緊出去旅游。走的時候特意交代女兒,沒有事情不要給兩人打電話。如果有事,兩人會主動給她和任清風打電話。
回到別墅,跟著柳清瑤進了房間,聞著熟悉而陌生的香味,任清風噗通一聲躺在了床上。
看到任清風一頭扎在床上,柳清瑤趕緊過去一把把他拉起,催促著說。
“趕緊回你房間洗個澡再過來,別讓你的臭汗弄濕我床鋪。”
“得令。”
聽到柳清瑤同意自己留在這里睡覺,任清風一個健步飛出臥室,趕緊到客房洗了個澡。
再回到柳清瑤房間的時候,看到她正在看文件,湊過去看了一眼。
“臺里要弄‘主持人大賽’?這事不應該是百里清自己親自主抓?怎么還給你了?明天我打電話問問他。你又不是臺長,咱們不忙這些非本職業務。現在是休息時間,媳婦,咱們睡覺了。”
看著人任清風一臉殷勤的樣子,想到杜玲玲、鐘無艷、白青青,柳清瑤氣氛的伸手在他腰上扭住一塊肉,狠狠的問。
“任清風,我問你。梅、蘭、竹、菊之外,你還有沒有野花?”
“沒有,沒有了。媳婦,真的沒有了。除了你之外的三朵花,我對她們什么態度你還不知道嗎?這輩子我就喜歡你一個。”
“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柳清瑤使勁一扭任清風的肥肉,接著說。
“玲玲是我閨蜜,無艷需要你救,青青臨終托福,你要是敢欺負她們看我怎么收拾你。”